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一直到了夜裡十一點多鐘才散,良辰一直就沒離開了酒,出來上車的時候,他整個人的神智已經有些迷糊了。
助理扶他上了車,詢問:“良總,現在送您去哪裡?”
良辰沒有說話,只是透過車窗,望着天上的星光璀璨的夜空,突然間又想起了景好好那雙沒有任何雜質純淨如水的雙眼,他吞了吞唾沫,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助理看他沒有說話,也沒再問,便發動了車子。
助理一直以爲良辰這陣子每天回的還是半山腰的別墅,所以就直接擅作主張將車子開進了別墅。
停好車子,助理輕聲的說:“良總,到家了。”
良辰睜開了眼睛,整個人顯得有些茫然,左右看了看,發現是半山腰的別墅,就皺着眉,問:“怎麼來這裡了?”
助理連忙說:“良總,您要去哪裡,我現在送您。”
“算了。”良辰推開車門,下了車。
他的腳步有些不穩,險些摔倒,助理連忙跟上前,扶住了良辰:“良總,小心。”
良辰已經醉了,但是卻沒有那麼深,擡起手,揮了揮:“得了,你先回家吧。”
然後就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門前,拉開門,走了進去。
這陣子他都沒有回家,怕是別墅裡的人以爲他還是不會回來,都早早的休息了。
良辰走進去,想要找拖鞋,可是暈眩的在鞋櫃裡看了半天,愣是沒有翻到,就乾脆光着腳直接進了屋子。
他按了好幾次,才按準了電梯,上了二樓,他走到臥室門前,手指晃盪了好大一會兒,才按了密碼,推開了門,踉蹌的走進去。
景好好躺在牀-上,還沒完全的入睡,突然間聽到門響,她以爲是做夢,就沒在意,可是,還沒繼續去睡,就聽到浴室裡傳來了嘔吐聲,景好好猛地就從牀-上坐了起來,確定自己聽的沒錯,就掀開被子,下牀,跑到了浴室門口,結果就看到良辰整個人吐的昏天暗地,裡面有着酒味撲鼻傳來。
景好好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終於等到裡面的良辰不吐了,她就轉身,衝着牀-上走去,然後掀開被子,繼續躺了上去,結果還沒合上眼,良辰的嘔吐聲再一次的傳來,應該是胃裡已經沒了任何東西,吐出來的都是酸水,所以聲音聽的都有些讓人難受。
景好好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終於等到裡面的良辰不吐了,她就轉身,衝着牀-上走去,然後掀開被子,繼續躺了上去,結果還沒合上眼,良辰的嘔吐聲再一次的傳來,應該是胃裡已經沒了任何東西,吐出來的都是酸水,所以聲音聽的都有些讓人難受。
景好好裹着被子,翻了個身,想着那個男人是死是活,是難受是舒服,都跟他沒關係。
然而,吐着吐着的良辰,突然間就猛地咳嗽了起來。
景好好忍不住又翻了個身,最後還是爬起身,走到一旁倒了一杯熱水,走進浴室,直接放在了洗漱臺上。
良辰聽到聲響,扭過頭,看到景好好和玻璃杯,動了動脣,還沒說話,景好好就自顧自的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