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你以爲一盆花就可以抹殺你以前犯下的錯誤啊?我還沒有徹底原諒你呢,所以短期內是不會回到你身邊的。”夏真說。
聽到夏真這麼說,高羽的心裡少不了會有一些失落,但他也覺得正常,是啊,僅僅是一盆藍色妖姬,還不足以讓傷心至深的夏真原諒自己,如果面對的僅僅是個普通女孩,高羽大可以瀟灑地將她拋棄,可是面對夏真,高羽永遠也無法做到這一點。
高羽一直捨不得夏真,並不是因爲夏真的老爸即將是常務副市長,將來還可能是市長,完全是因爲彼此過去的諸多經歷,即便夏真的家庭是平凡的,她在高羽的心裡也是非凡的。
看到高羽沉默了,夏真知道,他有些失落,嫵媚一笑說:“如果你小子對我沒了耐心,那麼就離開算了,反正你很有男人的魅力,不愁找不到好的女孩,你不是很喜歡品嚐新鮮感嗎?”
高羽忽而摟住了夏真柔軟的腰,捏了一下說:“親愛的夏真,你放心,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拋棄你的!你纔是我的最愛,是其他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
如果是以前聽到高羽的這些話,夏真只認爲是甜言蜜語,可此時的夏真卻再次被高羽感動了,如果不是壓制着自己的情緒,夏真就要撲到高羽的懷抱裡,一邊捶打他,一邊大哭了。
“既然是這樣,你就耐心等着吧,或許有一天我會回到你身邊的,還有哦,我都說過無數次了,現在我們兩個不是男女朋友,所以你對我不要太親密哦,你不覺得你現在摟得我有點緊了嗎?”夏真嬌聲說。
高羽知道,不讓自己太親密,是夏真對自己最重要的一種懲罰方式,如果連這個都沒保持,那麼夏真的懲罰無疑就是失敗的,所以高羽決定日後好好地配合夏真,等她回到了自己身邊,就可以盡情地愉快了。
不管多麼有個性的男人,都不可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性子辦事的,否則就可以帶來不可想象的後果。
幾天之後。
羽真酒樓服務員田小梅的爸爸已經在公孫家族旗下的永康醫院進行透析和藥物治療。
花仙子親自爲他做了診斷並開了藥方,效果很好。
雖然花仙子醫術超羣,可她目前也沒能力完全治癒尿毒症,只能開藥方緩解病情,從而減少病人的痛苦,延長生命。
田小梅想要報答高羽,而身邊的同事也一個勁的說,老闆對你太好了,你一定要報答他。
田小梅本就是個知恩圖報的女孩,此時的她非常衝動,工作之中也時刻想着,到底該怎麼報答高羽,她不想等了,就想立刻報答高羽。
可到底通過什麼方式呢?這是最讓她糾結的問題了,她甚至幾次從網上搜尋——一個女人報答一個男人的最有效方式是什麼?
她得到了五花八門的答案,但最重要的就是兩個方案了。
如果是個頗有姿色的女人,那麼最有效的方式就是通過自己的身體,因爲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喜歡美麗女人的身體。
如果對自己的相貌不自信,那就只能通過金錢了,因爲沒有誰不喜歡鈔票的,不管這個人是富有的還是貧困的。
田小梅顯然是沒法通過金錢的方式來報答高羽的,因爲給爸爸看病的錢都是高羽帶領大家捐來的,而高羽一個人就出了好幾萬。
通過自己的身體,可行嗎?
田小梅知道,自己雖然不是國色天香,驚世駭俗的超級美人,可自己清秀的臉龐也是不錯的,而且自己的身材特別好,自己的肌膚很是柔嫩,可自己不是個輕浮的女孩啊!以前從沒有跟哪個男人亂來過,一心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在新婚之夜交給自己的老公。
難道自己要顛覆一直以來的原則嗎?這對自己意味着什麼?想到這裡,田小梅的心跳異常快了起來,她需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做出一個決定……
傍晚的時候,高羽到了羽真酒樓,吃過飯,在劉芳的身邊坐了一會就到了自己的總經理辦公室。
高羽坐到了真皮轉椅上,捧着一本《餐飲行業生財之道》認真地看着,頗有大老闆的風範。
敲門聲。
高羽喊了一聲進來,田小梅推開門走了進來。
看着高羽的臉,田小梅更加緊張了,低着頭,邁着小步子走到了高羽面前。
高羽疑惑說:“小梅,你怎麼了?是不是又遇到什麼困難了?沒關係的,說出來,我會幫你解決的。”
田小梅再次被高羽的熱情所感動,她覺得,該是自己付出的時候了,她異常的勇敢了起來,忽而擡起頭來看着高羽的臉:“老闆,我想跟你睡覺!”
轟隆隆!
高羽的耳朵裡響起了天雷!
高羽很快就明白了,田小梅是想通過自己的身體報恩,高羽把書放到寬大的辦公桌上,起身走到了田小梅的身邊,大手放到了她的肩上:“小梅,不可以的!雖然你是個很清秀很可愛的女孩,但我們不可以發生什麼的,我之所以幫你,看中的不是你的長相,而是你對工作的態度和你的人生經歷,你現在的想法是完全錯誤的,如果你繼續堅持,那麼我會考慮開除你,永不錄用!”
開除?永不錄用?
這對田小梅來說是非常可怕的字眼。
田小梅恍然大悟,自己的做法是完全錯誤的,她柔軟的身體顫抖了起來,淚水掉落,哽咽說:“老闆,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
高羽說:“你的想法的確錯了,可現在糾正也不晚啊!你出去工作吧,以後千萬不要這麼想了,如果你還想在我這裡呆下去的話!”
田小梅出去了。
高羽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看書。
並不是每個女孩都適合獵豔的,田小梅就很不適合,因爲她本來就是個很傳統的女孩。
而當初的董姍姍,其實也很不適合獵豔,可上天卻給自己安排了一場鬧劇,讓自己不得不與董姍姍上了牀,結果鬧到了現在進退兩難的境地。
因爲董姍姍的事,高羽覺得自己對不起夏真,也對不起董雲海。
可他發現,因爲董姍姍的執拗,他已經無法逆轉這種局面了,只能去等待夏真的原諒和董雲海的釋然了。
又是幾天過去了,高羽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田小梅想用身體報答他的事,甚至也沒有告訴劉芳。
上午十點多,上完課的高羽和張平、朱曉東一起朝宿舍走去,劉寶軍繼續留在教室裡上自習,劉寶軍已經開始爲考研做準備了。
劉寶軍對學習如此癡狂,張平和朱曉東都有些不理解,張平輕嘆一聲說:“上學上到現在,我都煩了,好在大學生活比較美好,所以才讓生活不是那麼乏味,可劉寶軍,我的天,簡直是把書本當親爹親媽了,還要考研,那麼以後還是不是要讀博士和烈士啊?”
高羽和朱曉東都笑了起來,朱曉東說:“我也覺得劉寶軍有點那個了,難道研究生畢業就一定能混好,這個真是未必!很多早日步入社會的本科生比研究生混得好多了。”
張平和朱曉東一直在等待高羽發表意見,可一路上,高羽並沒有說什麼,一直都是清淡的笑着。
回到宿舍,高羽坐到了椅子上,抓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皺着眉頭說:“張平,你小子站在我身邊幹什麼?”
張平說:“剛纔在路上討論的問題,你還沒有發表意見呢!”
高羽笑着說:“其實我不想發表什麼意見的,因爲我以前就說過了,不同的方式適合不同的人,有些人適合本科畢業後就步入社會施展能力,而有些人更適合依靠高深的知識來改變命運,據我觀察,劉寶軍適合搞學術研究,所以他需要繼續深造。”
張平和朱曉東這下子就明白了,朱曉東哈哈笑着說:“難道劉寶軍已經徹底想清楚自己的未來了嗎?”
“不一定很清楚,因爲未來是無法預見的,但他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高羽說。
高羽接到了夏真的電話就到了操場上,因爲夏真馬上想見到他,高羽看着一臉愁緒的夏真,疑惑說:“怎麼了?誰讓你爲難了?”
夏真從運動褲兜裡掏出了一封紫色的信,上邊充溢着薰衣草的味道,高羽頓時就明白了,是情書,他在等待夏真的下文。
“有個很有才華的帥哥給我寫了情書,你什麼感覺?”夏真說。
“很生氣,心裡酸溜溜的。”高羽笑着說:“哪個帥哥?”
“這個人與以前給我寫情書的人有着很大的不同,他叫孫遠志,是剛從美國留學回來的,纔來西津大學任教不到一個月,是外語學院的……”
高羽打斷了夏真的話:“原來是個海龜啊!還是個老師,這隻鹹水裡的烏龜到底想幹什麼?”
高羽的話說得很難聽,但夏真並沒有要批評高羽的意思,否則她就不會把情書拿出來讓他看了。
夏真說:“還有些情況你需要知道,孫遠志的爸爸就是現任西津市教育局局長孫天威,是我爸爸的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