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兒子的能力自然是不用懷疑的,但是他卻有一點比不上女兒的,女兒對於大局的把握,似乎始終都稍勝一籌,尤其是在風險方面的果敢力,女兒的魄力也顯得稍勝一些,更爲至命的,是兒子的姓格,這種一意孤行,孤高自傲的姓格,將來必然會給他造成很不利的影響。
從剛纔的情況也已經明看出來了,支持老李的人,佔了絕大多數,而他的喊聲,只是少數,還不排除有一部分,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替他喊的。
看來,他的姓子,也是時候磨一下了!
歐陽春華的目光中,露出一絲沉思。
不過,這個雪兒的朋友,從今天上午的情況來看,僅憑着這麼一點點的股份,就能夠把整個股市壓得這麼低,放低到這種程度,確實算得上是奇才,能力方面自然是不用多說,可是究竟是不是可靠,也是必須要再繼續留意一下的,他也不能夠完全不留一手的純信任!
絕對信任,外加絕對的懷疑!
這是他在這麼多年商場征戰總結出來的自己的一套風格,一套看似矛盾,其實卻總能在矛盾中找到一個融合點的方法。
————————可惡!
他竟然玩了這麼一手!
看着格雷斯爾和三野,JIMY三個人合力,犧牲了午飯的時間,剛剛做出來的最新的分析資料,保羅恨恨地再次揮了揮手。
三野和JIMY一見保羅臉色陰沉的樣子,頓時心神又開始緊張了起來,這兩天的他,情緒實在是有些不正常了,他們實在有些擔心,保羅現在再次一揮手,又把一臺顯示器給幹掉了,那到時候,這個交易所,估計就得再給他們一個警告,沒準還可能不讓他們進入了。
“這幾個人,難道全都瘋掉了麼?這樣的瘋狂的拋掉自己公司的股份,難道他們都不知道,這樣做所帶來的嚴重的後果嗎?”
JIMY看着紙上的分析出來的結果,也有些目瞪口呆,有些傻傻地道。
三野和格雷斯爾則只是沉默,但他們的眼神之中,閃爍的,卻也顯然也是同樣的疑惑。
他們就是要那樣的嚴重的後果呢!
保羅的看着三人的神情,在心中苦笑了一下。
他們難道還不知道嗎?他們這就是針對自己的,“他們是在逼我們把手裡的股份也放出來。”
“啊?”
三人不明的望向保羅。
“如果我沒有搞錯的話,他們一定是認爲,我們在惡意收購他們的集團。”
保羅淡淡的道。
“啊?”三人又是一陣的傻眼,“可是如果我們真的是惡意收購的話,他們這麼做,不是送羊入虎口嗎?他們這樣大的放量,我們不是正好可以直接吸吶?”
他們是敢這麼做,是因爲有一個JUSTIN,在後面推波助瀾,保羅的心中暗暗道,但是嘴裡卻還是隻得無奈地道,“大概他們是想賭吧,賭我們沒有這麼大的能量一股作氣吞下去。”
聽到保羅的解釋,格雷斯爾的眼裡閃過一絲愕然,他對於這個解釋,明顯是不滿意的,不過看到保羅眼裡的閃爍的眼神,他也沒有說什麼。
“這……這也未免賭得太那個了吧??”
JIMY卻並沒有格雷斯爾的觀察力,聽到保羅的話,直接目瞪口呆地道。
“我們不必管他們賭得太什麼,現在很顯然,他們這麼一搗亂,我們的情況確實有些麻煩,大家還是想一下,下午該怎麼來應對吧!”
保羅並不想再在上面的那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只是淡淡地把問題迴歸到最實際的問題上,同時心中也有些疑惑,JUSTIN爲什麼能夠說服這麼多的企業這麼做?他憑什麼?
還有,他現在究竟是在哪裡?
“不錯,保羅先生說的是,怎麼樣應對下午的問題,纔是關鍵,上午的情況,可並不是非常的樂觀的。”三野點了點頭。
三野的話,也讓格雷斯爾和JIMY同時震了一下,上午的時候,儘管保羅在拼命的說要頂住,但是事實上,到了那個時候,他們根本就頂不住了,已經太遲了,怪只怪,從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留意一下那幾支股票,還有四十分鐘之時,他們的那些資金全部押下去,也已只是抗了抗往下掉的恆指而已,沒法讓它回升上來。
眼前下調的恆指走勢,對他們來說,是非常的不良的一個信號,這麼多天以來,已經都沒有出現過下跌的情況了,這對股民的影響,只怕會造成不小的影響。
“不惜一切代價,也必須要扭轉上午的情況!”
保羅的目光之中,帶着一絲森寒之氣。
“是!”
三野三人感受到保羅的眼裡的森寒,均情不自禁的顫了一下。
——————————麗江古城北依象眠山,西枕獅子山,南臨文筆山,翠峰如屏。以不築城牆而馳名,因爲古代麗東世襲的土司姓木,若築城牆,木字加上框便成爲“困”字,因而古城沒有城牆。玉泉水自城東北黑龍潭涌出,沿街分流,走巷穿戶,常年清流,有“戶戶朝陽,家家流水”的高原水城風貌。民居、街道依山傍水,順山就勢,古樸自然,選址建城充分利用了地理環境。街道、庭院遍植花木,素有“麗郡從來喜植樹,古城無戶不養花”讚語。路面都以麗江特產彩石板鋪成,溪流之上爲石拱橋,小橋臨波,曲經通幽,雨季不泥,旱季無塵。
午後的古城在陽光的照耀下,淡淡的散發着一種雍懶而優雅的氣息,羅素梅漫步走在古城特別鋪就的石板路面上,臉上絲毫沒有其它的遊客們那般的喜悅,古城美麗的風景,並不能夠沖走她內心的憂傷和複雜的心緒。
“喀嚓!”
就在她的心神恍惚之間,忽地一道耀眼的光芒閃了一下,她慌忙擡起了頭,有些怒意的衝着閃光的方向望了過去,這些無聊的人,竟然敢偷拍她!
“你幹什麼!”
羅素梅一臉怒意地道。
“不好意思,小姐,你剛纔的那個側面,以及你臉上的神態,我覺得,和這座古城,真的搭配極了,情不自禁的便拍了一下……啊?是你?羅小姐?”
端着相機,戴着厚厚的墨鏡的男子一邊調弄着他的那個巨大的相機,一邊充滿歉意地說道,然而說到一半的時候,他忽然驚呼了聲。
“你……”
羅素梅聽到男子的聲音,竟似乎是認識自己一般,不由得有些疑惑,語氣也情不自禁的緩了些。
“哈哈……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呀,羅小姐,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
望着羅素梅一臉疑惑的神情,戴墨鏡的男子哈哈的一笑,緩緩的摘下臉上的墨鏡。
“是你!”
看清眼前的這張臉的時候,羅素梅忍不住的驚呼了一聲。
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榮智超!一個她完全想不到的人!她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戴着一副墨鏡,穿着打扮,如此先潮,看起來三十多歲,一開始她以爲是一個什麼所謂的流浪攝影師的男子,竟然會是榮智超這個大老闆!
即便是看着這張臉,她都還是無法把眼前的這個男子,和那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聯繫起來。
“嘿嘿,怎麼樣,認不出我來了吧?是不是覺得我年輕了好多?”
榮智超看着羅素梅震驚的神情,臉上頗有得意地道。
“嗯嗯,簡直一下子年輕了好幾十歲,要不是榮先生你叫我的話,我真的不敢認呢!”
羅素梅連忙點頭道,臉上盡是毫不掩飾的驚奇。
“哈哈……羅小姐說笑了,看起來顯年輕了一些倒是真的,但要說年輕好幾十歲,那是不可能的嘍,歲月無情啊!”
榮智超哈哈一笑,揮了揮手道。
“是真的呢!”
羅素梅連忙道。
“哈哈,這個問題,不值得爭議,怎麼羅小姐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嗎?”榮智超眼睛掃了一下週圍,並沒有見到楊政的身形,不禁有些奇怪地問道,“楊先生怎麼沒有陪你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