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國王很喜歡艾麗佤身的脂粉味,呵斥道:“多嘴,你退下吧!”
艾麗佤知道自己又不討喜了,要不是尼赫拉她年輕,她保證現在坐在榻邊的是她而不是尼赫拉。 ()
“臣妾,這回去了,國王您一定要好好休息。”她說着客氣的話語,退出了寢室。
老國王都不屑於看她,“煩死了。”
要不是艾麗佤的孃家弟弟在朝還有守護邊疆的重要作用,他早將這個討厭的婆娘打入冷宮了。
塔塔爾乖乖的窩在牀榻邊,紅着眼圈,“父皇,您一定不要緊的對不對,塔塔爾還抓了很多小兔子要和父皇還有千君一起玩呢,父皇一定要好起來。”
“放心,父皇沒事。”老國王摸了摸塔塔爾的頭。
從心裡講,他還會很愛這個女兒的,女兒是福慧星,是他這輩子的驕傲,只是如今有點兒傻。
塔塔爾感受到父皇的關愛,再是往前擠了擠,一個使勁兒,將尼赫拉擠到了牀邊。
“啊~”尼赫拉毫無防備的往後一倒,碰到了矮几的茶水。
“嘩啦啦~”茶水弄溼了她的裙子。
寶閣閣拉起了尼赫拉,拎起她的裙子,“你沒事吧!都潮了。”
“沒事,沒事。”尼赫拉道,息事寧人。
塔塔爾似乎沒聽見旁邊的對話,還單純無知的在往牀榻擠,很焦急的樣子。
並撒嬌的說道:“父皇,塔塔爾想念小時候您給我和皇兄講故事的日子,父皇,您再給塔塔爾講個故事吧!”
“塔塔爾,父皇需要休息,別吵到父皇。”南榮千君道。
眼角卻不由的瞥了一下尼赫拉,從她試微微彎着身子拉裙子的姿勢,看到她前胸露出的一塊大片淤青。
那印記面積很大且很重,不似男女纏綿是留下的紅草莓,而像是被虐待的……
南榮千君眸子一暗,漠然的看向神態自如的寶閣閣。
寶閣閣正牽着尼赫拉,“我陪你回去換一件。”
“不用,我自己去好,你多陪陪父皇。”
“嗯,好。”
回到太子殿。
尼赫拉命婢女取來乾淨的衣裙後,屏退了婢女。
一件件掉外衫,對着梳妝櫃銅鏡,看着自己身留下的淤青,輕輕撫摸,還有些微微的痛。
這一切,足見昨夜寶閣閣的心裡有多麼的苦悶,摳掐的纔會有多麼的重。
嘆了口氣,心裡想着,到底該怎麼樣讓寶閣閣的身體恢復正常,興許幫他生個皇子,他不會這麼自卑了。
尼赫拉穿好衣裳,一回頭,險些撞一個人牆。
她嚇得靠在梳妝櫃,櫃子被撞的“嘭~”一聲,質問這突然出現的男人,“你怎麼在這裡?”
南榮千君靠近她一步,手指撩開她的衣領,當清楚的看見那些大面積的傷痕,他眉心一皺,問道:“是他昨日打你了嗎?”
聞言,尼赫拉免不了的落寞,口說道,“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問你是不是他打的?”南榮千君這次問的有些悶怒。
尼赫拉推開他,“請你出去,這裡是太子殿,不是你隨意進出的駙馬府!”
再是叫道:“依蠻,依蠻,你是怎麼看門的?連有人進來都沒發現嗎?”
然而依蠻沒有回答她,因爲已經在南榮千君進來的時候被打暈了。
南榮千君雙手按住尼赫拉的肩頭,“你看着我,告訴我,你那些和外面男人鬼混的傳言是假的對嗎?”
昨夜他的手指侵犯了她的那裡,她給他的感覺很緊,像是許久沒被人開墾過一樣,並且反應很好,激動的顫抖。
這足以生命她許久都沒有碰過男人了,而且絕對不止一兩年。
尼赫拉不明白他爲什麼多此一問,奮力的甩開他,向一側走去,“南榮駙馬,請你不要再自作主張的來好這些閒事,還有,昨晚的事我已經忘了,也請你不要再用昨晚的事來揣摩我的生活。”
南榮千君一看到她這種隱忍的樣子,有總想要心疼的衝動,俯身對着那倔強的小脣吻了下去……
尼赫拉都要詫異這男人居然膽大的在太子殿來侮辱太子妃,甚是不怕死了嗎?
她一把打開他,並自己慌亂的退到了牀榻邊,可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腳底被擱了一下。
並伴着一聲疼痛的輕呼,“啊~”
尼赫拉和南榮千君低頭看去,原來她踩到了一隻從牀底下伸出來的手,牀底藏了個人?
牀下的人也知道自己被發現了,只好爬出來,是艾麗佤。
艾麗佤尷尬的對着尼赫拉和南榮千君笑笑,“額……呵呵,我是趁着侍衛換崗的空檔溜進來的,其實我只是好爲什麼國王總是喜歡靠近太子妃,我來看看太子妃是不是用了什麼特別的香粉,真的沒幹別的事情,至於你們剛剛說的昨晚什麼的,我不明白什麼意思,也不會給人說的,二位放心,呵呵呵!”
說話間由於緊張,胸口衣襟內偷取的尼赫拉的香粉盒掉落在地。
尼赫拉知道艾麗佤沒說謊,不單單今日,以前也總是將她要做新衣裳的布料在送到太子殿前偷一些回去自己做衣裳。
可這老女人聽到她和南榮千君的對話,肯定會添油加醋的幻想一番,若是再傳出去,寶閣閣聽見了,豈不是心情更糟?
尼赫拉臉色暗沉的逼近艾麗佤,“南榮駙馬說的是昨晚太子和他爭執的事情,若艾麗佤娘娘不信,大可傳出去讓別人知道,只不過別讓太子知道您來偷過我的香粉,不然,您的手因爲被懲治而打殘了,以後那小侍衛,還怎麼跟您做逍遙快活的事情。”
艾麗佤臉色一變,她和小侍衛偷情的事兒尼赫拉怎麼知道?
“太子妃放心,這偷香粉一定是最後一次了,我這走,我沒來過,我也什麼都沒聽到。”艾麗佤驚慌失措的往門口走。
因爲太過焦急,被門檻絆倒,摔了一跤,卻不敢喊疼,爬起來跑。
尼赫拉側目南榮千君,“你還不走。”
南榮千君被她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鬧的失落,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了太子殿。
尼赫拉這才鬆了口氣,心裡卻有些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