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凡戲弄了幾次，馮程程這次學乖了，聽周凡說有事問她，連忙後退幾步，跟他保持“安全”的距離，美眸透出警惕之色：“你要問什麼？噁心和無恥一類的問題，本小姐絕不會回答你。”
敢情這妞兒把我當洪水猛獸了，也怪不得她這麼緊張，誰讓我沒事就吃她豆腐調戲她呢？
周凡苦笑一聲，攤手道：“別那麼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而且是很正經的問題，絕不會噁心。”
馮程程撇撇嘴，想到剛纔被周凡強抱進懷裡，臉上就發熱，哪裡還信他，啐道：“趕緊說，說完我要出去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休想弄出點什麼花邊新聞來！”
好吧，說多了也是浪費口水，周凡乾笑道：“我只是想問你，你知道柳凝爲什麼會突然生氣了嗎？”
馮程程一愣：“凝姐生氣了嗎？”
周凡連忙道：“喂，別告訴我你沒看到一路上回來柳凝的表情就很不對勁，跟她說什麼都愛理不理的，這不是生氣是什麼？”
有這回事嗎？馮程程臉皮一陣發燒，這一路回來，被周凡調戲得都快忘了自己姓什麼，哪裡還留意其他的事？不過仔細一想，似乎真有這麼回事，別說周凡，回套間的時候，柳凝對她馮程程也是愛搭不理的……
馮程程陷入沉思，回想着之前發生的一幕幕，突然心頭一顫，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臉色古怪的道：“可能是生氣了吧，我……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生氣。”
周凡愕然道：“你們不是最要好的姐妹嗎？居然不知道？”
馮程程俏臉發熱，支吾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行嗎？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囉嗦？”
周凡汗了一把，這妞兒明顯是察覺出點什麼，只是不願意說而已，看她表情就知道了。
可週凡總不能用強去撬開她的嘴，只能作罷，嘆道：“好吧，我的問題問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馮程程暗自鬆了口氣，見周凡真的讓到一邊，連忙衝到門邊，側眼瞄了他一眼，周凡只是對她笑笑，真沒有什麼“可怕”的舉動。
馮程程手都伸到門把上了，突然又收了回來，心裡莫名的委屈：這混蛋，把我強拉到房間來，居然就是爲了問凝姐爲什麼會生氣？害我白白提心吊膽了這麼久？太可惡了！
不知爲什麼，馮程程越想越是心裡窩火，心底某根線越繃越緊，酸酸的
感覺充斥了整個心窩，猛然轉過身來，美眸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低聲道：“你老實告訴我，你……你是不是愛上凝姐了？”
周凡一愣，自己愛上柳凝了嗎？旋即搖頭笑道：“這怎麼可能？”
馮程程輕咬嘴脣，啐道：“怎麼不可能？沒事你會這麼關心她？生氣又不是危險情況，不在你工作範疇內，有必要專門把我拉進房間問嗎？”
“這……”
周凡一時無語，說自己愛上了柳凝，那明顯不可能，只不過跟柳凝關係比以前要好了很多而已。然而，如果不愛她，爲什麼自己會那麼關心她？說是朋友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站不住腳跟。
男人跟女人會有純粹的友誼？只能表示呵呵……
周凡雖然勾搭過不少美女增進“友誼”，不過那都只是爲了解決彼此的需求，實際上完全沒有戀愛過，對女人的心思也完全不瞭解，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馮程程一直盯着周凡的眼睛，見他表情時而錯愕時而苦惱，心裡越發酸酸的，咬牙道：“沒話說了吧？還不承認你愛上凝姐了？”
周凡腦際靈光驀然一閃，笑道：“我只是喜歡她罷了。”
馮程程心口一沉：“看，承認了吧！還說你不愛凝姐？”
周凡連忙道：“我承認什麼了？喜歡她怎麼了？又不是愛上她了……”
馮程程咬牙切齒，似乎只有這樣歇斯底里的表情，才能抑制淚水不會崩潰，顫聲道：“還狡辯什麼？喜歡和愛有什麼區別嗎？”
周凡不明白馮程程爲什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就算自己愛上柳凝了，也不是犯罪吧？不禁苦笑道：“我一個大老爺們都知道喜歡和愛的區別大了，你們女人心思細膩，難道還不知道這其中的區別？”
馮程程愣了愣：“有什麼區別？男女雙方在一起，告白的時候，有時候說喜歡你，有時候說愛你，不都一個意思？”
“差別大了去！”
周凡可不想讓馮程程誤會他監守自盜，連忙道：“我承認柳凝是個美女，而且是個超級美女，男人看了不動心纔是怪事。跟她相處這麼久，也會被她的氣質和舉止吸引，所以我才說喜歡她……”
霎時間，馮程程感覺雙眼痠澀難耐：“你……”
周凡接口道：“不過，我說的喜歡，只是男人對美麗的女人天性的嚮往而已，就
連十幾歲的少年，也會偷偷藏幾幅美女明星的畫像在房間裡，晚上甚至還會關上房門做點右手或者左手的運動，那也是喜歡的表現。可卻不代表那就是愛吧？如果是愛上她，自然想自私的擁有她，把她捆在身邊，永遠不分開。”
馮程程默然半晌，才幽幽道：“難道你不是？”
周凡笑道：“當然不是，我只是欣賞她的美麗，在她這樣的美女身邊，會讓我感覺心曠神怡而已。”
馮程程莫名心裡一鬆：“呸，說的好聽，其實就是色狼本性！什麼右手或者左右的運動，惡不噁心啊你！”
周凡乾笑一聲，眨眼道：“你別這麼憤憤不平好不好？我跟你在一起也一樣啊，因爲你也是個大美女，也可以說我也喜歡你啊。”
馮程程頓時臉紅了，啐道：“胡說八道，喜歡一個人，就會尊重他的一切，哪會像你這樣對人家動手動腳，就想着吃豆腐！”
這妞兒，還真是記仇！周凡窘道：“吃豆腐也是喜歡的一種表現嗎？”
馮程程嗔道：“去你的，你也喜歡凝姐，怎麼不去吃她的豆腐？”
周凡撓撓頭：“你們性格不一樣，吃你的豆腐，你頂多罵幾句，又不會真的生氣，要是吃柳凝豆腐，那還不得被她立即勒令打包回老家？”
“噗嗤！”
馮程程見周凡搞怪的表情，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好一會兒才板起臉：“滿口胡說八道，信你纔怪。”
話雖如此，馮程程卻莫名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心裡那種酸澀的感覺也無影無蹤。
“本小姐就是個美女，你喜歡我，是你的榮幸！”馮程程對周凡皺皺鼻子，表情嬌憨又俏美，哼哼道：“不過，你要是愛上本小姐，那就趁早死心吧，我纔不會理你。”
周凡鬆了口氣，馮程程這樣說話，顯然是恢復了她的正常狀態，苦笑道：“萬一我愛上你了，你就不給一點機會？”
“鬼才給你……”
話沒說完，馮程程突然頓住，臉兒紅紅的，好一會兒才小聲道：“凝姐可能是心裡有點煩，你出去哄哄她就沒事了，別看她性格清冷，可也是個女人，女兒天生就喜歡被男人哄。”
原來如此！周凡笑道：“那你喜不喜歡被我哄？”
“哄你個大頭鬼！”馮程程臉皮發燒，不敢看周凡“邪惡”的表情，心頭砰砰急跳，落荒而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