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個人到底給自己擦了幾遍身體,景好好只是覺得自己越來越舒服,甚至她都忍不住哼哼出聲。
那個人聽到她發出聲音,就湊了過來,低低的問她:“好好,你在說什麼?想喝水嗎?”
她這才發覺自己口乾的厲害,脣瓣彷彿都要裂開了,她忍不住動了動脣,然後那個人就離開了她的牀邊,過了沒有一會兒,那人又走了過來,攔着她的肩膀,讓她做起來,有個水杯放到了她的脣瓣,她本能的張開口,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氣。
“還要喝嗎?”
景好好搖了搖頭,她就聽見水杯輕輕的放在桌子上的聲音,隨後自己又被放平在了柔軟的牀-上。
景好好覺得舒服了許多,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覺,卻發現全身又熱了起來,她忍不住擡起手去掀被子,結果下一秒,被子又重新蓋回了身上,然後她的額頭上被放了一個冰毛巾,絲絲的涼意鑽入了她的大腦裡,讓她又舒服了許多,她這才安靜了下來。
模模糊糊之中,她感覺到自己額頭來來回回換了好幾次毛巾,她途中也因爲高燒反反覆覆的醒來睡去,但是,她隱約的知道中間有人喂她吃了一粒藥,她一時卡住,藥丸沒吞下去,苦的她險些吐了出來,卻被人擡着下巴,硬生生的**着不得不吞下。
……
景好好一直到天亮,高燒才緩解了下去,整個人徹底的陷入了夢鄉。
一-夜未眠的良辰,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合衣躺在她的身邊,補眠了一會兒。
清晨張醫生醒來,先過來給景好好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燒已經完全的褪去,便開了一些藥,囑咐給良辰怎麼吃,這才起身告辭。
良辰勾着脣笑了笑,微微低了低頭,轉移了話題:“張叔,真不好意思,大過年的晚上把你叫過來,還折騰了一-夜。”
“這都是小事,倒是你,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立業了,我就覺得樓上那姑娘不錯,你啥時候打算打算。”
“得,張叔,你怎麼又繞回這個問題了?我前天回老宅,被他們快嘟囔死了,都是什麼不孝有三,無後爲大,您就甭跟着老宅的那些人,一見我也跟我提這個問題了。”
“呵呵,你啊……”張醫生擡起手,拍了拍良辰的肩膀,沒有繼續往下說。
良辰送張醫生出了屋,親自給他打開了車門,張醫生坐進去之後,良辰剛想關門,張醫生突然間出聲:“阿辰。”
“嗯?”
“昨天晚上檢查的時候,有件事就想問你,我這年紀大了,記憶力不大好,要不是剛剛突然間想起來,又忘了。”
“什麼事?”
“你跟樓上的那姑娘在一起那什麼的時候,都是吃藥避孕的?”
“吃藥?”良辰一愣。
“對啊,我昨天給她檢查的時候,發現她體內有殘留的避孕藥性,你如果現在不想要孩子,我勸最好是你採用避孕措施,別讓她吃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