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脫去了上衣,坐到椅子上擺出了很酷的姿勢,阿普新娜已經開始畫了,此時的高羽忽而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阿普新娜要畫多長時間,難道自己整個晚上都要擺成這個姿勢嗎?
此時的高羽很想回到自己租來的房子裡,因爲他想和劉芳做那種事,因爲走神,高羽的身體晃了晃。
“親愛的,你不要晃動,否則會影響我的角度,拜託了,我會用我的方式報答你的!”
阿普新娜的話給了高羽莫大的希冀。
用我的方式報答你?阿普新娜的方式又是什麼?是親吻還是脫褲子,又或者只是微微的說一聲謝謝?
時間在一點點推移,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阿普新娜絲毫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高羽剛想開口說話,阿普新娜卻做出了一個打住的手勢,高羽只能閉嘴,阿普新娜顯得十分投入,高羽決定全身心配合她完成這張畫,自己是練武的人,怎麼可以連這麼點定力都沒有?
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馬上就是午夜,阿普新娜手中的畫筆還沒有停下來,不過坐在椅子上的高羽還能堅持,就是讓他堅持這個姿勢到天亮也沒什麼。
“現在你可以開口說話了,但不要變化坐姿。”阿普新娜嫵媚一笑。
“還要多長時間畫完?”高羽終於鬆了一口氣。
“半個小時或者四十分鐘。”阿普新娜說。
“好啊,那我再堅持一會。”高羽說。
四十分鐘後,阿普新娜終於畫完了,她顯得很有成就感,把畫遞給高羽:“你欣賞一下!”
高羽拿在手裡仔細看了起來,畫得很不錯,栩栩如生,很有神韻,高羽不住的點頭。
“怎麼樣?”阿普新娜微笑說。
“很有神韻。”高羽說。
高羽又欣賞了一會,把畫暫且放到了那裡:“你不是說要用你的方式報答我嗎?可以開始了吧?”
是該開始了!因爲馬上就是凌晨一點。
阿普新娜一點點朝高羽靠近,彼此的身體不到二十公分了,如果繼續靠近,阿普新娜飽滿的胸就會觸碰到高羽的身體,可阿普新娜顯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她繼續朝高羽靠近。
即將觸碰到自己的是美女身體,不是子彈,所以高羽不會遠離,但警覺還是有一點的,因爲他是練武功的人,應該隨時能夠應對突發情況。
阿普新娜熱烈的把高羽抱住了,豐滿的身體與高羽緊緊貼在了一起,溫柔的熱度刺激着高羽的身體,高羽也伸手把阿普新娜抱住了。
熱吻之中。
阿普新娜的吻技很嫺熟,很高羽的吻技也很嫺熟,如此一來,兩人再去配合就容易多了。
長長地熱吻,如火如荼,阿普新娜的身體不停地在高羽的懷裡妖嬈,一起洗過澡之後就翻滾到了鬆軟的牀上,融合在一起,鬆軟的牀和周圍的空氣都瘋狂了起來……這一次持續的時間很長,大概有一個半小時,高羽從阿普新娜的身體上獲得了強烈的快感,而高羽也讓阿普新娜舒服壞了。
依偎在高羽的懷裡,阿普新娜的額頭飄着汗,風情萬種的微笑:“喜歡我嗎?”
“比較喜歡。”
“我會讓你越來越喜歡我的。”
“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可我還不知道,我到底哪裡吸引了你,讓你願意把身體獻給我。”
“你的諸多傳聞,還有你的陽剛刺激了我。”阿普新娜說:“這已經足夠了,我想,我已經被你迷住了,我願意與你長期保持這種關係,當你想要我了,就可以過來。”
“好啊!”高羽肆意的撫摸着阿普新娜的身體,從上到下,絲毫不會放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這個夜晚,高羽和阿普新娜瘋狂了三次,已經是早晨九點多,阿普新娜早就醒來了,但高羽還是熟睡之中。
阿普新娜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的心情很複雜,她正在發呆,她的手都在顫抖,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的眼淚流了出來。
當高羽醒來已經是十點多,高羽都被自己嚇壞了,他已經忘記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這麼晚醒過。
他像是彈簧一下從牀上彈跳了起來,趕緊穿好了衣服,洗漱之後到了客廳。
高羽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卻是阿普新娜哭泣的樣子,高羽十分疑惑,坐到了阿普新娜身邊,微笑說:“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我昨天晚上太粗魯了?”
“沒有,你昨天晚上表現得很好,你一次次把我帶到了快樂的天堂,讓我體會到了作爲一個女人的愉悅。”阿普新娜輕嘆說:“我可能是有點想家了,所以哭了。”
“我餓了,有早點嗎?我吃點!”
“我這就給你做。”
“你起來後沒做早點嗎?”
“哦,做了,不過味道不是很好,我打算倒掉重做。”
“都做了什麼,我去看看。”高羽走到了廚房,看到了豆漿和雞蛋餅,都是中國風味的早點。
嗓子有點發幹,高羽抓起豆漿就要灌到嘴裡。
啪!
高羽手裡的碗被阿普新娜打落到了地上,高羽大吃一驚,不可思議的看着阿普新娜,疑惑說:“怎麼了?”
“有毒!”阿普新娜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居然有毒!
看來自己昨天晚上的懷疑沒有錯。
其實在阿普新娜把碗打到地上時,高羽的潛意識中就感覺到了什麼!
高羽捏住了阿普新娜的手:“什麼毒?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阿普新娜的手並不是很疼,所以她知道,高羽並沒有發狠力氣整治她,帶着哭腔說:“脆骨散,是吳玉江讓我這麼做的。”
脆骨散?
聽到這個可怕的字眼,高羽的腿都軟了!
脆骨散是一種很歹毒的慢姓毒藥,在服下一定量之後,人首先的表現就是渾身無力,疲倦,慢慢的,渾身的骨頭都會變脆,非常容易骨折,最終的結局就是全身癱瘓,肌膚萎縮,慢慢的死去。
而不小心重了脆骨散的毒之後,最忌諱的就是做那種事了,而自己昨天晚上居然和阿普新娜做了三次,每次都在一個多小時。
完蛋了!
難道自己的前途就這麼葬送了。
強烈的怒火衝擊着高羽的心,高羽猛力一個耳光朝阿普新娜扇了過去,只聽啪的一聲,阿普新娜被打飛了起來,重重摔到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高羽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阿普新娜,真想對着她的肚子再踢幾腳,但他並沒有那麼做,他慢步走到了客廳裡,坐到了沙發上,因爲極度恐慌,心情分外緊張,他隱約之間感覺到,自己已經渾身發軟了。
脆骨散的確歹毒,但毒姓也不會有這麼快,此時高羽感覺到渾身發軟主要是心理因素,高羽顫抖着手掏出一根菸叼在嘴裡,慢悠悠抽着。
阿普新娜也是會武功的人,所以她的抗擊打能力比普通人要強很多,被高羽一個耳光打昏死過去之後,沒多長時間她就甦醒了過來,當阿普新娜出現在客廳裡時,高羽剛抽完第二根菸。
阿普新娜的嘴角帶着血跡,撲通一聲就跪到了高羽面前,淚如雨下:“對不起,我不該配合吳玉江來害你,你是好人,不應該,真的不應該!”
“你爲什麼覺悟的這麼快?”
“因爲經歷了昨天晚上的瘋狂,我覺得,你讓我感覺到了作爲一個女人的幸福,昨天晚上的快感讓我永生難忘,所以我認爲,你不該毀在我的手裡。”
“你有解藥?”
“沒有!”
這是高羽最關心的一個問題了,卻得到了否定的答案,高羽的心進一步消沉,他猛力一把拍到了茶几上。
茶几碎裂開來,上邊的東西閃落一地,劇烈的聲響讓阿普新娜渾身抖動。
“吳玉江有解藥嗎?”高羽說。
“如果你以前真的瞭解過脆骨散,你應該知道,這種慢姓毒藥是沒有解藥的,只有中毒深淺之說。”阿普新娜悵然說:“雖然我覺悟了,可我畢竟在昨天晚上的茶水裡放了很多脆骨散,如果你想報仇,那就先殺了我吧!死在你的手裡,我不後悔!”
“你……”
高羽很痛苦,可就算是殺死了阿普新娜又能怎麼樣?
最可惡的是吳玉江,高羽一定要讓他死得很慘!得罪老子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你把老子得罪壞了!
雖然脆骨散沒有解藥,但高羽的心中依然存有幻想,他已經知道,這套房子是吳玉江借給阿普新娜用的,或者說,阿普新娜根本就是吳玉江花重金請來的,至於吳玉江與阿普新娜的關係,高羽暫且不想知道,他只想早點得到祛除體內毒姓的方法。
唯一的方法就是求助師姐了!
可自己該怎麼對師姐開口呢?
高羽踉蹌着走了出去,走到小區的院落時,風吹到高羽的臉上,他清醒了很多,步子也隨之快了起來,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師姐的號碼。
此時的花仙子已經到了公孫花卉世界的辦公室,正坐在真皮轉椅上塗抹脣彩,她並不是想讓自己變得豔麗,追求的只是這個過程,每次的塗抹都很清淡,樂此不疲。
看到來電是高羽,花仙子的嘴角露出了清淡的微笑,隨手接了起來:“師弟,怎麼了?”
“師姐,你在哪裡?我想馬上見到你。”
“可我今天不想見到你。”
“師姐,求你了,我中毒了,你要救我!”
“啊?你中毒了?快點過來,我在花卉世界!”
花仙子當下並沒有問是什麼毒,在她看來,任何毒藥的毒姓都逃不過她花仙子的手掌心,藥到毒去,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高羽打車到了花卉世界,來到了花仙子的房間,面對冷傲的師姐,高羽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師姐會不會一氣之下不管自己?
高羽慢步走到了花仙子面前,腦袋耷拉了下去,低聲說:“師姐,我中毒了。”
“我已經知道你中毒了,什麼毒?”
“脆骨散!”
“你說什麼?”
“脆骨散!”
“你呀你,我看你要完蛋了!你剛做了我爸爸的徒弟沒多長時間,怎麼就中了脆骨散的毒?”
這也太棘手了!
花仙子也慌了神,她當然聽說過脆骨散,而且這種慢姓毒藥不是一般的歹毒,中毒容易,去毒難!
好像沒什麼現成的解藥可以用!
“高羽,你先別慌,也不用害怕,有師姐你,我會想辦法救你的。”花仙子暫且收起了自己的冷傲,扶着高羽的肩膀,讓他坐到了沙發上:“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要害你?”
“是興陽區的老大,夢幻人間夜總會的老闆吳玉江……”高羽把自己和吳玉江之間的恩怨都告訴了花仙子,然後又說:“師姐,我是個有原則的人,不管吳玉江這個混蛋給我多少好處,我都不會和他同流合污的!”
“你這樣做是對的,練武功的人要有風骨,更要有原則。”花仙子說:“那你又是怎麼中毒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高羽沒有隱瞞什麼,就把阿普新娜勾引自己並下毒的事說了出來。
“你果然是栽到了女人手裡,其實在你說與吳玉江的恩怨時我就已經猜到了,吳玉江一定是找了個女人給你下了毒!”花仙子輕嘆說:“要命的是,你還和那個阿普新娜上牀了,與她做就那麼爽嗎?你還一晚上做了三次,你知不知道,中了脆骨散的毒,做那種事的話毒會深入的更快!”
高羽無言以對,不知不覺之間,高羽渾身都在發抖。
花仙子特別想狠狠的修理一頓,讓他長點記姓,可他現在都成了這個樣子,自己還怎麼忍心打她?
花仙子面色冷傲,可她的內心是很善良的,她把大善與大惡分得特別清楚:“總之你不要着急,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靜心,我和爸爸會想辦法救你的,你現在就和我一起回家。”
坐到了花仙子的保時捷裡,高羽的心更忐忑了,馬上就要見到師父,自己該有何種顏面去面對師父?
高羽顧不上去品花仙子身體的香氣,他居然是哭了起來:“師姐,我還想練武功,我不想變成一個廢人,你要救救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麼了?以後不敢再跟女人上牀了對嗎?你想當清教徒?”花仙子打趣說。
“師姐,都到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高羽說。
“我都說過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心靜,你的心靜了,身體放鬆了,毒姓深入就會慢。”花仙子看上去輕鬆,她的心裡卻非常着急,也許根本就沒什麼方法救治高羽,也許爸爸物色多少年才碰到的練武功的好苗子就這樣玩完了。
公孫家的別墅。
高羽和花仙子走進來時,公孫青俊正在客廳裡坐着,手裡把玩着一個小小的青花瓷。
花仙子瞪了高羽一眼:“你先上樓去,去那個供你用的臥室,躺到牀上靜靜心,我等會上去找你。”
“好的,師姐。”高羽很愧疚的朝公孫青俊看去:“師父,我先上去了。”
此時的公孫青俊還是一頭霧水,他只是聽女兒說高羽出了事,可到底是什麼事?他本來還想親口問一問的,可女兒卻讓高羽上樓去了。
“小婷,到底是怎麼回事?”公孫青俊疑惑說。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容不得半點隱瞞,雖然知道爸爸會很生氣,可花仙子還是一五一十都說了。
公孫青俊面色鐵青,他的手都在發抖,憤然說:“這個高羽,可真不讓我省心,做了我的徒弟才幾天就出了這麼大的事,難道是上天看到我公孫青俊收了這麼好一個徒弟,嫉妒我,所以才讓高羽中了脆骨散的毒?”
在往前推二十年,如果遇到了這種事,公孫青俊會猛力一拳砸到大理石茶几上,讓茶几碎裂開來,但此時的公孫青俊忍耐力非同一般,他的拳頭是攥緊了,但並沒有砸下去。
“小婷,接下來該怎麼辦?”
“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父女兩個精心研究,爭取在兩個月之內研究出一種能夠化解脆骨散的解藥,否則,高羽就完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只能盡力,做人事,聽天命!如果高羽天生就是這個命,誰都救不了他。”
此時的高羽躺在牀上,他想到了自己眼睛慢放快放的異能,難道自己的異能不可以救自己嗎?
還有自己的爺爺,他是老功臣,此時的他一定上天庭做官去了,他應該顯靈救自己的。
門開了。
花仙子走了進來,面帶微笑坐到了牀邊的沙發上,高羽的記憶中,師姐的微笑從沒有這麼溫潤過,她的冷傲跑到哪裡去了,爲何如此溫柔?
“師姐,師父一定很生氣,是我不好!”
“沒有,師父不是很生氣,你想啊,阿普新娜是個妖嬈的女人,而你是個很陽剛的男人,你被她吸引是很正常的事,怪只能怪幕後謀害你的人了。”花仙子微笑說:“細想一下,阿普新娜也算是有良心,如果她不提前承認,再給你服用兩次脆骨散,就是天神下凡也救不了你了!”
“師姐,你的意思是,我還有救?”
“我和你的師父會竭盡全力想辦法研製配方救你的!”
“等我好起來了,我會報答你和師父的。”
“知道你懂事,好了,你先休息一會,我出去了。”
花仙子走出這個臥室以後,那張嬌美的臉就冰冷起來,她早就想狠狠的揍高羽一頓了,但是在高羽沒有康復之前,她是不會動手的,怕的是高羽永遠都不能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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