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步伐走的匆匆,彷彿是想要逃避着身後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她抓着良辰胳膊的手,格外用力,像是在尋找着什麼支撐。
沈涼年呆怔的站在原地,看着景好好漸走漸遠的身影,他的耳邊,還環繞着她剛剛說的話:沈涼年,你要給我記住,傷害過後,再無原諒。
……
景好好頭也不回的抓着良辰一直走到了停車場,身後那些喧譁的場景,這才從她的耳邊徹底的銷聲匿跡。
景好好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去看身後的良辰,只是低着頭,安靜的呆了一會兒,纔對身後的良辰,有些虛弱的開口說:“我可以一個人呆一會兒嗎?”
良辰看了看荒涼的郊區,前不着村後不着店,他和她只有一輛車子,開口說:“你想去哪裡?我陪你去。要不,我帶你回家,回家一個人呆着。”
景好好背對着良辰搖了搖頭:“我不想回那裡。”
那裡不是她的家,那只是囚困她的金絲籠。
景好好忍着想哭的衝動,小聲的對着身後的良辰,有些乞求的說:“拜託你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良辰默默的盯着景好好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最後嘆了一口氣,轉身打開了車門,從裡面拿出景好好的包,檢查了一下她的錢包和手機,確定東西很全,才遞給了景好好:“注意安全,回家的時候,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景好好垂着頭,接過了包,想要說一聲“謝謝”,可是卻覺得自己喉嚨裡堵堵的特別難受,她怕自己下一秒哭了出來,就胡亂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開。
良辰站在車旁,看着景好好的背影,想了想,拿出電話,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很快被接聽,良辰沒有任何停留的直接吩咐:“等下通知所有的娛樂報社電視臺,告訴他們今天報道的新聞裡,把出現關於景好好的內容,全部匿名替代。”
喬溫暖自己當着所有人的面,已經不要臉了,那麼也沒有人需要給她臉。
關於她被悔婚,勾-搭別人男朋友兩年的事情,要報。
但是,不能報出景好好的存在。
沈涼年出-軌,錯不在景好好,而且她還是無辜的,全世界的人也會站在她這一方,但是,對於她來說,她需要的不是大衆的同情。
而且,她也不想讓自己的私事,被天下人所知。
所以,新聞要報,景好好卻不能受到半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