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逸淋的準肯,小水開始表她的言論:“我在馬車上就想啊,我一身男人打扮,怎麼就會被人搶?還有,司徒勒好美女可是出了名的,就像某人一樣。”
眼睛瞅了瞅某人,她繼續說道:“劫財?不可能,要劫財也應該是去劫某人。”
眼睛再次瞅了瞅某人。“咳咳,即便是劫財又不是劫色,那是什麼呢?”小水頓了頓,雙手握拳,怒火燃燒,“他是想毀了我,他奶奶個熊貓!”
“不過,我怎麼會那麼傻啊,我在被抓的時候,就丟了身上的玉佩啦,當街強人這麼明顯的事情,你撿到玉佩再打聽打聽,就知道生什麼事了嘛!”
“你怎麼就確定,我會撿到玉佩?”逸淋被她氣死了,街上人來人往,萬一玉佩被叫花撿去了,她就哭死吧。
“我當然確定啊,因爲我在妓院門口啊!”小水一高興,話說漏嘴了,慘了,她縮了縮頭,讓她做烏龜好了。
“哦?你爲什麼一身男打扮,還要去逛妓院,難不成你是性取向有問題?”一顆大頭又靠了過來,小水雙手抵住,讓不懷好意的頭,無法靠近。
“你有問題,我還不是爲了去揪出第三者啊!”咳咳,又說錯話了,衝動是魔鬼。
“呵呵,我真是太開心了,你爲了我,竟然隻身闖青樓,”逸淋臭美得意洋洋的笑,轉而撐起下巴,“不過,青樓的姑娘,倒是個個嫵媚多姿,身懷絕技,讓人愛不釋手。”
“你,”氣死了,小水兇狠瞪着逸淋,一句話卡在喉嚨裡出不來,憋氣憋得臉通紅,“該死的種豬!你就等着精斷人亡吧你。”
“哼,下次臭名昭著的時候,別拿老孃當擋箭牌,否則我一定把你的風流醜事,宣揚出去,”一腳踢飛凳,小水大搖大擺呈八字步走了出去。
小水破門而出。重重摔門。氣勢洶洶。心裡暗罵了逸淋幾百邊。真恨不得他馬上一命嗚呼。去跟閻羅王。後來想了想。如果逸淋死了。她成寡婦。這頭銜帶着多不舒服啊。所以就決定詛咒他。性功能障礙。一輩不能幹哪啥。煎熬他一輩。
走了好遠。一個人影也沒有。周圍寂靜得有點恐怖!逸淋那傢伙竟然不會追出來。豬頭豬腦啊。不知道女人生氣了要溫聲細語地討好嗎!真是氣死人了。
可是逸淋爲什麼要追出來!她不是明明很討厭他嗎?煩死了。難道她不知不覺中喜歡上逸淋了?絕對不是!一定是剛被他地美色麼迷惑了。所以頭腦不清楚。
哎!她對美男地免疫功能已經漸漸消退了。別人小小地色誘一下。她就把持不住了。真沒當年風範。突然想起某人了。心裡又泛酸了。
“奶奶個熊貓。老孃不想在這裡了。我要回家。白鬍。你給我出來。不出來我就跳河裡死了。你永遠也別想拿到水靈珠!”小水怒指蒼天。成奧特曼式經典動作。良久。良久。
月色迷茫。輕柔如水。大地寧靜祥和。偶爾幾聲蟲命。異常響亮。在空氣中迴旋盪漾了好久。消失在了遠方。
湖心的涼亭中,隱約可見一個僵硬的身體,擺着一個怪異姿勢。風吹起她的裙襬,凌亂了絲,她有了意識。長長的吐了口氣,沮喪的拖着身往屋裡走去。
白鬍因爲把小水傳到了別的地方,而被天庭給予了留庭察看處分,他的法力暫時被封印,法器被託塔李天王關在塔,人在天牢裡面壁思過,怎麼可能知曉人間事。
小水就算喊破嗓,也不會有神理她。
夜黑風高,小水終究沒跳,她既無恥又無賴,她毒言是爲了引出白鬍,白鬍沒理她,她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於是乎,剛剛揚言要跳水自殺的女人,無精打采決定睡覺了。
慶幸的是,逸淋人已經離開了,但也說話算數,給她準備好了洗澡水。小水舒舒服服的在浴桶裡享受了一陣,懶洋洋的出來,花香撲鼻而來,柔和香味,很舒服。
小水滿意的聞了又聞,去除了臭味,清香縈繞全身,好像置身於花海中,花瓣沐果然好。花瓣浴不僅能使人散出迷人的幽香,還可以美容養顏,是小姐夫人,不可錯失的保養佳品。
小水皮膚白裡透紅,不用多大的改善,她想改變的是:如何讓咪咪由小變大,由到的巨大轉變,化腐朽爲神奇。
雖然她的也蠻大,但是以前的同學老愛喊她太平公主,好歹也是啊!哪裡平了。
做女人挺好!做能讓男人不能一手把握的女人好!做一個波濤洶涌的女人加好!這就是太平公主小水座右銘之三。
太平公主抱着的夢想,漸漸入睡。
空蕩蕩的一側,不多時,又多了個人。
夜暗淡下去,月也偷偷的溜進雲霧裡小睡一會,世界突然靜的出奇,一點聲音也沒有。
“還沒睡嗎?”她始終睡不着,雙眼痠痛,卻無法入眠,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旁邊空蕩蕩的,會讓她感到不安寧。
“恩。”逸淋悠悠的應了一聲,轉了個身,把她抱在懷裡,“睡不着。”
“在想什麼?”她沒有反抗,平靜的問道。
“想你不是我的。”
半響,沒有一點聲音,寂靜的夜,淡淡憂傷黑色暗流,緩緩流淌過。夜,有誰能聽懂你的低調淺喃,一縷微風撫平你心中的惆悵。
“你現在可以睡了,”淺淺呢喃,身旁的人,是否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