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好好見到孫巖之後,整個人的心情,就沒了最初那麼好,胃口也沒了,回去之後,整個人吃起來東西的模樣,顯得有些興致缺缺。
吃過晚飯,良辰結賬,兩個人從飯店裡走了出來,景好好這才發現,因爲天冷,自己從家裡出來時,帶的圍巾和帽子落在了包廂裡。
良辰讓景好好在飯店一層等着,自己折回二樓的包廂去拿。
飯店裡暖氣十足,並不覺得冷,剛剛踏出飯店,景好好就被一陣冷風吹的瑟縮了一下。
景好好伸出手,想要從良辰的手中接過圍巾帶上,男子卻搶先一步自然的拿起圍巾,搭在她的脖子上。
這裡消費高,來這裡的都是江山市的有錢人,很大一部分都是認識良辰的,進出飯店門口的時候,看到這一幕,眼底都迸射出驚訝的神態,客客氣氣的跟良辰打聲招呼時,視線都是死死地盯着景好好,上上下下打量着。
景好好被人看的有些不自在,有些僵硬的擡起頭,想要自己動手,良辰卻拿起帽子,扣在了她的腦袋上,一臉自然的替她拉了拉邊緣,遮掩住了耳朵,隨後就像是沒事的人一樣,摟着她的腰,衝着不遠處的車子走去。
……
沈涼年發了許久的呆,纔回過神來,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剛想開車離開,想到自己的手機還留在飯店裡,就邁着有些虛浮的腳步,走向了飯店。
還沒走出停車場,他就看到站在門口的良辰和景好好。
男子一臉細緻的正在替女子帶上圍巾和帽子,那樣畫面,美的讓人窒息。
頗有一種金童玉女,天作之合的感覺。
天作之合?
想到這四個字,沈涼年忍不住勾着脣輕笑了一下,他公司步入正軌,景好好娛樂圈漸漸穩定,他們的日子越過越好的時候,他就開始帶着景好好出入江山市一些高檔的場所,當時也有人看到他和景好好的時候,也說他們說天作之合呢。
沈涼年忍不住有些想笑,他往後微微退了兩步,躲在了一個車子後面,看着良辰和景好好走進了停車場,開車離開,許久之後,才魂不守舍的走進了飯店。
沈涼年並沒有離開,而是一個人喝起了悶酒,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是覺得那樣辛辣的液體,灌入腹中,灼燒着自己的時候,就能緩解了心口的疼痛。
喝到最後,他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隱約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輕聲細語的說了點什麼,可是他卻沒有細聽。
過了沒多久,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這一次似乎是進來了好幾個人,亂糟糟在耳邊說了一些話,隨後他就感覺有人攙扶起自己走出了包廂,他的腳步有些發虛,像是踩在雲端一樣。
又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他的身下就變成了柔軟的牀被,很舒坦,後來,他就閉上了眼睛,陷入了睡鄉。
沈涼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窗簾沒有關,刺眼的陽光射的他眼睛微微有些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