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陸續撤出了倭國之後,便是由惡魔海盜團送往了華夏的海域中,然後再以東昇集團的貨船接手把所有人送往華夏各地、化整爲零,隱藏起來。
在上海城的港口,早一日到達的張旭東,便來接平衣他們,上去就是一個熊抱,說道:“平衣哥,這次真是辛苦你們了。”
“撒旦哥,大家都是華夏人,你這樣說讓我該怎麼回答?”平衣無奈地苦笑道。
“是我太矯情了。”張旭東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烏凌影的身影,便有些詫異地問道:“烏鷹哪裡去了?他怎麼沒有來華夏?”
平衣聳了聳肩,說:“他在中途上了一艘別的船,我也沒有好意思問他。你知道他那個人,他要想說我不問他也會說,要是不想,問了也是白問。”
張旭東輕輕點頭,有些惋惜,不過確實瞭解烏凌影的脾氣,早已經習以爲常了。
“先不要回東三省,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也許是你做夢都想不到的。”張旭東故作神秘地說道。
“哦?”平衣也有些詫異,說道:“什麼人?不會是某個大人物吧?”
搖了搖頭,張旭東說:“這個人跟你有關,你好好想想,是誰?”
平衣眯着了眼睛,那張貝殼面具後面不知道是一副怎樣的神情,遲疑了片刻之後,忽然就是眼前一亮,整個人都怔了一下,說:“不會是我失蹤多年的妹妹吧?”
張旭東說道:“我也不敢確定,所以就讓你親自去看看。是,那是最好,不是也不要失望。”
平衣用感激地眼神看了一眼張旭東,在他七歲那年,家裡發生了一場變故,讓他幾乎所有親近的人都死於這場變故之中,唯獨他和妹妹逃脫了,只是沿路被人追殺,兩個傭人將他們帶的分開逃命,從此兄妹天各一方。
現在戴着面具,就是爲了掩飾那張令他自己都感覺到恐怖的臉,這是他爲了練武報仇留下的。而平衣曾經不止一次地找過這個妹妹,可結果是杳無音信,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找了許久之後他只得放棄,因爲他懷疑自己的妹妹被人殺害了。
杜峰一回國,就到了北京城去找北堂傲,他和平衣不同,他只是爲了了卻母親託付給他的命令,幫自己的外公報仇。蟠龍這個組織的勢力太過龐大,從北堂傲哪裡得知,一些忠於龍首的人現在在世界各地,想要聚集起來非常的不容易,而以現在杜峰的力量,還不足以對付那個謀權篡位的傢伙。
杜峰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儘量把自己的境界提升武師,然後再聯繫到那些忠於龍首的人,纔可以替外公把所有屬於他的東西奪回來,只是武師的境界並不是那麼好提升,他只好折服下來,等着那一天的到來。
而三瓶,最近幾次的表現深得張旭東的心。不過也不能一直留下身邊,那樣他永遠無法成爲獨
當一面的大將,他的實力已經超越普通人太多,缺少的就是鍛鍊。所以,張旭東便讓他到了東南亞,在那邊發展勢力,這是給三瓶最後的一次考覈,下一次張旭東便打算把龍幫往印度發展。
這天上午,張旭東和平衣坐着大巴到了一個鎮上,然後打車直接朝着柳莊而去。一路之上,平衣低着個頭不怎麼說話,此刻他的心裡非常的不安,心情也非常的複雜,生怕不是就白高興了一場,以往的模糊記憶正在他的腦中以放電影般的掠過。
看着平衣的模樣,張旭東拍了拍他的肩頭說:“不要擔心,就當是來旅遊了,差不多還有五個小時就到了,反正她就在那裡,又不會跑了,早幾個小時晚幾個小時罷了,不要太心急。”
平衣第一次帶着悲傷地嘆了口氣,說“撒旦哥,我現在非常的激動,其實我已經對妹妹的印象比較模糊了,萬一她不是我的妹妹,我估計會非常的傷心。要是她是我的妹妹,如果她過的不好,那就是我這個做大哥的失職。”
張旭東唉了一聲,說:“同爲天涯淪落人,和我有那麼一點兒相似。不過你也不是這麼苦大仇深,那時候的事情也不是你能左右的,現在你想的再多也沒用,一起都順其自然吧!要不你先眯一會兒,自從和你說了這件事情之後,你小子幾天都沒閤眼了吧?到時候怎麼讓你妹妹看到一個精神抖擻的大哥呢?”
愣了愣,平衣微微點頭,便是往身後一靠,緩緩地將眼睛閉上,雖然他睡不着,但此刻也只能耐心等到,等待着奇蹟會發生。張旭東也能夠理解他複雜的心情,知道說的再多也沒什麼用,自己也是閉起眼睛來調息身體。
從下午兩點,到了晚上七點半。終於,司機淡淡地說道:“兩位,咱們到地方了。”
張旭東和平衣先後睜開眼睛。張旭東看了一眼外面,已經天色暗了下來,轉頭對平衣說道:“平衣哥,就是這裡,我們到地方了。”
平衣看了看外邊的情況,便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點頭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張旭東將五百塊錢付給了司機。司機把錢接了過去,然後冷笑一聲說:“先生,你搞錯了吧,五百塊錢不夠,怎麼也要一千五吧!”
雖說這路程確實遠了一下,但是五百塊錢張旭東也是給多他了,瞟了司機一眼,說:“做生意,要講誠信,你的表上明明只是四百剛出頭,你這是想要欺負我們外地人啊?你現在要一千五,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張旭東有錢,但這不是錢的事,擺明就是這個司機看出他們兩個人生地不熟,所以想要訛一筆錢,其實張旭東也知道,回去的路上司機很難再拉客人,要是司機把事情好好一說,畢竟回去的夜路也不好走,張旭東確實可以多加點,只是想不到這司機居然要玩這一套,張旭東豈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主?
司機皺起眉頭說:“我不知道這裡的路這麼難走,你也不要說我欺負你們外地人什麼
的,這錢你到底給不給?”
“錢你已經拿了,該說的我也說了,就是這五百塊錢,你要就拿着,不要就丟了,這跟我沒有關係,我不是那種隨便什麼人都能欺負的,不信你可以試試。”張旭東說罷,便直接打開車門離開。
司機忙從車上下來,說道:“先生,話不要說得這麼死,你也知道我沒有和你多要,這錢你應該出。這樣,你再給我八百,這趟就算是我白跑了。”
張旭東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轉頭說道:“做人要懂的自足,現在多少司機還擔心被人勒索,你反而對我們獅子大開口,這五百塊錢一點兒都不少,我雖然沒開過出租,但是我也有車,這你應該掙了一半了。”
司機還想說什麼。平衣便是轉頭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眼睛裡全是怒火說:“你夠了,再不拿錢滾蛋,老子就在這裡幹掉你。”平衣沒有騙人,此刻他心裡非常的迫切,恨不得馬上就叫道那個妹妹,可是這司機糾纏着不讓他們離開,他能不上火嗎?
“吆吆,這是想怎麼樣?還想動手不成?瑪的,以爲老子是嚇大的嗎?出來跑車就重來沒有怕過誰,老子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還真的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睛。”說着,司機便是打開了車門,從車內拿出了一根撬棍,一臉想要拼命的架勢。
張旭東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真是無語到了極點,此刻他倒是不着急,反觀平衣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那司機一臉的惱羞成怒,罵道:“老子草你瑪的,兩個外地人囂張你瑪啊?這在一片誰不知道老子的名號,今天老子不嫩死你們,就不叫爺們。這裡可沒有知道是老子乾的。”說罷,司機便揮舞着撬棍朝着平衣衝了過去。
張旭東頓時想起了一句話,叫做“天作孽有可贖自作孽不可活”啊!
平衣一聲不屑地冷哼,頓時身子便是一動,已然到了那司機的面前,看着那撬棍甩了下來,他竟是不閃不避,然後猛地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司機手裡的撬棍,另一條胳膊已經彎了起來,一瞬間手肘就打在了司機的面部,直接就是一個滿面開花。
任何國家,任何地方,總有那麼一些人想要用最小的付出,獲得最大的利益。而華夏,有着很多本地人欺負外地人的現象發生,不知道是因爲小地方法律意識薄弱,還是人心的貪婪,而這種訛人的事件,如這個司機惡意提高車費也是見怪不怪。
這個司機明顯是老手,一般人只能自認倒黴,可是今天他碰到了茬子手中,本來平衣就心煩意亂,希望儘快見到那個女孩兒,確認是不是自己的妹妹,可這個司機偏要欺負他們,也難怪平衣會以惡制惡。
不過平衣並沒有下死手,只是憤怒出手力道難免還打了一些。他一手肘就打了司機滿臉是血、頭暈目眩,司機只覺得眼前一黑,腦子裡面“嗡嗡”作響,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他看的的星星,比天空上的也少不了多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