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永甄吃驚的看着劉敬業,萬萬沒想到,這個血性漢子,殺的人比認識的人都多的魔王,竟然會說出如此暖心的話。
馬永甄直接撲上來,將他摟在懷中,激動的撫摸着他的頭髮,道:“我的漢子變成暖男了,太貼心了。”
劉敬業趴在她懷中,貼着她挺巧如鴨梨板的小妞之巔,無比的舒坦,沒想到,女人這麼容易感動,稀裡糊塗哥就成了暖男了。
馬永甄覺得胸口一陣麻酥酥,伸手捧着他的腦袋,溫柔的說道:“這纔是我想要的男人嘛……我問你,如果,我不是處女,包括雨欣也不是處女,真要發生在你頭上,你會怎麼辦?”
這是一個決定性的假設,劉敬業自然知道不能胡亂回答,他想了想道:“我的回答還是剛纔那樣,你要接受一個人,就要接受她的全部,包括她的過去。尤其是女人,她過去愛過,付出過,也錯過。
所以女人才會格外重視現在,作爲男人,決不能辜負願意爲自己付出的女人,決不能讓女人再錯一次,女人的感情是有限的,不能辜負!”
馬永甄聽後,眼眶都紅了,她雖然是處女,但不代表沒有過去,沒有初戀,女人付出膜只是一方面,真正讓女人痛苦的是曾經付出的感情。
儘管馬永甄現在是小三的身份,但劉敬業也給予她的卻讓她覺得滿足,與她付出的是同等的,甚至得到的回報更多。
‘啵……’無比熱情的一口啃在了劉敬業的臉上,女人就是這麼容易滿足。
劉敬業一邊擦着口紅印,一邊傻笑。
可是門外人來人往,馬永甄很快收斂了激動的情緒,眼中柔情無限,看劉敬業,就像再看最甜蜜的初戀情人。
而劉敬業是真的不在乎過去,他的過去更不堪回首,爲了釋放真正壓力,他做過的事兒,比日本電影還彪悍,所以,根本沒資格和別人討論過去。
冷靜下來的馬永甄閒聊似地說道:“我真不明白,女朋友不是處女,至於這麼大反應嘛!”
劉敬業嘿嘿一笑,道:“我覺得,他如此大的反應,倒不是因爲女朋友不是處女。”
“你什麼意思?”馬永甄問道。
“什麼處女不處女,在男人眼裡都是一個意思,那就是這個女人的‘過去’。”劉敬業以他高朝的智慧,獨特的見解,和欠抽的心態分析道:“女人只有一層純潔膜,一旦沒有這層膜,那就無法確定女人到底有怎樣不堪回首的過去。
如果把女人比作汽車,少了純潔膜,根本無法分辨到底是二手車還是三手,四手,甚至n手車了,而男人不是怕舊車,而是怕原來的車主還有鑰匙,偷偷把車開出去,玩一圈再送回來!”
馬永甄吃驚的看着他,臉上是哭笑不得的神情,原來這傢伙還有這樣的高談闊論,馬永甄苦笑道:“你這死鬼總是這樣,說一些明明是詭辯扯犢子的話,但卻總有幾分道理在裡面,讓人氣憤又無從反駁。”
“那是因爲我有一條靈巧的舌頭。”劉敬業得意的說。
馬永甄道:“那有機會我可以好好試一試。”
劉敬業頓時滿頭黑線,道:“我的意思是用來說話。”
“舌頭不僅僅只用來說話,還有其他方面的功能,而且作用巨大。”馬永甄道。
劉敬業呵呵一笑,兩人沒心沒肺的調?情,又有愛火燃燒的感覺。
他喜歡馬永甄,最喜歡她這種假裝不純潔的性格,現在很多女人,看似風︶騷,卻是一種有效的僞裝,可以嚇退很多男人,而有些女人假裝純潔,矜持嬌羞,卻一勾就走,一頓麻辣燙就能叉叉到天亮。
兩人現在一起相處,就像熱戀的情侶,說一些肉麻露骨的話,彼此刺激來增進感情。
不過就在兩人打得火熱的時候,小?護士又跑了過來,那個腦出血的年輕人,儘管加大了藥量,仍然堅持不住了,即便成爲第一個因爲處女膜而死的可憐蟲。
經過半個小時的搶救,馬永甄也是無力迴天,她精疲力盡的回到辦公室,聽着走廊裡家屬的哭號,劉敬業無奈感嘆道:“一層膜而已,至於付出生命的代價嗎,爲什麼不好好和女人多接觸接觸,能開開心心過日子纔是關鍵。”
馬永甄單手撐着額頭,同樣無奈的嘆道:“寧娶小姐會從良,不娶紅杏會出牆。”
“精闢!”劉敬業由衷的讚道。
不知不覺已經下午四點了,五點鐘下班,馬永甄已經開始換衣服了,就當着劉敬業的面,脫下白大褂,裡面是黑色的罩子和連褲襪,白皙的皮膚甚至比白大褂更耀眼。
劉敬業真後悔,昨晚賓館裡的震動套套應該留一個,讓這娘們也嚐嚐鮮,他吞了吞口水問道:“下班去哪,回家嗎?”
馬永甄揚了揚眉毛道:“怎麼,你想我回去?”
劉敬業訥訥的點了點頭,馬永甄嫵媚一笑,道:“不好意思,恕不奉陪,我和雨欣約好了,一會我們要去瑜伽會館,然後一起去吃減肥餐,晚上還有個拉丁舞課程,今晚十點虹橋商廈有女裝專場特賣活動,我們還要去逛街。”
“生活還正是豐富多彩啊。”劉敬業一邊擦着冷汗一邊假惺惺的說道。
“你要是無聊也可以和我們一起去。”馬永甄說道:“尤其是瑜伽會館,很多靚妹,身材超好,還經常能看到走光。”
劉敬業滿頭黑線的說:“謝謝你如此體貼的爲我着想,不過還是算了,我不喜歡看一票女人在我面前下腰劈腿。”
“那你就自己去找樂子吧,我們姐倆是沒空嘍。”
換好衣服的馬永甄解開了盤在腦後的髮髻,秀髮如雲般散落,剛纔嚴肅認真的女醫生,瞬間變成了時尚秀美的俏佳人,粉色的上裝,鵝黃?色的短裙,白色的高跟鞋,配上黑色絲襪,秀美又不失性感。
劉敬業舔了舔嘴脣道:“對了,你上個月大姨媽幾號來的?”
馬永甄微微皺眉,道:“你怎麼關心起這種事兒了,你怕我中標?”
劉敬業搖搖頭,道:“我是想算一算哪天不用帶套套。”
“哼,死鬼。”馬永甄哼道,最後還是把日期告訴給了他。
這時,來接班的同事到了,劉敬業沒有等她們交接班先走一步,躲在暗處看着馬永甄上了出租車,臉色有些發苦,這些女人太會享受生活了,這得花多少錢吶,幸好現在有‘殤’加入,幹了這麼多年殺手,肯定沒少賺,必要時,可以互通有無嘛。
劉敬業在外科病房找到了‘殤’,她的傷口已經處理完了,不過醫生說要安心休養,短時間內甚至都不讓她下牀,若是再傷害到傷口,情況很可能會加重,甚至傷及神經而留下殘疾。
剛剛經歷一場惡戰,對‘殤’的身形都是極大的消耗,正好可以藉此機會修整一下,‘殤’給了劉敬業一張銀行卡,讓他去辦理入院手續交押金。
結果刷卡之後,收款員告訴他:“卡里餘額不足,還要補繳一千七百五十塊。”
“咱們押金多少錢啊?”劉敬業問道。
收銀員道:“兩千!”
劉敬業大怒:“敢情她的卡里只有二百五啊!”
本來以爲‘殤’是肥羊,原來是個要賬鬼,劉敬業一陣頭大,他是拎着腦袋行軍打仗的人,對金錢根本就沒有概念,現在卻不得不爲它犯愁了。
買好了晚飯給‘殤’送了過去,又給了她一把匕首作爲防身之用,然後轉身就走。
‘殤’下意識的問道:“你去哪?”
劉敬業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我去天橋乞討,給你湊醫藥費!”
最近不停地折騰,劉敬業的積蓄花的所剩無幾了,開始切身體會到了世道的艱辛,和家有敗家娘們的痛苦。最倒黴的是,旅店還被炸且被查封了,斷了劉敬業的經濟來源。
沒辦法,只能投親靠友了,可是,袁笑盈身在外地,就算在本地,她是公職人員,除了貪贓枉法,以權謀私之外,也幫不上他什麼。
陳雨欣也同樣,馬永甄收治的病人剛剛去世,依靠她收紅包發財致富的機會看來也很渺茫,倒買倒賣李妍自主發明的軍火倒是個不錯的營生,但是風險太大。
最後沒辦法,劉敬業還是得去找天朝好媳婦林勝男,靠大姐頭指點一條勤勞致富的路。
林勝男把他叫到了ktv,她站在門口,看着不少人進進出出,重新裝修的工程已經開始了,大姐頭穿着黑色的連衣裙,頭上還包着頭巾,看來也準備幫忙。
看着裡面賣力氣刷牆的年輕工人們,劉敬業問道:“這些工人都是哪找來的,幹活挺麻利呀。”
林勝男苦笑道:“按你說的,去人才市場找的,都是應屆大學畢業生,一百塊一天,還有幾個是搶着要來,一天給八十就行。”
劉敬業也是一陣無語,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現在世道真的如此艱難。
林勝男指了指裡面其中一人道:“那個是裝修設計師,剛纔蹲在路邊研究設計圖紙,由於被我臨時招來還沒什麼概念,正巧一個髒兮兮的乞丐蹲在路邊,看了看他的圖紙之後說道:‘牆壁用暖色調暗花壁紙,配合黑白格子狀地磚,形成明暗的色差度,在配合玻璃立柱和鐳射燈,整個格局呈現色彩斑斕的效果,符合ktv的特點’。
乞丐說完之後,設計師豁然開朗,大讚其設計,後來一問才知道,原來乞丐是設計專業的高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