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神通,不可能。”它露出驚恐的神色。
“你見過這種神通?”古風驚訝,他停止了出手,盯着對方。
“不可能,這絕對不是聖人神通,聖人早就已經絕跡,永久的消失,怎麼可能神通再現,我不相信。”魔念大吼,它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神色中竟然有一絲驚恐。
古風皺眉,他識海中發光,利用大神通偷窺魔唸的內心。若是魔念正常的時候,古風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此時魔念心神失守,正好給了古風機會。
一段模糊的場景出現,一個儒雅的身影,與幾尊可怕的強者對峙,他只是一聲輕喝,那些強者全都粉碎,形神俱滅。
皇血澆灌下來,可怕無比,天地之間都彷彿要被毀滅了。
“一字斷魂。”古風驚訝。
剛纔被擊殺的強者,竟然都是皇者,而那道儒雅的身影,只是隨意的一聲輕喝,便擊殺了幾尊皇者,一字斷魂竟然可怕到這樣一個地步,古風從來沒有想過。
也就在這個時候,魔念正常過來,它感應到古風的窺視,立刻將古風神念隔絕了。就在它想要動手,重創古風的神識的時候,古風也反應過來,他直接出手。
戮神打出,以鬥戰法演化,可怕無比,簡直就像是要滅世一般。
魔念渾身浴血,飛了出去,它怨毒的盯着古風,然後化作一道血光,向古風洞穿過來。這是魔唸的大道本源,即使古風都沒有想到它竟然如此瘋狂,使出這樣的手段,簡直就像是要和他玉石俱焚。
古風雙手捏印,喝出一道可怕的殺音,然後以鬥戰法催動太極圖。
“轟。”
他兩隻手折斷,噴出一口鮮血,倒飛出去。縱然古風以太極圖卸掉了魔唸的大部分的攻擊,但是對方是燃燒了大道本源,這種攻擊實在是太強大了,超出了太極圖能夠承受的極限,所以還是有不少的力量撞擊古風的身上。
“我要殺了你。”那道血光中浮現一個怨毒的眼睛,充滿了殺戮和毀滅性的氣息。
它繼續洞穿過來,大道本源震動,一道道血光垂下,像是一道道殺劍,連虛空都斬碎了,向古風籠罩過去。
“定。”
古風大喝,修復雙手,然後捏印,以神通禁錮虛空,想要定住這一片血光。
下一刻,血光爆發,比之前還要璀璨,向古風衝了過來,將他擊飛,古風身上出現一道道血痕,差一點被洞穿。
無數道魔性的氣息在他的身體中縱橫,讓古風發出一聲痛呼。
“給我出去。”古風大吼,他體內皇血震動,將所有的氣息都逼出體外。這個時候血光再次洞穿過來,更加璀璨,顯然是燃燒到了極點。
古風神色不變,他眉心發光,世界劍斬出,鋒芒驚天。
世界劍與魔唸的大道本源碰撞在一起,發出驚天動地的爆響。魔唸的大道本源被擊退,它發出驚怒交加的聲音,顯然沒有想到,自己都施展出這樣的攻擊了,古風竟然都能夠擋得住。
“殺。”
世界劍飛出,向魔唸的大道本源劈落。魔念大道本源慘叫,竟然不敵世界劍,被直接斬碎。
“我不甘。”魔唸的聲音響起,它化作一道血光洞穿過來。
古風冷哼,道:“最後的輝煌而已,今日你必死。”
他毫不留情出手,可怕無比,渾身皇血沸騰,在他的身手,一尊皇者虛影盤,與天齊高。
古風出手,皇者虛影也隨着他的動作而動,一隻手大手拍了下來,與魔念大道本源撞擊在一起。
“噗。”
魔念爆碎,古風也蹌踉後退,他身體上出現一個血洞,金色的皇血流了出來,充滿了神聖氣息。
“終於還是殺死了。”古風鬆了一口氣。雖然打得非常辛苦,但他終究是戰勝了,魔念被滅,他只是受傷了,很快就能恢復。
就在這個時候,古風卻感覺到身後傳來一股殺機,冰冷無比,讓他心驚肉跳。
古風還沒有來得及轉身,身體便被打飛出去,他半邊身子都爆碎了,古風神色冷漠無比,盯着出手的人,他冷冷的問道:“爲什麼?”
在他剛纔站立的地方,申公豹滿臉獰笑,盯着古風。
聽到古風的問題,申公豹冷笑道:“很簡單,因爲我要徹底解決身體問題,需要一個神聖血脈做爲載體,而你就是我選中的載體。”
“你就這麼有把握能夠殺了我。”古風冷冷的說。
“在別的地方也許不行,但是這裡是血海絕地,在這裡,我就是絕對的神。除非你是神王,否則你都不是我的對手。”申公豹大笑道,他神色猙獰,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你不覺得自己高興地有點太早了嗎?”古風神色冷漠,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運行血氣,想要恢復自己的傷勢。
突然古風面色微微一變,他目光銳利的有點嚇人,盯着申公豹,冷冷的說道:“你用毒?”
古風的傷口中,流出一道道黑色的鮮血,看起來異常嚇人。
這種毒素,以古風的身體,竟然都抵抗不住,簡直太驚人了。
“不錯,準備數萬年的毒藥,混沌毒草,就算你是神王,也不可能免疫,中了混沌毒草,都要任由我掌控生死。”申公豹大笑,神色中充滿了得意。
他望向古風的眼神中帶着一抹玩味,申公豹有些戲謔的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徹底毒斃你的身體的,畢竟這是我徹底解決身體問題的關鍵,你的元神我也不會殺死,會煉製成武器,像是你這樣的無上天驕的元神,一定能夠煉製出最爲可怕的神器。”
申公豹的神色中充滿了得意,他信心十足,認爲自己吃定了古風。
混沌毒草,還有血色絕地,他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雖然古風表現的很驚豔,甚至超出了申公豹的想象,但是申公豹卻不覺得古風還有能力翻盤。
“我若不想死,老天都收不走我。”古風冷笑,他神色平靜,像是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危險的境地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