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
段新蘭懶洋洋的伸手打了個哈欠,之後整個人就有氣無力的倒了下去:“真是忙死了!”
“親愛的,我幫你來按摩一下,算是消除疲勞好不好?”
“不用!”
段新蘭拉着詹慄霄一起坐下:“這些日子你也沒有好好休息,就別一直管我了。對了,你剛纔在路上,似乎想要跟我說點什麼是不是?”
“恩,是有那麼點兒事情要跟你商量。”
瞧着詹慄霄嚴肅的眼神,段新蘭有些緊張的按住了他的胳膊:“怎麼了?是不是你會有什麼危險?如果是的話,我就到此爲止,別繼續調查了好不好?”
“那可不行!新蘭,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我們單方面的事情了,米歇爾也是我們的敵人,如果不連根拔起,到時候會有事的人不只是你我,還會牽連到更多人。”
“我不是擔心你有危險嗎?”
手指在他的胸前畫了幾下,段新蘭低低的嘟囔起來:“關心你的都當耳旁風是不是?真不知道你腦袋裡想點什麼!”
“抱歉,是我說話總是慢半拍,讓你擔心了。其實,我是想說,你爺爺和秦弘悉司令那邊抓出來不少米歇爾的人,這裡面還有很多老幹部呢,只是雖然退休了,該追究的責任還是得他們自己承擔就是了。”
“老幹部?米歇爾到底設計了多少事情?”
伸手扶住段新蘭的肩膀,詹慄霄再次開口:“還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不過,也許你聽了會不舒服的。”
“怎麼了?”
“井澤言那邊,我要動手了!”
“有病啊!”
伸手擰了一下詹慄霄的胳膊,段新蘭的臉頰有些發燙:“該抓就抓啊,誰讓你給他留面子了?我早就說過,早晚有一天,我要在他的身上刺一百個大洞出來!”
“那也得等到咱們把這個傢伙的陰謀詭計給挖出來,然後才能對他動手,你覺得呢?”
“行了,具體的事情你看着辦吧!”
在段新蘭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詹慄霄才伸手正了正衣服,帶着人衝到了井澤言所在的酒吧,也不管會不會造成轟動,直接把他給扣住。
“幹什麼你?”
井澤言顯得有些暴躁起來:“憑什麼抓我?你知不知道這樣擅自抓人是犯法的?”
ωwш▲t tkan▲C ○ “跟我講法?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一個滿嘴法律的人,自己到底是如何的陽奉陰違的,帶走!”
使勁的扭着身體,井澤言還在做抵抗,只是,因爲身邊的這些人各個身手不凡,他只能是被壓的死死的。
“奉勸你不要亂來,我可是……”
“你想說有新蘭來支持你嗎?抱歉,她現在一丁點兒都不想看到你!”
“怎麼可能?”
瞧着井澤言嘟囔着嘴巴被帶走,詹慄霄立刻轉身對着就把裡面受到驚嚇的客人擺擺手:“大家該玩兒的繼續玩兒吧,我們只是來處理點事情,現在就不打擾了!”
雖然是這麼說了,不過,看樣子要想馬上安靜下來,卻也是要花費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