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景小姐不願意,但是,你們中國還有一句話,叫做,不達目的不罷休,所以,景小姐,這杯下了藥的酒,你是自己喝?還是我讓人逼着你喝?”
琥珀色的液體,在透明的玻璃杯中,微微有些搖盪,那顆藥丸見酒速溶,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起來,和平常的酒精沒有任何的區別。
鈴木先生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景好好,眼神帶着一抹興味,像是在欣賞着自己即將入口的獵物。
景好好盯着面前的那一杯酒,安靜的沉默了一會兒,轉過頭,望着鈴木先生,語氣平緩的說:“鈴木先生,今晚你喝多了,我想明天我們再約個時間談這件事吧。”
說着,景好好站起身:“鈴木先生再見。”
身後的那些人,依舊圍繞着賭桌在打牌,像是壓根就沒有看到這裡發生的事情。
舞臺上的歌姬,依舊咿咿呀呀的想着景好好聽不懂的歌謠,語調纏綿柔軟,沁人心脾。
鈴木先生懶洋洋的靠在沙發裡,面對景好好的話,眼睛都沒有擡一下,只是舉着手,吞了一口雪茄,有着繚繞的煙霧,從他的脣齒之間,釋放了出來。
景好好強壓着心底的緊張,沉着的站在鈴木先生的面前等了片刻,然後禮貌的彎了彎身,轉身,衝着門口走去。
高跟鞋,踩在木質的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鈴木先生仍舊保持着一動不動的姿態坐在沙發上。
景好好站在門前,發覺身後的沒有任何的異樣,暗自的鬆了一口氣,擡起手,正準備拉門的的時候,鈴木先生的聲音,突然間傳來:“景小姐。”
景好好的手頓在了門把上。
她沒有回身,全身繃得緊緊。
然後,鈴木先生的聲音,再一次的傳來:“看來,景小姐給我的答案,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伴隨着鈴木先生話音的落定,站在他身旁的接景好好的司機,大步流星的衝着景好好直接走了過來。
景好好清楚地聽見,有腳步聲從後面沉沉的衝着她的逼來。
帶着一道危險的氣息。
景好好深吸了一口氣,擡起手,就拉開了門,快步的衝着外面,不管不顧的跑了出去。
她用盡了全力,彷彿身後跟隨的是豺狼虎豹,不,就是豺狼虎豹。
身後傳來一道日文,是什麼意思,景好好根本不懂,她只能感覺到,追趕她的人,腳步聲距離她越來越近。
景好好穿了高跟鞋,速度本就不快,後面追她的是個男子,宛如貓捉老鼠一樣,不過拐了三道彎,她的長髮的長髮便被人狠狠地一把揪住,然後整個人被硬生生的拖了回去,直接一把甩到了沙發上。
景好好掙扎的剛想站起,男子就擡起手,狠狠地將她按死在沙發上。
鈴木先生依舊保持着彬彬有禮的姿態站在原地,眼神帶着一抹欣賞的看着死命的掙扎卻怎樣也逃不脫的景好好,然後,脣角微微笑了笑,邁着步子,衝着沙發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