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現在是醉着的,‘他’壓根兒就不知道扶着‘他’的是軒轅錦,只是腦袋暈暈的,記憶與大學時候的某次醉酒重合。‘他’看着軒轅錦笑得千嬌百媚。
軒轅錦嘴角微微抽搐,他還是趕緊把‘他’弄走,這樣衣不遮體的太不雅了!
安然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子,笑眯眯的伸出藕白的手臂,纖細的手指點着軒轅錦的下巴。
“妞兒!把姐姐我扶好了!我可是醉了,千萬別摔着我了哦!”
軒轅錦拍開安然的手,冷斥道,“你老實點!”分明不是女子,還自稱爲姐姐,果然是腦子出問題了。
安然醉眼迷離,勾出妖嬈的笑,“矮油~!咱倆都認識這麼久了,害羞神馬啊!不過我可告訴你哦!喜歡那個傢伙的話就去表白吧!別到時候錯過了後悔!”
“閉嘴!”‘他’到底把他當成誰了!
“呵呵!”安然橫了軒轅錦一眼,溼漉漉的眼神,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害羞了哦!木有事啦!我又不會說出去!”說着,臉還在軒轅錦的軒轅錦的胸膛蹭了蹭,“露露啊!你怎麼辦成飛機場了呢!你那兩團大饅頭哪裡去了!硬邦邦的靠着都不舒服了!難道是被你家那口子給咬下去了!”
軒轅錦的臉色頓時全黑了,他猛地推開安然。他還是讓別人來把‘他’弄走吧!
安然渾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被軒轅錦一推,晃晃悠悠的就要倒了。
“你好無情哦!就算你害羞了,也不能這樣子推開我啊!好歹咱倆上下鋪住了這麼久了,你好歹把我扶回去啊!”
軒轅錦步子頓了一下沒有回頭,打算去找司博文。
安然迷迷糊糊的看着軒轅錦越走越遠,就傷感了起來,噘着嘴氣呼呼的喊道,“走吧!都走吧!走的遠遠的!我是死是活都不要管我!”
聽了這句話,軒轅錦不自覺停住了腳步,有些猶豫的轉過身來,皺眉看着安然,無奈的嘆口氣,又走了回去。伸手把安然拽了起來,“走吧!”
安然委屈的仰頭看向軒轅錦,眨了眨眼睛,眼中泛起一層水霧,吸了吸鼻子,“你不是走了麼!還回來做什麼!”
軒轅錦默不作聲的脫掉外衫把安然裹了個嚴嚴實實,“走吧!”
安然像個乖寶寶似的等着軒轅錦把‘他’包好,然後左右動了動,“我的手沒有了!”
軒轅錦又重新把安然裹了一便,“手還在!”
安然舉起長長的袖子,擺了擺,“來!我給你唱句戲!你聽好了哈!”
“閉嘴!”他是抽風了,才又走回來管‘他’!
“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閉嘴!”還葬花!從哪裡聽來的唱腔!怎的唱的女子的唱段!
“切!”安然撇撇嘴,“你不喜歡聽黛玉葬花哦!那我給你唱霸王別姬可好!”
“閉嘴!”
安然也不理會軒轅錦,自顧自的又唱了起來,“勸君王飲酒聽虞歌,解君愁舞婆娑。贏秦無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敗興亡一剎那,寬心飲酒寶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