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按照組長的吩咐,分別把住了門口和窗戶。
“來吧,你們不是一直吹噓你們那所謂的功夫很厲害嗎,現在我就讓你看看到底什麼纔是真正的功夫。”組長伸手將別在腰裡的槍扔了出去,隨意的活動了一下四肢,對着高木勾了勾手指出聲說道,雙眼之中閃爍着一抹不屑之意。
“八格牙路。”高木大怒,整個人直接像是一座坦克一樣對着組長就衝了過來,拳頭對着組長的腦袋就衝了過去。
組長微微一笑,雙眼猛然爆發出一股凜冽的殺氣,直接一個大跨步,腦袋一歪,躲過了高木的一拳,肩膀猛然發力,直接就頂在了高木的肩膀上,頓時一股巨大的力量爆發出來,直接將高木頂了出去。
“怎麼樣,我的功夫還算是過得去吧。”組長笑眯眯的對着高木走了過去,每走一步身體上的那股氣勢就會強盛一番,“剛纔是你在進攻,接下來換我了,接招吧。”
話音落下,組長同樣的毫無花哨的一拳對着高木的腦袋打了過去,呼呼的風聲在房間之中迴盪着,高木沒有任何的閃避,同樣的一拳狠狠的對着組長打了過去。
頓時兩個拳頭相撞在了一起,高木的身體直接被組長打了出去,重重的撞到了對面的牆上,發出一聲悶響之聲。
高木大吼一聲,就像是沒有痛覺器官一樣,悍不畏死的對着組長髮起了衝鋒,組長也是一次次的遊刃有餘的在高木的攻擊之下閃躲,還不時的進攻一下,完全就是在貓抓老鼠的遊戲。
“去死吧。”又是被組長一拳打了出去,高木大喊一聲,瞬間拔出了手中的槍,瞄準了組長。
一聲細微的槍聲響起,高木的手腕上開出一朵絢麗無比的血花,手中的槍也是掉落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鬼子果然是鬼子,這個時候還想着要耍陰謀詭計。”組長看着瞪着一雙猩紅的雙眼看着自己的高木,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出聲說道,“你們那所謂的武士道全都被你丟光了。”
“給我帶走,好好的審問。”
“那組長這裡?”小飛蟲出聲說道,這可是有好幾具屍體呢,必須要來處理一下子才行啊。
“小飛蟲,你留在這裡,和警方聯繫讓他們來處理這件事情,告訴他們的頭頭兒,這一次的事情是絕密,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差錯,不然的話我讓他回家看孩子去。”
國安局行動組的組長想要廢掉一個泄露機密的警察應該不是一件很困難或者說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是,組長。”小飛蟲出聲說道。
“走。”組長說了一聲,直接走了出去,身後的隊員壓着被綁起來堵上嘴的高木跟在身後。
這一刻動手的不僅僅是國安局,炎黃旅那邊也動手,只不過他們出手有點狠了,十幾個人沒有一個活口,全都屠殺了。
看着這些屍體,這一次出動的炎黃旅戰士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就好像是面前的這些人和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一樣。
“找人處理這件事情,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小隊長看了一眼這些金髮碧眼的傢伙們,出聲說道。
黑色的夜色之下,暗流涌動,熟睡之中的人似乎不會知道就在他們做夢的時候,在他們所居住的這個城市裡正在上演着一場貓鼠遊戲。
清晨的陽光順着窗簾只見的縫隙傾瀉到了房間之中,讓略顯灰暗的房間帶上了些許的朦朧的感覺。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們進行的怎麼樣,到底抓到了多少人,想必我在國外的那些動作應該會讓他們感覺到壓力大減吧。”輕輕地將舒雅的玉臂在自己的胸口拿了下去,雲陽掀開被子走到了窗戶前,一把扯開了窗簾,外邊是一個豔陽天。
恩?
房間之中的光線突然變得強盛了許多,睡夢之中的美人也是發出一聲聲響,緩緩地睜開了一雙美眸,看着站在窗戶面前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雲陽出聲說道,“雲陽哥哥,時間還早呢,爲什麼不多睡一會兒。”
“還睡啊,再睡就成豬了。”雲陽笑道,今天他們學校舉行什麼研究生考試,所以她們這幾個上學的也是有了一天的空閒時間,只不過雲陽有些鬱悶的是,這還有幾天馬上就要放假了,你這個東西等到學生放假之後再弄不是更好嗎,這真的是有點讓人難以接受呢。
“來嘛。”舒雅睡眼朦朧的對着雲陽招了招手,昨天晚上兩個人折騰的時間有點晚了,到了後半夜才睡覺,這讓舒雅睡懶覺。
雲陽笑了笑,再一次的回到牀上,抱着舒雅肉感的嬌軀笑眯眯的說道,“我可是幫你計算過的,昨天你可不是安全期,我們有鬧得那麼狠,你說這一次我們會不會一槍中靶呢,是不是很快這裡面就會有一個小東西了呢?”
舒雅媚眼如絲的看了雲陽一眼,像個乖巧的小貓一樣趴在雲陽的懷裡,幽幽的說道,“這個我怎麼知道,就看你的槍法是不是準了,誰知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脫靶了。”
“這個這個啊?”雲陽也是不知道說什麼了,打槍中靶那完全就是後天訓練出來的,這生孩子這件事情那可不是訓練出來的,這都是要靠機緣的。
“沒話說了吧。”舒雅出聲說道,“我現在還不想當媽媽呢,我還在上學呢,雖然我媽老是給我灌輸她想要當外婆的思想,可是我還是想等到大學畢業之後在當媽媽,雲陽哥哥,你說這樣好嗎?”
“這個你高興就行了。”雲陽出聲說道,“只是這個,我們都不做防護措施的,這要是萬一懷上了怎麼辦,難道還要把孩子打掉,我可不願意。”
“哎呀,你放心啦。”舒雅笑着說道,“我們就這樣就好了,要是老天爺想要我提前做媽媽的話,就算是我們做了防護措施也一樣啊,到時候我大不了休學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再去上學。”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隨你了。”雲陽笑着說道,在這個方面,他是遵從女人意見的,畢竟懷胎十月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男人是無法的感受到女人在孕期的那種痛苦,當然也是沒有辦法感受她們那種幸福的。
“哎呀,完了完了。”突然雲陽變得有些着急了,急急忙忙的開始找衣服穿衣服。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舒雅嚇了一跳,出聲說道,“怎麼了,雲陽哥哥出什麼事兒了?”
“今天洪欣的爸爸做手術,我怎麼能不去呢?”雲陽急忙穿衣服出聲說道,“你在睡一會兒吧,我先去醫院,到時候我會把那邊的事情告訴你們。”
“那你等等,我和你一塊去。”舒雅也是急急忙忙的開始穿衣服,畢竟洪欣以後就是自家姐妹了,這個時候她們作爲一家人必須要到現場。
兩個人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開門走了出去,卻發現其餘的女人都已經出來了。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不睡覺嗎?”雲陽有些疑惑的看着衆女出聲說道。
“你不是說要帶我們去看俘虜嗎,我們等着你呢?”顧傾城一臉八卦的說道,“現在我們馬上就去好不好?”
“現在呢給你們兩個選擇。”雲陽出聲說道,“一個在家裡帶着,另外一個洪欣的爸爸今天做手術你們和我一起去。”
“去醫院。”衆女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樣的話,羽琦你留下把兩個孩子送到幼兒園之後在過去。”雲陽想了想出聲說道,“剩下的人我們走。”
“好。”劉羽琦也是點頭道,兩個孩子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最長,基本上早晨穿衣服這件事情都是劉羽琦來做的。
醫院裡。
“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們已經做了最嚴肅的認證,這一次絕對沒有事兒的。”羅賓漢對着一臉緊張的洪氏兄妹出聲說道。
“醫生,我爸爸的事情就要拜託你了。”洪雲霄出聲說道。
“放心吧。”羅賓漢出聲說道,“我和雲陽我們是過命的交情,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做的。”
“謝謝你醫生。”洪欣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是在說謝謝。
就在這個時候雲陽帶着幾女走了進來。
“雲陽你來了。”洪欣看到雲陽之後出聲說道。
雲陽笑着拍了拍洪欣的肩膀,將目光投射到了羅賓漢的臉上出聲說道,“我岳父就交給你了。”
羅賓漢笑着說道,“我辦事兒你放心。”
說完,帶着一衆準備好的醫護人員走進了手術室,隨着手術室大門上邊的燈亮了起來,洪天鷹的手術正式開始。
雲陽與洪雲霄兩個人就這麼站在手術室前的走廊上,臉上都是帶着一抹嚴肅之色,這一次可是神經手術,雖然羅賓漢的技術相當的精湛,但是這還是讓人揪心的。
至於那些女人都是在一旁安慰着洪欣。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
啪嗒啪嗒
就在這個時候,走廊上傳來了一陣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緊接着就有一夥人出現在雲陽的視線之中,這讓雲陽有點不爽,這裡面正手術呢,你們這是想要幹什麼。
“對不起,這裡面正在手術,需要安靜,請不要進去。”小護士直接伸手攔住了領頭的一個年紀約莫三十歲左右的人,出聲說道。
“少爺今天是來找羅賓漢醫生的,沒你事兒,就算是他做手術呢也要給我出來。”領頭然出聲說道,伸手將小護士推倒在地,帶着人就走了過去。
“站住。”就在這個時候,雲陽和洪雲霄擋在了這些人的面前。
“裡面正在手術,有什麼事情做完手術之後再說。”雲陽不想在醫院裡打人,他的意思就是想這些人抓緊時間離開,不要影響到裡面的手術。
“小子,你是什麼人?”領頭人鼻孔朝天,高傲的說道。
“裡面的人是我岳父。”雲陽冷靜的說道。
“哦,原來是你岳父啊。”領頭人恍然大悟的說道,突然壓低了聲音出聲說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雲陽冷冷的說道,眼角的餘光望向了洪雲霄,洪雲霄也是搖搖頭,示意自己的認知裡面似乎沒有這麼一個人。
“我告訴你,我是從京都來的,我的名字叫趙雲天。”領頭人在雲陽的耳邊出聲說道,聽到這個名字看到這傢伙趾高氣揚的樣子,雲陽突然想到,這傢伙應該不會是和京城趙家有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