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遠看着摔在自己面前的紅本,顏色刺得耀眼,他的面色,卻變得格外難看。
他是按照父親的吩咐,去調查的面前這個女人,在所有她登記了身份證地方,他調查出來的,只有那幾件大事,其他關於她的事情,都是再也普通不過的,拋開那幾件大事,她看起來真的很像是一個文靜而又幹淨的女孩子。
當時他把這些消息,拿給父親看的時候,還替她開口說過話,說:“這一切,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但是,身爲良家的長子,他心底明白,寧可誤殺,也不會放過。
良家在政壇敵人那麼多,怎麼可能會鬧出笑話讓別人看,所以,習慣防患於未來的父親就將這件事交給了他處理。
他在軍隊裡呆的久了,處理事情,向來是無情。
他以爲,這樣的一個小姑娘,最多是有點小聰明,經不起嚇得,肯定會巴巴的聽着他的話,離開良辰了。
可是他沒想到,他這一來,竟聽到了這樣天大的一個秘密。
一個,良家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他小的時候,很喜歡看古代歷史外傳,也看到過許多狗血無厘頭的劇情,什麼強搶民女的事件,當時他還年少,看了之後,會心底震怒,憤憤不平。
如今,新社會,這樣的事情,他想,早已經不會發生了,可是他沒想到,就在他家裡,那個萬千寵愛驕縱的良辰,竟然就幹出來這樣混蛋噁心的事情!
良遠心底浮現了一層說不出來的慚愧,爲自己剛從對着景好好說過的話,更多的,是憤怒,他拳頭握的緊緊的,盯着面前的結婚證書,點點頭,說:“景小姐,你放心,不出半個小時,我把一切給你搞定。”
說完,良遠便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你上一趟二樓。”
過了沒有兩分鐘,良遠的司機上來,良遠望着景好好說:“景小姐,你的戶口本呢?”
景好好遞上,良遠拿着將景好好的戶口本遞給了自己的司機,說:“我的車上有良家的戶口本,你拿着這兩樣東西,聯繫民政局的人,給他們辦離婚手續。”
頓了頓,良遠又說:“你將我們部隊裡慣用的撬鎖工具拿上來。”
司機應了之後,轉身離去。
等了片刻,送上了一堆景好好看不懂的奇形怪狀的東西。
良遠拎着那些東西,拿在手中搖晃了兩下,望着景好好,問:“景小姐,你知道良辰將那光盤放在哪裡嗎?”
景好好在這一年裡,翻過無數的地方,都沒有翻到過那個光盤,唯獨書房裡的保險箱,她沒打開過。
景好好想了想,說:“如果不在書房的保險箱裡,我就不知道了。”
良遠氣定神閒的“恩”了一聲,站起身:“景小姐,稍等我片刻。”
良遠走出了臥室,屋內很安靜,景好好軟軟的坐在沙發上,整個人的大腦裡,宛如漿糊一樣,沒有絲毫的想法。
過了不知道多久,景好好聽到臥室的門被推開的聲音,她擡起頭,看到良遠手裡拿着幾個盒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