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吃就不吃!”安若初說完後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去哪裡?”帝少炎邊吃邊問。
語氣不鹹不淡,不冷不熱。
“這麼多保鏢,我能去哪裡?”安若初沒好氣的說着。
“坐好!看着我吃飯!”帝少炎得意的說着。
“變態!你變態到這種程度,你爹媽知道嗎?”安若初要抓狂了。
到底什麼意思,到底什麼意思啊!
“坐!坐着看我吃飯!”帝少炎依舊冷冷的說着。
“我不!”安若初今天就要跟帝少炎扛上了呢。
帝少炎對着倆位女保鏢使了一個眼神,然後安若初馬上就被架着坐在椅子上,看着帝少炎吃飯。
“你……”安若初對着帝少炎咬牙切齒,咬牙切齒,咬牙切齒啊。
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安若初也只能對着帝少炎這般的咬牙切齒。
除了對他咬牙切齒,她還能做什麼呢。
好吧,什麼都做不了。
安若初那眼神,恨不得扒帝少炎的皮,抽帝少炎的筋。
帝少炎故意慢慢的吃,慢慢的吃。
好吧,安若初承認,在肚子餓的情況下,看着某人這麼津津有味的吃着這麼好吃的飯菜,真的,是一種痛苦的煎熬啊!
安若初咬牙切齒的瞪着這得意的某人,心裡想着:肯定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對,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麼着?”帝少炎得意的看着安若初一笑。
安若初只能瞪着他。
她還能怎麼着啊。
瞪你,瞪你,瞪你,用眼神殺死你。
可是,安若初,你的氣場似乎沒有帝少炎強大啊,所以,你根本就沒辦法瞪死帝少炎。
你想用眼神秒殺帝少炎,那簡直就是做夢啊!
“吃飽了!”帝少炎說完後,就上樓了。
安若初依舊還坐在餐桌前。
|“安小姐,帝少走了,你吃一點吧!”雲姨是能明白帝少炎的用心良苦呀。
自己故意離開,讓安若安在這裡,就是想讓她趁着帝少炎不在的時候讓她吃一點。
安若初餓着,帝少炎心疼啊。
安若初有些動心了,但,心裡一想,這一屋子的人全都是帝少炎的。
她可不能中計啊。
萬一她吃了飯,那肯定會傳到帝少炎的耳裡的,所以,她傲嬌的說:“我說了,我不吃就是不吃,不吃就是不吃!”
雲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那,你什麼時候餓了,想吃什麼,你告訴我,我給你做!”
“唉呀,雲姨,你好煩啊,人家都說了,不吃就是不吃,不吃啊,……他不放我離開的話,我就不吃,我就算餓死,也不要呆在這裡!”安若初故意大聲的叫着。
爲了就是想着能讓帝少炎聽到。
當然,這話帝少炎也聽到了,但是,帝少炎就當沒聽到一樣的走了。
安若初那若大的雙眼撲閃撲閃的看着帝少炎,結果,……帝少炎就這樣毫不留情的離開了。
安若初一副失望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唉……”
看來,他真的是,已經對我沒興趣了。
可是,既然沒有興趣了,爲什麼還要留着我呢?
安若初突然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做的那些討好他的事情,是不是,就是自作多情呢?
好吧,她本來就是自作多情,本來就是自作多情!
誰讓你討好的,誰讓你討好的,是誰讓你討好的,根本就沒有人好嗎?
安若初一副淪喪的樣子,呆呆的看着前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卻是那麼的黯淡無關。
“怎麼了呢,安小姐?”雲姨好心的問着。
雖然,安若初有的時候脾氣是不怎麼好,但是,雲姨感覺到,她是沒有惡意的。
雖然有些時候有些小脾氣,但是,雲姨知道,她從不爲難他們,而且還挺尊重他們的。
“沒有!”安若初呆呆的望着前方,許久,許久,直到帝少炎出門,安若初依舊保持原來的姿勢。
“晚上不回來吃飯了。估計會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帝少炎說完後,走了。
黑狼與青虎也跟着帝少炎離開了。
安若初就這樣呆呆的看着帝少炎離開了自己的視線:晚上會很晚纔回來,估計又是去找宋語然了吧,哼,幹嘛不直接住在她那裡別回來了,或者直接將她帶回來,把我趕出去。
安若初,你想得美!
帝少炎就要關着你,纔不要把你趕出去呢。
“安小姐,現在帝少走了,你要不吃點東西吧?他不知道的,我們也不會跟他說的!”雲姨繼續勸着安若初,生怕她肚子會餓。
安若初依舊是搖搖頭:“不吃,我不吃!”
本來,安若初是想跟帝少炎賭氣不吃飯,想讓他心疼自己,想發發小脾氣然後在他的心裡找一些存在感。
結果,帝少炎是無視她。
現在,她是真的不想吃了,一點也不想吃了,沒胃口,吃不進去。
“怎麼了呢,這是!”雲姨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呀,一眼就看出安若初的心思了。
“沒有!雲姨……以前,這裡估計要換人了,那個女人應該比我溫柔,沒有我的小脾氣,以後你們也好伺候多了!”安若初失望的說完後就離開了,回自己房間去了。
安若初坐在陽臺的吊籃上,看着外面!
秋葉枯黃,一片一片的飄落在地上的時候,看上去挺淒涼的。
有些人說會很美,有些人會覺得,很悲。
要看個人的心情了吧。
突然,安若初感覺有些冷了,真的,有些冷了。
安若初縮了縮脖子,坐着,一動不動。
整個人彷彿變得懶洋洋的,一動也不想動。
冷,越來越冷,明媚的陽光慢慢的退進去了,一陣陣的冷風吹在安若初的身上,安若初感覺好冷,好冷。
由身到心的冰冷着。
慢慢的,安若初睡着了。
當安若初醒來的時候,那是被凍醒的。
安若初被凍醒之後,看着四周,天似乎灰濛濛的。
安若初打了一個哈欠:“阿嚏……”
縮了綜脖子,然後進去了。
鼻子有些塞塞的感覺:“該死的,該不會是感冒了吧!”
安若初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躺在牀/上,繼續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