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樣的話也敢說出來了。
“呵……這樣又怎麼樣呢?”帝少炎其實很想笑,心裡也很得意的,但是,他就是要好好的懲罰懲罰她。
帝少炎這一次要讓安若初知道,他不是你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的。
既然不要了,那,接下來想再要回去,沒這麼容易。
免得以後,還是這樣子對他,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
那他帝少炎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所以,不行,堅決不行。
“所以,你要對我負責!”安若初依舊不要臉的粘着他。
“負責,我沒有對你負責嗎?是你要跟我離婚的,安小姐……請你搞清楚!”帝少炎依舊冷笑。
“可是,可是……我那是逼不得以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你可以生氣,但是,不要跟我分開好不好,我會用我的餘生來補償你,彌補你,好不好?我給你生女兒……你要生多少個都可以,我給你生……你不讓我工作,我就不工作了……好不好?”安若初拉着帝少炎的手撒嬌。
咳,不工作,生孩子,挺誘人的呀。
這不是帝少炎希望的嗎?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啊,一閃一閃的,楚楚動人,楚楚可憐。
以前,帝少炎只要一看到安若初那一閃一閃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水靈水靈的,他就會心疼。
當然,現在,他也很想疼惜也,但是,他不能妥協的。
帝少炎啊帝少炎,堅持住,必須要堅持住啊。
“而且……念念想我們倆個人在一起呢,你不在,他……心情也不好,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叫你的名字!”安若初繼續把念念搬出來了。
“他想我了,可以來跟我住幾天……”帝少炎淡淡的回答。
“你……還是不答應嗎?”安若初沒想到,帝少炎原來這麼難哄的。
好吧,其實也不能怪帝少炎的,只能怪她自己惹到帝少炎了啊。
“好了,……我還有事,你回去吧!”帝少炎看了看時間。
“不,不,不……我不走,我不走……”安若初站在帝少炎的面前,耍賴起來了,就是不願意走。
“呵呵……好,你不走,我走!”帝少炎起身。
安若初看着帝少炎是真的要走了,趕緊拉住他:“不,我也不讓你走!”
“那你想幹什麼?”帝少炎挑眉,忍住想笑的表情,一臉嚴肅的看着她問。
“我……我……對了……你今天……去我家啦!我弟弟的解藥,謝謝你!”安若初一臉真誠的看着帝少炎說着。
安若初這個時候是想盡辦法,絞盡腦汁的要將帝少炎留住,然後,討好他,希望能將他拿下,然後,接下來就幸福美滿了。
可是,帝少炎似乎一點也不領情啊。
好憂傷啊。
“我說過的話,我一定會做到的,我一定可以用自己方式去拿到解藥的!”帝少炎冷冷的說着。
安若初一聽帝少炎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了:“那個……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你……”
“可是,當初的情況很危急啊,我……我也沒辦法的!要不然……也許,凝錦都等不到解藥了呢!”安若初也無奈的。
一想起那個時候,她的心裡,真的也非常的着急。
“所以……我只能對不起你了,但是,我已經想過了,……我一定會補償你,一定會的,我一定會補償你,用我的下半輩子來補償你!你就接受我的補償好不好?我願意爲你做牛做馬來報答你,你就讓我以身相許吧!”安若初發現自己也挺不要臉的。
不對,是很不要臉。
同時,安若初到現在才發現,原來,人不要臉起來的時候,真的可以非常非常的不要臉啊,正如此時的安若初。
但是,豁出去了,又有什麼關係呢。
只要把老公抱回來,這纔是最最最重要的。
所以,努力,努力,努力……
安若初,加油,加油!!!
“過去了!”安若初說了這麼一堆,帝少炎只是冷冷的丟給她一句話:過去了。
這,徹底的傷害到安若初的心了。
可是,沒關係。
安若初還可以更不要臉一點!
“那……這件事情,我想感謝我一下!!畢竟,無功不受碌嘛!!我以身相許好不好???”安若初都覺得自己被自己噁心到了呢。
“咳!”帝少炎乾咳了一聲。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安若初繼續拉着帝少炎撒嬌。
儘量讓自己聲音柔軟無比,柔軟無比啊!
“呵呵……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本以身相許呢,現在是我不要你了,你懂嗎?”帝少炎也沒有想到,安若初可以不要臉到這地步。
“我……那……那我獻身好了,好不好?就今天晚上!”安若初什麼如都使出來啦。
“咳!!”帝少炎聽安若初這麼一說,下面,硬、了。
好沒出息。
好吧,帝少炎對安若初就是沒有一點抵抗能力的。
她隨便勾、引,他就受不了,就會硬起來。
他只對她一個人傾心,只對她一個人有感覺,所以,這也是正常的。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倆個人分開一個多月了,一個多月都沒有嚐到男女之間的那特別是欲、仙、欲、死、的感覺了。
帝少炎的心,有些動遙了。
雙眼帶着炙熱的火苗看着安若初。
安若初是那麼的瞭解帝少炎,所以,帝少炎有這樣的反映,她也是感覺得到的。
心裡暗自得意:看來,很快就到手了呢。
“好不好?”安若初繼續伸手,撫摸着他的胸、膛,一路一路的摸下去。
帝少炎只感覺呼吸一緊,小腹有一股邪火一直往上竄着。
帝少炎用力的握住了安若初正在往下,一下往下的手,緊緊的握住。
要不然,她的手就往他的老二那摸去了,到時,一定會炸的,他又沒有打算在辦公室裡要了她。
“你就這麼想?”帝少炎挑眉,雙眼緊眯的看着安若初。
安若初臉一紅,本來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的,但是,現在被帝少炎這麼一問,她,是有點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