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和誰?”帝少炎故意問道。
帝少炎知道,她是跟池澤天他們一起。
“澤天呀,阿峰呀,小愛呀!就差你了呢,你要不要來呢?”安若初撒嬌的問。
“我在外面呢,沒在鑽石樓!”帝少炎的語氣有些無奈。
“哦!這樣啊,那……你晚上早點來哦!”安若初笑着問。
“嗯!”帝少炎回答。
“好了,我進去了,他們等我了!”安若初說完,掛了電話,準備離開的時候。
服務員送菜來了。
本來,安若初決定要相信帝少炎,相信帝少炎說的話,所以,她準備離開。
可是,當看到服務員送菜過來的時候,安若初的好奇心又上來了。
她想看一眼裡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帝少炎,到底是不是。
於是,她的腳再也動不了了。
當服務員推門進去的時候,安若初看到那熟悉的面孔了。
那一副尊重的身子坐着,面無表情,帝王的氣息緊緊的圍繞着他。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
對面的厲凝婷笑容滿面。
安若初的心,碎了。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她的腳怎麼也動不了了,怎麼也動不了了。
帝少炎,與厲凝婷一起吃飯。
爲什麼?
爲什麼他們倆個人一起吃飯?
爲什麼,他說自己不在鑽石樓,爲什麼?
安若初感覺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雙眼。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子。
安若初絕對相信自己的眼神,剛纔,她絕對沒有看錯,沒有看借。
就是帝少炎。
帝少炎是她最愛的男人,她怎麼會看錯呢,怎麼會呢。
所以,那個男人,真的就是帝少炎。
他們倆個人爲什麼會在一起。
當安若初感覺到裡面有動靜的時候,她慌了,所以,她逃走了。
逃走了。
她感覺好諷刺,爲什麼她要逃呢?
爲什麼她要做賊一樣的逃走了呢。
明明是裡面的人應該要逃的不是嗎?
安若初心如刀割的疼痛着。
最後,她擦了擦淚水:“該怎麼辦呢?”
“或許,帝少炎晚上的時候會來解釋的!”安若初的心,慌成一片了。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懷疑他的,相信他,相信他。
不管怎麼樣,她要等着他向自己解釋清楚,親自向自己解釋清楚。
安若初決定等帝少炎來向她解釋清楚,不要胡思亂想。
其實,安若初是膽小,更不敢去揭穿他們倆個人。
不揭穿的話,安若初與帝少炎依舊還可以甜甜蜜蜜的,如果,她去揭穿他們倆個人的話,那……他們倆個人的感情肯定會破裂,到時,會分開嗎?
不要,不要!
安若初不能沒有帝少炎的,不能沒有帝少炎。
不能分開,不能分開。
安若初想到這些的時候,心,痛的沒辦法呼吸了。
“若初!”這個時候,許小愛出來了。
安若初趕緊擦了擦淚水,然後,臉上擠出笑容:“不能讓他們擔心,更不能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情!”
安若初是這麼對自己說的。
“嗯,來啦!”安若初笑嘻嘻的走到許小愛的身邊。
“去哪裡啦,這麼久!”許小愛他們都有些擔心了呢,所以,許小愛就出來找安若初了。
安若初搖搖頭:“沒有啦!”
“就是,給我老公打了一個電話,我叫他來我們這裡,結果,他說來不了,有些不高興了!”安若初苦笑的看着許小愛說着。
安若初知道,裡面各各都是人精,所以,她肯定沒辦法很好的掩飾自己的情緒的。
“好啦,他不來就不來,我們自己也能玩的很好不是嗎?”許小愛才不稀罕呢。
好吧,許小愛不稀罕,安若初稀罕呀。
帝少炎是安若初最稀罕的人呢。
“嗯!不來就不來,哼……免得來了,又跟澤天吃醋,小氣巴啦的一個男人!”安若初笑着說。
臉在笑,心卻在哭。
|“對,就是、!走!”許小愛說完,拉着安若初進去了。
進去的時候,安若初雖然還是帶着笑意,但是,池澤天一眼就看出來了,安若初的情緒跟剛纔的情緒不一樣了,很不一樣。
“怎麼了呢?”池澤天緊皺着雙眉,一臉關心的看着安若初問着。
“沒什麼啦!”安若初笑了笑。
“她……想老公了!”許小愛替安若初回答。
“討厭啦!”安若初瞪了一眼許小愛。
“怎麼?你敢想,不敢說,不敢認嗎?”許小愛鄙視。
“纔沒有!我就想他了怎麼樣,哼!”安若初理直氣壯了。
接下來,安若初與許小愛倆個人打打鬧鬧的。
然後,一直找人喝酒。
“若初,你不能喝了,再喝,要醉了!”池澤天知道,她心裡肯定有事。
而她的事情肯定跟帝少炎有關。
不過,池澤天沒有問,她不想讓大家知道,那她也就不問了。
“沒事……今天開心嘛,所以,喝……大家跟我一起喝嘛!”安若初不管了。
什麼都不管,她只想醉,只想醉。
“唉……隨便她吧!”厲凝峰也是精明的人啊,也是能一眼就能看穿安若初此時的心情不好。
“怎麼回事呢?”厲凝峰有此疑惑的看着池澤天。
而池澤天是答應過帝少炎的,決對不能將那件事情告訴別人的,誰也不能說。
“不知道!”池澤天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不過,池澤天的心有些明白,剛纔,安若初出門的時候肯定遇到什麼事情了。
難道是遇到帝少炎了?
雖然,池澤天沒辦法確定剛纔安若初出去到底是不是遇到帝少炎了,但是,他上可以肯定,肯定是跟帝少炎的事情有關的。
只有帝少炎的事情才能牽扯到安若初的心情。
“來,小愛,陪我喝,今天,大家都不醉不歸!”安若初拉着許小愛說着。
“好!”許小愛願意陪安若安。
倆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
厲凝峰與池澤天倆個人只能看着,眼巴巴的看着,最後,他們倆個人無奈的搖搖頭。
“她們倆個人女人喝酒,我們唱歌好了!”池澤天其實也想發泄。
但是,他不能像安若初那樣把自己給喝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