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兒是好啊,十幾年來真是沒白養活這孩子。
可女兒現在這麼胖,她問道:“你每日吃的很多嗎?”
夙沙無憂聞言再一次想起自己發胖的原因,心委屈沉重。
卻是微笑的說道:“是啊,千君每日給讓人給我做很多好吃的,所以女兒胖了嘛!不過娘,我現在胖沒關係愛,因爲我以後還會一直胖下去,”
蕭妃眉心一皺,女兒叫南榮王“千君”,兩人的關係真的增進一步了?
她慈愛的摸着女兒的漂亮的夫人髮髻,“嫁了人,是不一樣,知道幫着自己的夫婿說話了?”
夙沙無憂面色一紅,撒嬌的道:“娘~,哪有,你知道的,我和他不可能,而且他已經接受我的合作計劃,我幫他整頓商貿運輸,他幫我在暗護你周全。”
“那是最好,娘不過是擔心你與他過的久了,會與他產生感情,要知道他對自己的髮妻癡心深情,這些年守着一個活死人不肯再娶,況且他們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如你對他用情,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你自己。”蕭妃語重心長的說道。
夙沙無憂點點頭,“娘,你放心吧,我知道,我不可能愛他的。”
“嗯,乖女兒。”蕭妃看去很滿意女兒這個回答,心裡卻還是緊繃着一根弦。
女兒和南榮千君現在是合作伙伴,兩人免不了會有更多瞭解彼此的機會,女兒說不會不會愛他,可是感情的事情誰能說得清楚,萬一兩人對眼了呢?
不行,有些事情還是要預防的。
“王媽媽,去給公主泡些茶。”蕭妃溫婉的吩咐道,藉着夙沙無憂看不到的角度,給角落裡的王媽媽使了個眼色。
王媽媽眉心一皺,知道娘娘是讓下那種無色無味的毒,看了看天真的夙沙無憂,心嘆息,“是。”
“哇~,嚇死我了,娘,那裡怎麼有個老媽媽,我都沒發現的,她剛剛一直都在嗎?”夙沙無憂拍着自己的胸口,這人怎麼神出鬼沒的。
蕭妃示意她不用緊張,“傻孩子,次你來的時候,王媽媽在,只不過她安靜極了,穿的又是一身黑,一般人不注意看發現不了,她是你父皇專門爲娘挑選的,功夫好,人也老實,要不是她一直保護娘,怕娘早沒命了。”
夙沙無憂瞧出王媽媽一腳輕,一腳重,“她的腿不好嗎,兩隻腳怎麼踩得不一樣?”
“她天生那樣。”
夙沙無憂趴在孃的肚皮聽動靜,“娘,弟弟動了,他動了,我都感覺到他再踢我。娘,懷孕是不是很辛苦啊,醜兒給你捏捏肩。”
“呵呵呵,好好好。”蕭妃欣慰的樂呵,“不過,娘還是要提醒你,和南榮千君不要走的太近,他那笑面狐狸的外號不是白來的,你幫他出主意整治商貿,他必定還留了一手防備着你呢!並且據娘所知,他這人思維超長,會把一些看似沒有理由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或者巧妙的分散人注意力,來達到他簡介的目的,你可要多張個心眼,免得被利用到了。”
“娘,我不會和他交心的。對了,娘,醜兒知道您喜歡素雅的顏色,這是我在集市淘來的,不值錢,但是很好看,很適合你。”
這一天與孃的相依,夙沙無憂心被幸福填滿,連出了宮會南榮府的路都笑個不停。
“公主,你吃了鴿子屁了?”甘露疑問道。
夙沙無憂一怔,“什麼意思?”
“我聽旁人說,只有吃了鴿子屁的人,纔會一直傻笑個不停,公主,肯定是宮裡有人想陷害你,趁你不備給你吃了鴿子屁,你纔會一直笑的,想讓你笑死,那些人真陰險。”甘露肯定的說道。
“嘭~”夙沙無憂敲了她的頭,“找打呀你!去問問怎麼還沒到王府。”
這回去的路總感覺長了些,按理說應該到了的。
甘露憤憤的捂着頭,鑽出去問馬伕,“怎麼還沒到王府啊?”
“哦,咱們來時的路冰疙瘩早多了很多,根本過不了,我這饒了點兒了,讓公主放心,咱們一會兒到。”馬伕甩着馬鞭。
夙沙無憂撩開車的窗簾,外面是熟悉的小巷,和不遠處的城門。
想着繞過這一段,過不了多久能回到王府,也沒再多說什麼。
然而,當馬兒接近城門時,“嗖~”一枚鋒利的銀針破風而來,紮在了馬兒的屁股。
“喻~”馬兒受到驚嚇,高高的擡起前蹄,瘋了一般的向城門的方向衝去。
“啊~”馬伕沒來的及抓穩,被閃下了馬車,馬蹄踩在頭部,頓時暈厥過去。
“不好,馬驚了,快快保護公主!”馬車後尾隨的四名南榮府護衛立刻加速趕來,可馬兒速度太快,根本攆不。
“嘭~”馬車裡的夙沙無憂被搖晃的撞倒了頭,還沒來得及捂住,甘露已經因沒扶住,摔倒在她身。
“啊~,公主,對不起,我……”甘露想要道歉,卻被更大的顛簸震得滾倒了。
夙沙無憂緊抓窗戶楞,撩起車簾向外看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城門的守衛慌忙的想要擋住瘋了的馬,“那是公主的馬車,快快關城門攔住它,別讓公主受傷。”
眼看城門要關,“嗖嗖~”再是兩根銀針刺到馬屁股。
馬兒更是驚叫一聲,風一般的速度撞倒了幾個人,並且一路狂奔出了城門。
夙沙無憂不可置信,天吶,這馬纔是吃了鴿子屁,興奮的根本停不下來,到底要跑到什麼什麼時候。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馬兒着實跑的累了,才漸漸減慢了速度。
甘露驚魂未定,稍稍喘了口氣,過來扶住夙沙無憂,“公主,你怎麼樣?”
“我還好,你的臉都碰破了,來,讓我給你擦擦。”夙沙無憂掏出手帕輕輕擦掉甘露臉的血漬。
“喻喻喻~”馬兒腿一軟,臥倒在地,匍匐趴下。
夙沙無憂拉着甘露下了馬車,天色已經黑了,藉着月光才發現馬的身因爲奔跑的太過激烈,被碰撞的到處是傷,屁股鮮血橫流,眼睛也緩緩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