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笑盈的‘激’情言說,徹底震驚了劉敬業和她老爹。
二人誰也沒有想到,袁笑盈竟然有如此的遠大理想與抱負,袁笑盈所說正是當今朝廷推行且必行的新政,且是真正造福於民的惠民政策啊。
也正是因爲有了袁笑盈這樣愛國的年輕人的支持,才能夠順利的進行,且成功之日,指日可待呀。
老袁萬分感動,甚至有些哽咽,拍着閨‘女’的肩膀,道:“好,好閨‘女’,不愧是我袁家的兒‘女’,當初你的太爺爺隨太祖皇帝征戰沙場,那是拋頭顱灑熱血,你爺爺隨太宗爺爺守江山,開創着輝煌盛世,可到了我們這一代,坐享祖宗福廕,安穩慣了,那股子爲國爲民的熱情早已被磨平了。
我泱泱天朝,就需要你們這樣的年輕人來開創新局面,好,既然我閨‘女’有如此遠大的理想和報復,老爸一定全力支持你。”
“我也支持你!”劉敬業連忙表態。
袁笑盈滿意的點點頭,好像革命先驅,要告別親人,出去追尋真理,實現理想似地,對兩人到:“好,你們倆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有你們支持,那我就豁出去了!”
老袁很‘激’動,得知閨‘女’又如此雄心,自己心中的熱情也被點燃了,他當機立斷,親自去審問那兩個殺手,同時又打了幾個電話,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寫寫畫畫,真正加入到了袁笑盈的陣營,開始幫她爭上位了。
劉敬業和袁笑盈畢竟都不在這裡任職,沒有就留,還要繼續過生日。
兩人攜手並肩出‘門’,熱情不減,心中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袁笑盈說:“其實我最初也沒有這樣的想法,可自從認識你之後,接觸的案件多了,職位也越升越高,再加上培訓,我才明白自己想要做什麼。現在有你,有我爸爸支持,只要我們度過這一關,以後就會更順利了。
你們倆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
劉敬業點點頭,忽然腦‘抽’,稀裡糊塗的問了一句:“要是我和你爸一起票昌被抓,你手裡的錢只夠贖出一人,你先贖誰?”
袁笑盈滿心憧憬着爲創建法治社會而奮鬥,他直接一句票昌,頓時如一盆冷水澆頭,其實,很多領導在走上工作崗位的時候,心中都有一團爲國爲民的火焰與熱情,但背後卻有很多拖後‘腿’的家屬。
貪小便宜的敗家娘們,坑爹的兒子閨‘女’,不爭氣的‘女’婿之類,導致領導也跟着他們墮落了。
現在劉敬業就有點這樣的感覺,袁笑盈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道:“我當然是先贖你了,我總不能在警察局裡打死你吧?”
劉敬業額頭頓時冒出了冷汗,弱弱的問:“那你爹怎麼辦?”
“當然是讓我媽去打死他了!”
劉敬業戰戰兢兢的苦笑,袁笑盈沒好氣的說道:“我還沒和你媽一起掉水裡,你敢先和我爹去票昌,你幾個意思?”
劉敬業連忙道:“咱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逢年過節看看婆婆,和岳父喝喝酒就行了。”
漆黑的馬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月亮都不知道去哪了,兩人並肩而行,經歷剛纔的事件之後,袁笑盈感覺在黑暗中,隨時都有人會衝出來砍她似地。
劉敬業能感受到她的緊張,不由得苦笑道:“想成就大業,哪個人不是九死一生,越艱險越向前嘛!”
袁笑盈點點頭,‘挺’起‘胸’膛,道:“你說的對,爲了真理,那些革命先烈拋頭顱灑熱血都不怕,小小的惡勢力,有何可怕?”
可袁笑盈剛意氣風發的說完,卻一把拉住劉敬業的手道:“你說,這次暗殺失敗,他們短時間應該不會再來吧?”
劉敬業無奈苦笑,道:“我覺得應該不會,畢竟這次兩個殺手被生擒活捉了,儘管這兩個殺手不會供出什麼有用的事情,但無疑已經打草驚蛇,如果他們沒有到喪心病狂的地步,應該會重新部署,小心行事。”
“那就好。”袁笑盈鬆了口氣,又問道:“最近你沒事兒吧?沒事兒就留在省城多呆些日子,等我培訓結束,我們一起回去。”
“你怕?”劉敬業道。
“我是怕你一個人回去,漫漫長路無聊,正好我們倆有個伴,可以陪陪你嘛!”袁笑盈大言不慚的說道。
“不用你說我也不會走的。”劉敬業正‘色’道:“那些功成名就的大人物雖然拋頭顱灑熱血,但身邊也都會有‘侍’衛和警衛員,現在就由我來充當這個角‘色’。”
“你行不行啊?”袁笑盈故意打趣道。
劉敬業伸手摟住她的肩膀道:“行不行?你知道嗎,當初我從部隊回來,他們原本想給我安排到紫禁城,任禁衛軍教頭。”
“真的假的,你都會教什麼?”袁笑盈較有興致的問。
劉敬業微笑着說:“當然是傾囊相授了,比如‘洞’玄子三十六式,**經,遊仙窟,我最拿手的還是七十六式抓‘奶’龍爪手,另外還有一百零八式點‘穴’手……
小妹妹,我看你骨骼‘精’奇,目有慧光,‘胸’肌強壯,下盤結實有力,實在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修煉,我們合籍雙修,‘陰’陽互補,來日一同維護宇宙和平,對抗五大行星侵略者……”
劉敬業信口胡謅,逗得袁笑盈大笑不已,嗔怪不休,同時心中的緊張與恐懼的情緒也得到了緩解,自由自在的漫步在無人的馬路上,還有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倆,又好像她們倆擁有全世界一樣。
繼續去酒店慶生的興趣是一點都沒有了,而且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老袁肯定第一時間通知了媳‘婦’,現在丈母孃在家擔心得不得了。
袁笑盈一進本,她那親愛的母親就撲了上來,恨不得把袁笑盈扒光了檢查,真如心頭‘肉’一般啊。
看着慈母擔憂的‘摸’樣,劉敬業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參軍入伍七八年,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幸好父母不知道實情,不然肯定也是這般提心吊膽。
看到自己的閨‘女’安然無恙,袁母總算放下心來,這才發現劉敬業的存在:“小劉,別愣着,快屋裡坐,今天真是多虧了你在身邊,不然我家盈盈就危險了。”
“伯母您別客氣,我們倆這關係……總之都是我應該做的。”劉敬業有些拘謹的說。
袁母看了看兩人,曖昧一笑,道:“你覺得,以你們倆這關係,再叫我伯母合適嗎?”
這就是老丈母孃看姑爺呀,分明是要叫媽的節奏啊,劉敬業更緊張了,完全沒有準備,根本叫不出口啊。
當初在婚禮上改口叫過一次,但那時他心裡知道是假的,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現在假戲真做,叫了就更真了。
袁母笑盈盈的等着,袁笑盈也對他一個勁的擠眉‘弄’眼,劉敬業緊張的額頭直冒汗。
就在這時,劉敬業無意中瞥到了廚房的餐桌,上面還有飯菜,也不知道是吃過還是沒吃過,劉敬業看着袁母,硬着頭皮,道:“你吃飯了媽?”
他將最後一個‘媽’字咬得很重,像是在說‘你吃飯了,媽’,又像是在問‘你吃飯了嗎?’,好像叫媽了,又好像沒叫。
就在袁家母‘女’納悶的時候,袁笑盈的老爸大‘門’走了進來,劉敬業立刻迎上去說:“你下班了爸……”
同樣的方式,老袁卻微微一怔,道:“好,好,一個姑爺半個兒,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劉敬業很滿意,最起碼老袁他懂了,袁母則和袁笑盈一樣滿頭黑線。
不過現在不是關心改口的時候,袁笑盈見老爸這麼快就回來了,連忙問道:“爸爸,那兩個殺手醒了嗎?”
老袁示意衆人坐下,拿出一盒高檔香菸發給劉敬業一根,自己點上煙,道:“你們剛走那兩個殺手就醒了,我們立刻對他們進行了突擊審問,不過還沒等我們問完,他們就雙雙要斷了自己的舌頭。”
袁笑盈大驚失‘色’,袁母聽得一陣反胃,唯有劉敬業很平靜,對於死士來說,這麼做很平常。
老袁狠狠‘抽’了兩口煙,道:“我也沒想到他們這麼狠,他們不能說話了,一切線索都斷了,只是在他們身上找到了一些東西,足以控告他們故意殺人,他們倆肯定會被定罪的。”
“找到了什麼?”袁笑盈問道。
“我們在那個‘女’人身上找到了‘迷’‘藥’,在那個男人身上找到了一隻注‘射’器,裡面還有一些小劑量的‘藥’物,經過檢測,證實裡面是一種可以讓人瞬間心臟麻痹的‘藥’物。”老袁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袁笑盈傻乎乎的問。
她老爹一陣無語,要說這孩子能靠破案升官,簡直是天方夜譚,有熱情但是沒天賦。
劉敬業開口說道:“‘迷’‘藥’是用來將你‘迷’暈,然後將你放入一個裝滿水的浴缸中,可一個身體健康且‘精’神正常的年輕人,是不會無緣無故在水中溺亡的,若是檢查出‘迷’‘藥’的成分,很快會被警方認定爲他殺。
所以他們準備了特殊的‘藥’物,給你注‘射’之後,讓你產生心臟麻痹,同時還可能會出現新房顫抖等併發症似地心臟疾病,這樣警方就會認爲,你是因爲在沐浴的時候心臟病發,而口鼻中發現的少量‘迷’‘藥’,也可能會被當做是心臟病‘藥’物的成分……”
“我靠,這就是完美犯罪啊!?”袁笑盈吃驚的說。
袁母緊緊拉着閨‘女’的手,險些在這驚天佈局下失去‘女’兒,老袁也是後怕的‘抽’着煙。
不過劉敬業卻說道:“並不完美。而且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完美犯罪。”
“那這件事兒怎麼破啊?”袁笑盈道。
劉敬業微微一笑,道:“關鍵在於浴缸裡的水溫。如果一個有心臟病的人服用了‘藥’物後去泡澡,對於水溫的要求是很講究的,溫度太高或者太低都會對心臟產生不良影響,所以,即便這起案件能夠順利進行,事後警方也可以通過水溫的變化來確定是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