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你不是吧,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就算是你有男朋友,也沒有必要讓我離開吧,對吧,帥哥?”朱莉向莫小曉說道,然後徑直坐了下來。
莫小曉鬱悶,她哪裡是重色輕友,只是擔心自己的這幾個朋友,會遭到古風的打擊。
要知道古風將教廷當做敵人,而朱莉他們加入了教廷,雖然地位不高,但是也是古風的打擊對象。
見到莫小曉的神色,古風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古風笑着說道:“不用擔心,我對他們沒興趣,我找的是那些大boss。”
莫小曉這才鬆了一口氣,只要古風不對他們出手就行了。
感激的看了一眼古風,莫小曉輕輕的說道:“謝謝。”
“你我之間,還需要說謝謝嗎?”古風沒好氣的說道,這個女人,和他這麼客氣做什麼。
莫小曉顯得有些幸福的點了點頭,她也知道自己生分了。
兩人親密的交談,讓那幾個青年怒火中燒,其中一個體態魁梧的青年走到古風的面前,他指着古風怒聲道:“小子,我要和你單挑,贏的人,就擁有曉,輸的人就離開她。”
聽到青年的話,莫小曉勃然大怒,她直接站了起來,怒聲道:“比利,你將我當做什麼了?是貨物嗎?你憑什麼拿我去打賭?”
一連幾個問題,問的比利啞口無言,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莫小曉不是一個東西,而是活生生的人,他更是沒有資格拿莫小曉去打賭。
莫小曉很少和人生氣,而一旦發作,就表示她絕對不會原諒對方,想到這裡,比利對古風算是恨極了。
“我要和他決鬥,爲了男人的尊嚴,你如果是一個男人的話,就不要躲在女人的身後。”比利直接越過莫小曉,向古風發出挑戰。
他要教訓古風,爲自己找回面子,證明自己比古風強。
不過古風卻看都沒有看他,他淡淡的向莫小曉說道:“一個瘋子而已,不要理會他們。”古風顯得很淡然,比利的那點實力,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個螻蟻罷了,根本不放在他的眼中。
面對螻蟻的挑釁,古風自認爲還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去理會。
不過他沒有理會比利,卻讓比利更加的憤怒。他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道:“原來你不過是一個懦夫,華夏人永遠都是這樣的人,在真正挑戰來臨的時候,便成爲了縮頭烏龜。”
此話一出,莫小曉面色大變。她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着比利說道:“比利,你太過分了,不准你侮辱我的祖國。”
比利這才發現,自己罵華夏人,卻把莫小曉一起罵了。
他想要道歉,不過莫小曉的態度,卻讓他有些下不來臺面,比利腦袋一抽,他冷冷的說道:“我不是罵,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
“狗屁的事實,華夏隨便的一個女人,都比你強一百倍。”莫小曉冷笑着說道,她看向比利的眼神中充滿了寒意。
莫小曉從來不認爲自己的祖國,不如別的國家,反而她以華夏爲榮,聽不得半句別人侮辱華夏的話。
朱莉也站了起來,她滿臉嚴肅的向比利說道:“比利,你確實太過分了,趕緊向曉和這位先生的道歉。”
“不可能,我說的是實話,一個男人躲在女人的身後,我不覺得我有道歉的必要。”比利冷笑,既然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一點改口的意思都沒有。
“啪。”
一個巴掌抽在比利的臉上,動手的是莫小曉,她一巴掌將比利抽的倒退了好幾步,將幾個桌子都撞翻了。
飯店裡面一聲聲驚叫聲,更多的是驚訝的聲音,誰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美得像是畫中人一樣的女人,竟然會動手打人。
比利也被打懵了,他滿臉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打了。
隨後比利反應過來,他神色狂怒,突然凝聚出一把聖劍,向莫小曉劈了過去。莫小曉神色冰冷,卻沒有一點畏懼的神色,她足夠優秀,絕對實力在比利之上。
就在莫小曉想要動手的時候,一道神魔般的身影擋在了她的前方。
古風神色陰沉,他輕輕一指點了出去,聖劍崩碎,一股狂暴的能量席捲八方,整個飯店都震動了幾下。
食客們驚慌失措,大聲呼喊,向外面逃去。誰也沒有想到,只是吃一頓飯,卻要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比利狂噴出一口鮮血,身體飛出老遠,落在地上,沒有了聲息。
“你殺了比利?”一個質問的聲音響起,除了朱莉之外,十幾個人將古風圍住,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沒有。”古風淡淡的說道。
那些人鬆了一口氣,不過隨即古風的下一句話,卻讓這些人神色憤怒。
“不過他全身的骨頭粉碎性骨折,就算是救回來,也只能是一個廢人。”此話一出,在場的這些人臉色都很難看。
朱莉皺了皺眉眉頭,向莫小曉說道:“曉,你男朋友也太過分了吧?”
莫小曉苦笑,說道:“一點都不過分,按照他的性格,比利現在應該死了。”
她說的是實話,卻讓那一羣人狂怒,其中一個長相普通的女生站了出來,冷笑着說道:“這麼說來,我們還要感激他了?”
“不錯。”
莫小曉冷冷的說道。
一羣人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們對莫小曉也算是瞭解,自然知道她不是隨便說話的人,想到這裡了,這些人對視一眼,一個青年神色陰沉的問道:“他到底是誰?”
“白海市古少。”莫小曉說出古風的身份。
此話一出,所有人皆倒抽了一口涼氣,眼前這個華夏青年,竟然是那個狂人。
“天啊,他就是白海市古少,太厲害了。”朱莉雙眼中冒着小星星,讓她的同伴臉色不好看,這傢伙到底是哪邊的人?
“你不用嚇我們,白海市古少現在自身難保,華夏內的各大勢力都盯着他呢,他怎麼敢出國,真是笑話。”依然是那個長相普通的女人開口,她滿臉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