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靈的話，別說張堯聽得不爽了。
就連這邊的杜卿妍，也禁不住勾起脣角，給她豎起大拇指點讚了。
張堯是個心眼小的不能再小的人，在她面前奉勸她不要和自己作對，那絕對還不如直接讓她來找自己拼命更加催化張堯心中的妒恨。
“我就不信，我鬥不過她！”
“隨便你咯，不過我已經跟我們頭兒申請了，你這個case，我們不會接了。”
“爲什麼？”
“我們本來就不是右長老的人，你和右長老關係好，讓他再給你安排咯！”
“那把違約金還我！”
“違約金？張堯你彷彿是在逗我笑，我們連個合同都沒簽，哪裡來的違約金？”
“夜殺的人做事就這麼不講究？就不怕聲譽傳出去不好聽？”
夜靈聞言，禁不住笑了起來。
“你還真是天真啊，我們夜殺何時在意過外界的人怎麼說怎麼看了？”
“把口碑弄壞了，以後看誰還敢僱傭你們。”
“這就不勞張堯小姐您操心了。”
見張堯被自己的話頂得恨不得把自己氣死，因爲生氣導致大弧度呼吸的原因，她此刻竟是有些喘不過來氣。
夜靈乾脆轉移話鋒，不顯山不露水的問道。
“其實有件事我很好奇，你爲什麼這麼恨杜卿妍？”
聞言，張堯便有些警戒地看着夜靈。
夜靈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不願意說也沒關係，反正我也就是隨口一問。要是你們之間的故事，聽了之後我感興趣，指不定，我連酬勞都不要，就幫你也是有可能的，畢竟，我是出了名的性情中人。”
這下好了，拒絕的退路都被夜靈率先給擋住了。
張堯斟酌了一番，便有了她自己的一套措辭。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針對我。”
“她針對你？”
“沒錯，或許你會覺得是我在找她的麻煩，但是從一開始，從她進入星瀚開始，她就處處和我作對！甚至還揚言要搶走我未婚夫！你說，哪個女人能受得了這樣的挑釁？”
對於她這樣的顛倒是非的能力，杜卿妍也是醉了。
夜靈都險些破功，還在她對張堯無恥的功力早已經又所耳聞，再加上她此刻聲淚俱下的樣子，不知情的人，還真會被她騙倒。
“張堯小姐，我這人吧！想跟我合作其實很簡單，只需要說實話。我手上可是有些小道消息的，據說……杜卿妍會看不慣你，好像是因爲，半年前在M國自殺而死的女性，杜妍。”
語畢，就在張堯臉色大變的時候，夜靈又冒出來一句。
“咦？我現在才發現，原來她們的名字裡，只相差一個字，她們難道有什麼不一般的關係？”
“哼！”
張堯原本還有些怵，只是在聽到夜靈提及杜卿妍和杜妍有聯繫的時候，她就又開始不屑。
“杜妍跟我一樣，出自孤兒院，她和杜卿妍能有什麼關係？你該不會想說，她們是兩姐妹吧？就算杜卿妍的家族在M國那邊，可是誰不知道，她除了有個弟弟之外，便沒其他的兄弟姐妹？杜妍……和她最多隻是名字上的巧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