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新德里市。最爲繁華、人口最多的城市。一直存在這樣一個家族。對外只不過是一個寺廟。接受着印度所有人的朝拜。可是誰都不知道在寺廟後面存在着一個禁區。歷代首領都要供奉的禁區。那就是溼婆家族。
溼婆家族一直傳承下來。就存在這樣一個規矩。所有剛出生的女嬰到十歲將會進行一次溼婆的洗禮。她們身上都會被放一條蛇。也就是她們的聖物。只是那條蛇沒有咬她們。那麼那些被咬的女孩將會被淘汰。這一世都爲奴。經過這樣層層的刷選。最後一個留下來的將會溼婆家族的聖女。
聖女是溼婆家族神聖的存在。也是歷代家主的妻子。她的權利僅次於家主。就算是各大長老的會議也不能左右聖女的決定。而那些已經被決定了的女奴。絕對是低賤的存在。她們就像一個**一樣。只能任由男人的蹂躪、玩耍。想殺了她們都沒有人會出來說句話。也就是說一個女奴如果生出來的還是女嬰。基本上都會被男人打死。然後再去找女奴。
溼婆寺後面。一間非常古老的房間裡。一個身穿長袍。身形肥胖。滿臉滄桑的老女人。兩手並後。背對着房間裡的金蛇雕像。旁邊站着一個男人。他腰圍一條獸皮裙,頭頂髮鬢,頸纏一條眼鏡蛇,手持持三叉戟、手鼓。後面站着一個僧人。表情木訥。偏過臉。默默的數着手裡的念珠。
三人都在聽着跪在地下的溼天極的述說。“奶奶。您要幫我做主啊。”溼天極說話時。一直不敢擡頭看三人的表情。直到這句話的時候。纔敢擡頭乞求的看着那老女人。這個老女人很顯然就是溼婆家族的聖女。
老女**搖大擺的走到溼天極的面前。身上的肥肉一晃一晃。怒氣衝衝的指着溼天極怒道:“敗了就是敗了。還好意思回來要我幫你做主。給我滾到房間裡去。”
溼天極撇了撇嘴。不敢多話。馬上回房了。
“你不應該這樣對他的。你以爲這樣在逆境中。他就可以成長嗎?。說不定會適得其反。畢竟他在印度也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了。”穿獸皮的男人怪道。
這時。那老女人才轉過身去對穿獸皮的男人說道:“佼佼者又怎麼樣。華夏竟有如此實力的年輕人啊。”老女人等溼天極走後。再也忍不住露出了驚訝之情。
獸皮男摸了摸了纏在肚子上的眼鏡蛇。像是在呵護自己的孩子一樣。回道:“所謂人外有人。天外頭天。世界並不是只有我們溼婆家族強大。不要忘了。我們在華夏曾經也敗得很慘。”獸皮男眼神中透露出空洞。誰也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
老女人嚇得後退一步。不斷的在房間來回踱步。突然。定在桌子邊上。猛的一拍桌子。旁邊的杯子不可思議的被震碎了。驚道:“難道是他的徒弟。還是他們已經回來了。”
獸皮男搖了搖頭。若有所思。“我們不能輕舉妄動。要真是他的徒弟或者是他們的人。那我們就麻煩了。我們現在只能試探他了。”
“嘶”。腰間的眼鏡蛇慢慢的爬了一圈對着老女人突然伸頭叫了一下。
老女人莞爾一笑。摸了摸那眼鏡蛇的腦袋。呵護道:“乖。等下給你好東西吃。”隨後。老女人馬上對外面的人吩咐道:“把昨天準備的那盤新鮮人肉拿來。”
那下人一端上人肉。便退到了一邊。根本不敢擡頭看三人中的任何一個的眼神。
獸皮男開始的深沉也收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將眼鏡蛇放到人肉旁邊。看着它細細的品嚐着鮮美的人肉。表情也自然的伸展開來。像是在看自己的兒子吃東西一樣。
等到眼鏡蛇吃完以後。旁邊的下人很知趣的將盤子端了下去。眼鏡蛇再次旁到獸皮男的身上。環繞成一圈。在獸皮男的肚皮上tian了tian。獸皮男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們現在必須要將溼天極的實力快速的提升起來。”老女人將輕鬆的氣氛一下子又說得緊張了起來。對於溼天極實力提升問題。老女人是最關心的。要不平時也不會裝出一副嚴厲的樣子。天天被逼着溼天極進行訓練。
獸皮男無奈一笑。說道:“怎麼提升。我們這裡最強就是天極他爸。可是現在正在閉關。天極他媽也可以幫天極一把。可是已經遠赴歐洲了。”
聽到這裡。老女人怒極反笑。口中吐出一聲不屑。“溼天極就是因爲有你這樣的爺爺。如果不是你這樣寵着他。這次也不至於敗得這麼慘。現在連搞個訓練都要父母陪着。難道沒有父母就不能進步了?”老女人越說越氣。對着獸皮男手舞足蹈的。脾氣甚是暴躁。臉上的汗不自覺的落了下來。
老女人的語言咄咄逼人。獸皮男被質問得無話可說。只好沉默的待在原地。一句話也不說。很顯然。獸皮男是個妻管嚴。
“從今天起。溼天極的休息時間只有十二個小時。你要是再包庇他。看我怎麼收拾你。”老女人說完指着獸皮男說道。
不過。獸皮男何嘗不想讓溼天極變得強大。可是就這麼一個孫子。看着這麼辛苦的訓練。心裡着實心疼。獸皮男表面答應了下來。必定還是會放溼天極偷偷休息一下的。
就是因爲這樣。溼天極永遠都沒了超越張錦的可能。
“那那個叫張錦的人怎麼辦?”獸皮男岔開話題問道。這時。獸皮男倒是有了一臉的霸氣。
老女人陷入冥想。華夏還是有人是他們所惹不起的。可是張錦的實力必須要了解清楚。人風。人火的實力不弱。在加上這麼完美的配合還是死在了張錦的手上。老女人不敢輕易派人去試探張錦的實力。始終一頭霧水。“你覺得我們應該派誰去好。”
獸皮男沉思了一會兒。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是毫無人選。畢竟家族裡面還是有很多事需要人打理的。兩人是在找不到合適的人出來。
“看來我要去趟華夏了!”
突然。在一旁眼沒睜。動也沒動的僧人猛的一睜眼。戰意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