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高羽邁着瀟灑的步子走出了羽真集團恢弘的大樓,這裡的一切都是他的驕傲,每次走出來,高羽都會無比的愉悅。
今天也是如此,從他嘴角的輕笑就能看出他愉悅的程度,當高羽打算坐到他的車裡時,有個身影出現了,伴着一股濃郁的百合香水味。
不是別人,正是麗莎,這個英國‘女’人採取一種突然襲擊的方式出現在了高羽的面前,湛藍‘色’的眼睛散發着‘迷’醉的電‘波’,曼妙的身姿不停地扭動着。
“高總,我又來了!”
“上次我好像已經對你解釋清楚了,我和遲維勇的死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我也在查遲維勇的死因,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不想讓別人懷疑我!”
“我來找你和遲維勇無關,那個‘混’蛋玩意,他活着的時候我就很不喜歡他,現在他死了,就更加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等回到英國,我會找個強有力的男人嫁了。”
“那你趕緊回英國吧,找個強有力的渾身是‘毛’的男人嫁了算了。”
“但是還有個問題,那就是我的心裡很明白,男人光身上有‘毛’是沒有用的,這個世上再也沒有比你強有力的男人了,你不要擔心,我不會死乞白賴嫁給你的,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一起喝個咖啡!”
喝咖啡顯然是個幌子,這個臭‘女’人無非就是想和他睡覺,通過睡覺的方式達到不爲人知的目的,不只是高‘潮’那麼簡單。
“上車吧!”
高羽同意了麗莎上車,因爲集團的員工出來的越來越多了,高羽並不想讓手下的員工看他的戲。
坐到了高羽的身邊,麗莎的表情比剛纔凝重了很多,雖然她盡力想讓自己看上去輕鬆,但她的那份凝重卻被高羽發現了。
高羽心說,麗莎,你的心還是那麼的不純淨,你還是企圖從我這裡得到點關鍵的信息,看來你們從來都沒有放棄懷疑我。
事情就是我做的,遲維勇那個雜碎是我讓清純幽靈殺死的,可我能告訴你們這些嗎?
“你不是想和我一起喝咖啡嗎?西津有幾百家咖啡廳,你想到哪一家?”高羽說。
“羽真大酒店的一樓不就有一家法國風格的咖啡廳嗎?我想去哪裡喝咖啡,那裡是你的產業,當然就算你請客了。”麗莎說。
麗莎之所以選擇那裡,無非就是想喝過咖啡以後到酒店的套房裡去做點別的,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想喝咖啡,只是想做點別的。
高羽並不介意和麗莎做點別的,麗莎自然不是個處|‘女’,但作爲劍橋大學教授的她,肯定也不會是個病人,麗莎是嬌美的是火辣的是充滿異國風情的,高羽並不介意享受她的身體。
坐到了羽真大酒店一樓的法國風格的咖啡廳裡,麗莎比剛纔更‘浪’漫了,那種很小資的情調流‘露’了出來。
她就坐在高羽的對面,一邊喝着拿鐵一邊端詳高羽的臉,幾分鐘後給出了貌似發自內心的評價:“你的確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你的氣質就像是倫敦街頭最有歷史底蘊的建築。”
儘管高羽沒有去過倫敦,但他對那裡的建築風格還是很瞭解的,在心裡回味片刻,然後說:“讓你這麼形容,我忽然覺得自己很老,就好像我是從幾百年前穿越過來的。”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是韻味,不是年齡,高總你是個很年輕很有力量很有朝氣的男人呢!你的魅力深深吸引了我,我很解風情,但我也不是個隨便的‘女’人,我只對那些能夠深深吸引我的男人們吐‘露’心聲,然後我會和他們到‘牀’上去翻滾瘋狂,我的叫聲很美,哦,你對百靈鳥肯定不陌生吧?我的叫聲就和百靈鳥差不多。”麗莎說。
高羽的確是很喜歡百靈鳥的叫聲,因爲秀河村就有很多百靈鳥,當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很喜歡百靈鳥的叫聲了,他還曾經帶着夏真去野外,只爲聽百靈鳥的叫聲。
讓麗莎這麼一說,高羽的身體就更‘挺’拔了,高羽對麗莎的定義也更明朗了,麗莎是一隻真正的燒狐狸。
恐怕遲維勇活着的時候就已經被麗莎戴了多頂綠帽子了,麗莎在英國倫敦瘋狂地把一頂頂綠帽子扔到了遲維勇的頭上,她的扔帽子的技藝是那麼高超,就像是一個雜技演員。
喝過咖啡,高羽和麗莎走到了酒店外,麗莎有點忘情地看着高羽的臉:“彪悍的男人,我有點累了,你能帶我到一個有沙發還有‘牀’的地方嗎?”
高羽沒說什麼,直接把麗莎帶到了總統套房,抱起麗莎就扔到了‘牀’上。
高羽衝過去,撕扯掉了麗莎的衣物,又撕扯掉了麗莎的小‘褲’,採取一種極度勇猛的方式闖入了她的身體。
麗莎的身體多次被男人闖入過,可沒有一次如這次一般猛烈充實,麗莎狂叫了起來,就像是一隻發怒的百靈鳥,這就讓高羽想到了一款很經典的手機遊戲《憤怒的小鳥》。
麗莎用她的身體很悲壯的朝障礙物砸了過去,麗莎的身體不停地與高羽的身體撞擊。
心底的憤怒逐步被高‘潮’取代,這就讓麗莎的叫聲更狂了,而高羽還遠遠沒有得到滿足,繼續朝麗莎的身體進攻。
一‘波’‘波’的‘浪’‘潮’將麗莎淹沒,讓她‘迷’失在了快感之中,在她的眼裡,高羽的影像在不停地發生變化,讓她很想喊高羽老公和親愛的。
平息之後,麗莎摟着高羽的脖子喘息了很長時間,然後說:“親愛的,我給你帶來快樂了嗎?”
“雖然你很燒,可你的身體的確不錯,坦白的說,你給我帶來快樂了,但你以後不許叫我親愛的。”
“這是我的習慣。”
“可你沒這個資格,所以在我的面前,你的習慣只能改一改了。”
“哦,好吧,你這個讓我舒服又讓我生氣的男人。”
麗莎拿高羽簡直是沒辦法了,她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高羽的對手,在這麼下去,除了被高羽玩‘弄’之外,她幾乎是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雖然一直在懷疑高羽,但現在麗莎和遲家人都有點茫然了,他們不知道,高羽到底是不是殺死遲維勇的幕後真兇。
如果高羽真的不是,那麼問題就複雜了,如果高羽是,問題反而是更復雜,因爲高羽是那麼的難對付。
任何一個人,如果攤上高羽這種對手都會頭疼的,強烈的心痛已經讓遲闊雲很痛苦的,他現在每天都需要服用很多‘藥’品,正常工作幾乎是不可能了。
“我們好像該離開這裡了。”高羽說。
“不着急,我還想躺一會兒,你沒看到嗎?我身上的汗還沒有退去,如果我現在穿上衣服,我會很不舒服的,比如我現在如果就穿上蕾絲小‘褲’,小‘褲’就會和我那個地方,也就是你剛纔享受的地方沾到一起,我的雙‘腿’需要動啊動才能讓它們之間分開一點距離,那樣我會很不舒服的,強大的男人,我求你了,半個小時之內不要讓我穿衣服,好嗎?”麗莎說。
“好的,燒狐狸!”
“聽到你的誇獎,我很榮幸,等回到英國以後,我會告訴很多朋友,我是個燒狐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