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重點就是我們兩個再胡山嶽的場子裡鬧事,連砸了好幾個,然後就回我家坐一會兒,就認了這門親戚!”北堂元恆這才老師地說道。
張旭東微微一愣,這兩個傢伙果然惹事了,這不相當於告訴胡山嶽自己已經開始修理他了嗎?他肯定會多加防範,事情也必定會變得麻煩起來,看了他們一眼,張旭東無奈地談了了口氣,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隨他去吧。
見張旭東的臉色不對勁,南宮曄和北堂元恆也不再說話,只是看着張旭東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張旭東瞪了他們一眼:“火神,元恆這小子出了名的惹禍精,而你平時十分的穩重,怎麼也跟着他胡鬧,這樣一來不是等於告訴胡山嶽了嗎?”
“我們有必要怕他嗎?”南宮曄聳了聳肩。
“那個,師傅啊,我們也是一時興起,就沒想那麼多!”北堂元恆一臉的沮喪,本來還以爲張旭東會表揚他,現在好了,反而破壞了計劃,惹得張旭東生氣,早知道事情就都推給南宮曄了。
想到這裡,北堂元恆悄悄地踢了南宮曄一腳,後者沒有理會他,而是怪笑了一下,反正這事情又不是他帶頭的,看着南宮曄這幅嘴臉,北堂元恆更加生氣,只是在張旭東面前不好理論。
柳木青笑着說道:“張旭東,這是小事,不要責怪北堂和這位兄弟了!胡山嶽這種小角色,我來擺平,保證不會有事!”
張旭東點了點頭:“那就有勞柳大哥了!”
“我靠,我的輩分怎麼又小了!”北堂元恆一臉的無語,他叫張旭東師傅,而張旭東叫柳木青大哥,看來這拜師也不全是好事,尤其是拜個比自己還小几歲的師傅。
在幾人笑鬧之中,這時候胡山嶽帶着一幫人走進了茶社之中,本來他不願意公開和張旭東叫板,可是張旭東欺人太甚,居然一連砸了他七八個場子,在手下一個個電話中,他的火一個勁地飆升,幾乎要衝昏了他的理智。
等到頭腦清醒之後,他才考慮問題的嚴重性,畢竟自己僱傭的黑色傭兵團都沒有幹掉張旭東,而且還讓後者混入了自己的地盤,不過這個區域是他的天下,胡山嶽也就不怕張旭東能掀起什麼狂風驟雨來,倒是心裡還有些暗喜,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闖進來,所以立馬召集了一百好多號人匯聚了過來。
上次的虧他一直記在心上,尤其是出來混的,有時候面子要比命更重要,現在這裡是胡山嶽的地頭,他沒有理由怕張旭東,而看着胡山嶽的到來,張旭東無奈地嘆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是在玉都市和襄陽城他毫不畏懼,可這裡是南京城,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胡山嶽到了張旭東的身邊,剛準備破口大罵幾句就動手,忽然看到了張旭東身邊的幾個人:北堂元恆,柳木青和周曜白,便是微微一愣,這三個傢伙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北堂元恆就不用多說,周曜白的祖父是開國功臣,爺爺和父輩都從政,本身就不能輕易招惹。
再說柳木青,那更不是胡山嶽能惹得起的,前者幾乎掌握了南京城商業界所有的經濟命脈,只要他一聲令下,他胡山嶽的企業就會岌岌可危,那“大金山”這個名號,就該改成大荒山了。
“幾位也都在啊!”胡山嶽十分的客氣,強忍着怒氣笑呵呵地打
招呼。
其他人點了點頭,周曜白笑道:“怎麼今天胡老闆也有來喝茶啊?”
胡山嶽面露尬尷笑了笑,他確實很少了茶社,更多的是在酒吧、舞廳、夜總會之類的常說,瞥了一眼張旭東問道:“周兄和張旭東也認識?”
“認識不久,不過一見如故。看樣子胡老闆也認識張師傅,那就坐下來喝杯熱茶吧!”周曜白揚了揚嘴角。
“碰到了自然聽周兄的安排!”胡山嶽隨意地坐下,讓他的那些小弟退到了一旁,伺機而動。
柳木青看着那些人,笑了一下說:“老山,喝茶也搞這麼大的排場,怕人偷襲你啊?”
“不是!”胡山嶽面色一沉,嘆了口氣道:“柳兄,我也不瞞你們,今天過來是找張旭東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他居然讓你砸我的場子,我要和張旭東要個說法!”胡山嶽一聽張旭東和周、柳剛剛認識,也不擔心他們會幫助張旭東,只是他忽略了周曜白所說的四個字一見如故。
張旭東冷笑一笑,道:“我想你是找錯人了,我和柳兄、周兄一直坐在這裡喝茶,怎麼會去砸你的場子,而且我們之前也不過是些小摩擦,我不會那麼小肚雞腸的,就算是底下的人乾的,我們做老闆也沒有必要劍拔弩張,是不是胡老闆?”
胡山嶽眉頭皺的更緊,有些不快地說:“張旭東啊張旭東,你分明就是在狡辯,你的人砸了我的場子打傷了我的人,如果你不給我胡山嶽一個說法,以後讓我在這南京城怎麼擡頭見人?”
張旭東氣定神閒,緩緩嘆了口氣道:“胡老闆的話說的嚴重了,我的兄弟很多,現在我又在南京城,所以和你有些小摩擦是難免的,但沒必要因爲這點小事你我出面較量一番,這種事情還是讓他們去解決吧!”
胡山嶽冷哼一聲道:“你的意思是我這一百多兄弟打他們兩個,也行?”
張旭東聳了聳肩,道:“你覺得行就行,事情是他們做的,現在你我都在這裡,要不然一比五十干一架?我沒有意見。”
看着一旁的北堂元恆和南宮曄,胡山嶽皺起了沒有,他可是聽手下的頭目不止一次說過這兩個人的強悍,而且北堂元恆的家族非常硬,惹怒了北堂家也沒有好處,即便帶了一百人也不一定能勝利,那樣更加丟大了面子。
周曜白哈哈一笑,道:“大家不打不相識,我來做個和事老,這事情就算了吧,都是爲了求財不是拼命,對不對?”
“我的人場子白被砸,人白被打了?”胡山嶽十分不悅地說。
“你想怎麼樣?難不成要要親自跪下求你!”周曜白的臉色開始變得深沉起來說道:“胡山嶽,我周曜白連做箇中間人的面子都沒有嗎?你是不打算給我面子了?”
周曜白之所以翻臉這麼快,第一是因爲這件事情有北堂元恆,第二也就是爲了給張旭東留下個好印象,希望以後大家都做朋友,雖說胡山嶽在南京城有一些實力,可是他知道今天面前兩個陣營,必須選擇一個隊伍站進去,否則就是兩面不討好。
胡山嶽皺起了眉頭,心裡是一通的謾罵,雖然周曜白的實力也比他大一些,可是也不能這樣欺人太甚,這分明就是幫張旭東,張旭東不讓自己好過,
他自己也不讓張旭東好過,想要站在他胡山嶽頭上撒尿拉屎的人,他還真的沒見過,要是真的惹怒了他,大不了玉石俱焚。
“周兄,我胡山嶽敬你,所以擦給你面子,可你這樣做是不是欠妥?如果你幾句話這事就擺平了,那我胡山嶽怎麼向兄弟和員工交代?”胡山嶽面無好色道。
柳木青也接過了話說道:“胡山嶽,我可以告訴你,現在張旭東是我的朋友,我覺得不容許任何人動他一根汗毛,你要敢動他一下試試,看看有沒有這個實力!”這話一出,他擺明了就是和胡山嶽敵對起來,畢竟他也身在高位,身上流露出的氣勢不容小覷。
胡山嶽一看自己這樣不是得罪了四大青年中的三個?考慮了一下,說道:“行,我就給兩位這個面子,不過張旭東想要在南京城繼續混下去,就看他的本事了!”說完,他就起身帶着那些人下了樓。
這話已經非常明顯,他是要和張旭東拼個你死我活,自然要讓張旭東在南京城呆不下去,這樣也就是柳木青和周曜白出面也沒有用,而且他更是在向柳木青表現出敵意,雖然胡山嶽不知道張旭東是不是知曉了那些僱傭兵是他僱的,但張旭東已經成爲了他的心腹大患,如果不將張旭東除掉,就找張旭東目前的發展程度,他恐怕會寢食難安,也就是因爲這樣,他纔會冒着得罪南宮曄、柳木青和周曜白,從而向張旭東下了死戰。
張旭東也明白,在南宮曄和北堂元恆這麼一搗亂,胡山嶽已經知道了自己要做什麼,所以後者肯定會不死不休,不過張旭東也沒有太多的擔心,畢竟他一直都沒有打算再南京城建立自己的勢力,這樣也就不用考慮的太多,他就是要速戰速決,幹掉胡山嶽之後,黑白兩道都會混亂不堪,到時候也不會有人顧忌自己了。
胡山嶽不知道有多少效忠的手下,但張旭東知道烏凌影在他身邊,肯定有某種意圖,不會單純就是盜走了軒轅劍就沒事了,也可以說胡山嶽其實是養虎爲患,說不定哪天他就會敗吃的連根骨頭都不剩,不過張旭東已經等不了那麼久,以防再發生變故。
漆黑的夜,烏雲在天空瀰漫,好像要下雨了,東南風呼嘯不止,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在胡山嶽的家裡,烏凌影坐在了胡山嶽的對面,看着胡山嶽一言不發,但是嘴角卻有一抹的冷意,非常的不同以往。
“烏鷹,你不是說自己是雷諾傭兵團的第一高手嗎?去幫我解決了張旭東,我給你一千萬!”胡山嶽咬着牙說道,
烏凌影呵呵一笑,道:“你知道張旭東是什麼來頭嗎?”
胡山嶽愣了一下,他知道烏凌影肯定不是說張旭東在華夏國的一些事蹟,要不然要不會這樣問,他輕輕搖了搖頭問道:“什麼來頭?”
“他是ZO傭兵團的撒旦,裡邊最強的人,我曾經也是那個傭兵團的。而且,他的父親是白獅王,那是傭兵界最強的人物,擁有最大的傭兵團!”烏凌影淡淡地說道。
“什麼?”胡山嶽瞳孔一縮,他完全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層,張旭東不但是傭兵團的最強的人,還有一個如此強悍的父親,自己還以爲就是一個普通混的有些名氣的小子,得到了沈佳財的產業的小人物,他看着烏凌影擔心地問道:“你不會是他派來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