那是她用來跟自己的小饅頭作比較用的啦,雖然安小王爺很惡霸的禁制所有有關木瓜的東西出現,但她還是偷偷私藏了一些煮湯喝,嘿嘿!呃,現在好像不是她應該得意的時候,少爺幹嘛那麼神色古怪的盯着她的小包包啊?
嗚嗚嗚,難道少爺是想起了她的小饅頭,正在爲以後的悲催生活默哀嗎?不要啦不要啦,萬一少爺腦子一清醒不要她了,那她豈不是比少爺的小饅頭更悲催。嗚嗚嗚,少爺少爺你別急,小的定會禍害你。
“少、少爺……”爲了讓少爺的腦子繼續不清不楚下去,甄島眉首先要做的就是讓少爺忘記她的小饅頭,不要再對着她的小包包默哀她的小饅頭了。
歐勉譚看她一眼沒有說話,又把注意力放回了那個小包包上面。嗚嗚嗚,少爺究竟在搞什麼嘛,幹嘛把她晾一邊,對着她的小包包露出那種人神共憤的曖昧表情。
她不要淪爲女配角啦,她是女豬腳,強烈要求破壞畫面。
就在甄島眉極度不滿,極度抗議的時候,歐勉譚突然抓起桌上那個小包包,毫不留情的打進她的嘴巴里。這、這是什麼意思,少爺在請她吃肉包子嗎?可是這個小包包已經硬的跟石頭一樣了啊,嗚嗚嗚……她的牙齒都要掉了……
甄島眉含着歐勉譚硬塞給她的小包包,吐不出也咽不下去,嗚嗚嗚,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嘛。她瞪着少爺,極度迷茫。
“別出聲。”歐勉譚突然壓低了聲音,一張亂七八糟的臉也不知道到底堆砌出啥表情,反正就是挺不同尋常的,好像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給佔了似的。
唔!這話怎麼怪怪的,少爺的老婆是誰啊?
歐勉譚沉默了片刻,直到外面的聲音徹底消失了,眉頭這才微微舒展開來。看着她滑稽逗笑的表情,不禁忍不住嘴角微揚,“想吃包子怎麼不拿兩個剛出鍋的,這還能吃嗎?”
“啊?”啊啊啊?她沒有想吃包子啊,嗚嗚嗚,少爺,你老年癡呆了吧,包包是你硬塞到人家嘴的咩。嗚嗚嗚,安小王爺一個人腦子被驢踢就好了,幹嘛還要四處散播病毒哇,還她家萬壽無疆的親親愛愛啦。
歐勉譚從她嘴裡取出那個硬透了的包子,嗚哇,幹嘛又是那副人神共憤的曖昧表情啦。甄島眉好想哭,難道她的小饅頭就這麼讓少爺悲催絕望嗎,要靠愛撫一個包子尋求安慰,還是一個硬包子,“少爺……”她好有心理陰影。
歐勉譚挑挑眉:“有事?”
甄島眉眼疾手快,一把把那個包子搶了過來。不許包子破壞她跟少爺的戀情啦,不準摸,不準看,要摸要看就找她好了……嗚嗚嗚,少爺好可惡……
歐勉譚對於甄島眉死活都要捍衛那個包子的舉動甚是迷茫,他怪異的把她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完完全全,仔仔細細打量了個遍,像是第一次覺得火星人也可以長這樣啊。
這樣怎麼了?不就是皮膚黑了點,眼睛小了點,鼻子塌了點,嘴巴大了點,臉盤不是那麼小巧了點。除了個頭不高,胸部平坦,大腳丫子跟侏
羅紀時代的某種生物可以相媲美之外,她還有別的缺點嗎?完全沒有了嘛,看什麼看,我火星,我驕傲!
“呵!”歐勉譚輕笑一聲,“今晚就呆在房間裡,不要出去了。”說完,就踩着輕飄飄的腳步離開了。
甄島眉看着手裡的硬投了的包包,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一個包子倒下去,會有千千萬萬個包子站起來。她一個甄島眉怎麼對抗的了千千萬萬個肉包子嘛。嗚嗚嗚……她是真倒黴,真的好倒黴……
歐勉譚纔剛踏進書房,黑衣人就從窗戶上翻了進來,“人跟丟了,請少爺降罪。”
歐勉譚淡然的看他一眼:“發現什麼線索沒有?”
“人是朝着暗香閣方向去的,如果屬下估計沒錯,應該是暗香閣裡的人,不過不像是姑娘,倒像是個偏瘦弱的男子。”黑衣人恭敬地回話。
“我知道了,最近莊子裡不平靜,多派些人手看着。”歐勉譚揮揮手,示意黑衣人下去。
今天甄島眉纔剛從安逸希手裡拿了幾錠銀子,暗香閣就剛好趕上關門大吉。這中間可是大有文章,看來安逸希終究是按耐不住了啊。
一大早,安若柔就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一張小臉紅撲撲的,格外興奮。
甄島眉看她一眼,唔唔!果然是姑娘長大了,居然學會思春了。嘖嘖,可不可以不要在她這個心情鬱悶的人面前思春啊,一想到要跟千千萬萬個包子作鬥爭,她就好想哭,好想哭。
“你都不好奇我爲什麼這麼開心嗎?”安若柔不滿意了,她原本可是要跟她分享的喜悅的。她不問,她怎麼告訴她啊。
“哦,你爲什麼這麼開心?”甄島眉說的意興闌珊,還在爲手裡那顆包子做痛苦掙扎。
“我今天早上見到僞娘了耶,他居然衝我笑,笑的好迷人,好優雅。”安若柔陷入自我幻想裡,完全沒有發現甄島眉激烈翻白眼的模樣。
見到蕭韋釀有什麼開心的,難道她要安大小姐她不但天天白天可以見到那傢伙,就連晚上他都陰魂不散的睡在她身邊?
“這是僞娘第一次對我笑耶,嘿嘿……”安若柔興奮地無以復加,可一張不好意思的小臉上卻又盪漾着羞澀的幸福。
甄島眉拿着手裡的包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唔!果然是好硬,少爺確定確定這樣摸起來手感比較好嗎?看看自己的小饅頭,嗚嗚嗚,她還是好想哭。
“小藥小藥,妄我把你當做好姐妹,你都不替我高興嗎?”安大小姐生氣了。
“高興高興。”甄島眉就莫名其妙了,她確定她說的跟她認識的蕭韋釀是同一個人?那傢伙整天沒事就咬着個小手帕不是屁顛屁顛的,就是含情脈脈的,哪裡會像安大小姐說的冷酷無情,面無表情啦。
所以,甄島眉又做出了一個最新認知:果然被驢踢了的腦子是會傳染的!
“你一點都不誠懇,我討厭你。”安大小姐雙手叉腰。
甄島眉無聊的斜視她一眼:“我可是蕭韋釀的姐姐,
你討厭我,我就去給穿小鞋。嘿嘿!”甄島眉突然發現這個身份蠻好用的嘛。
“什、什麼……姐、姐?!”安大小姐像是受到了特別驚嚇,且看她那張被雷劈了倒下,然後再被雷劈再倒下,艱難的爬起來繼續被雷劈的模樣,甄島眉頓時覺得所有的煩惱統統消失了,“哼哼,我可是不會找個陰險狡詐,卑鄙無恥,潑辣野蠻的人來做我的弟媳的。”
哈哈哈……哈哈哈……報仇的感覺真爽啊……甄島眉頓時感覺自己的形象放大放大再放大,安若柔那副受打擊的石化模樣縮小縮小再縮小……
“我陰險狡詐?”安大小姐怒吼。
“嗯。”甄島眉誠實的點頭。
“我卑鄙無恥?”安大小姐咬牙。
“嗯。”甄島眉據理力爭。
“我野蠻潑辣?”哪裡像是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咦咦咦,難道最近莊子裡有老鼠?
甄島眉這次連形容詞都不用了,很用力的點點頭,“如果你對我動手的話,可以再加一條粗暴無禮,不孝敬公婆……”
“……”安若柔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甄島眉今天絕對會真的很倒黴!
果然,三秒鐘之後,莊子裡再次傳出殺豬般的聲音。正在吃點心的寶豬差點嚇出心臟病來,又一個同伴獻身了,請默哀。
正飛過凌霧山莊上空的烏鴉撲騰撲騰翅膀,終究還是失控的掉了下去。臨死前,它絕望的對同伴發出信號:此處大凶,請繞行。
甄島眉摸着自己被揪的紅腫大耳朵,控訴的看着安若柔,“我要告訴蕭韋釀,一定要告訴蕭韋釀……”
“那你去啊去啊,最好多在僞娘面前提起我,這樣他就會記住我。”不當路人甲的感覺真爽啊,安若柔雙眼亮晶晶,決定以後就以欺負甄島眉讓蕭韋釀記住她。嘿嘿!
“呃!”甄島眉頓時無語。
……
還是少爺的牆頭,不過甄島眉這次可不會傻的再用自己的褲腰帶了,她是有備而來,嘿嘿,九陰白骨爪,就這麼一丟,輕鬆搞定。
甄島眉一邊爬牆,一邊爲自己地平線以下的智商沾沾自喜。玫瑰花就別在她的褲腰帶上,她的嘴裡咬着寫給少爺的情書。其實,她原本是打算嘴裡叼着玫瑰花,情書別在褲腰帶上的。可無奈玫瑰花有刺,她還是很愛惜自己那張臘腸嘴的。
再說了,要是情書別在褲腰帶上,萬一不小心掉進褲子裡……啊啊啊啊……
甄島眉雙腿一蹬,熟能生巧的爬上了牆頭。看吧,她就說多爬幾次,穩定性絕對槓槓的。不過就是褲子上破了個洞,看來她回去還得多爬爬地溝油家的牆頭。
甄島眉偷偷探出個小腦袋,看見院子裡沒人,嘿嘿,這一次她終於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情書送到了,再也不會半路殺出個地溝油破壞畫面。可是正當她準備拿出彈弓,對着少爺家的窗戶進行瞄準射擊的時候,不知道哪裡飄來一抹冤魂似的聲音。
“喲,又爬上了,需要幫忙嗎?”欠扁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