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好好搖了搖頭。
良辰一下子就火大了起來:“景好好,你是不是豬腦子,誰打的你,你都認不出來了?”
景好好現在沒了膽量敢還嘴,只是抿着脣,不吭聲,心底默默的想着,這些人估計他們親爹親媽來了都認不出來是自己的孩子,更何況她?
良辰下一秒就揮了揮手,指了指一旁,語氣兇巴巴的說:“給我站一邊去。”
景好好聽到這話,二話不說的就撒腿跑了出去。
還沒等景好好停下,良辰便對着地上躺着的人開口說:“誰打得她,給我站出來,否則等下我讓你們全部人豎着進來橫着進去!”
這羣人雖然不務正業,每天這樣浪-蕩的混着,但是卻真的講究幾分江湖義氣,頗有默契的沒有出聲。
“好啊,都不吭聲,是不是?”良辰混跡商界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成天玩的就是鬥智鬥勇鬥心計,所以對於這些人,他一眼都能識破他們心底的想法,當然也一瞬間就想到了治他們的辦法,對付這種人,就要比狠,隨即,良辰就冷笑着開口說:“既然你們都不說,那成,大家就一起受罪吧,今兒你們動了我女人一巴掌,我就讓你們右手廢兩個月!”
良辰說着,就拎起一旁的一個酒瓶子,衝着酒櫃上狠狠的一砸,然後拎着剩下的半個斷裂的酒瓶子,衝着腳下的男子手腕上就刺了過去。
“別……”在良辰的手腕快要刺上那人手腕的時候,那人帶着一抹哭腔的說:“不是我,不是我,我說是誰,我說是誰!”
良辰這才停下來了動作,拎起那人的衣領,指着地上的人,問:“是誰?”
那人盯着地上那幾個被打成豬頭一樣人看了大半天,然後才指着其中的一個說:“是他。”
“左手還是右手?”良辰
“我記不得了。”那人嚇得猛搖頭,然後像是快哭了一樣,說:“我真的不記得了。”
良辰這才狠狠的鬆開手,將那人推倒一旁,走到打景好好的那個男人面前,擡起腳,踩在了他的臉上,問:“那隻手打的?”
那人盯着良辰頓了頓,說:“左手。”
良辰下一秒就舉起手中的半個酒瓶子,衝着那人的右手上狠狠的紮了上去:“跟我撒謊?你還嫩着點呢!今兒算是命好,沒真把她咋樣,我就讓你手停止功能幾個月,你要是真把她咋樣了,今兒廢的就不是手,而是這裡……”
良辰說着,擡起腳尖踢了踢那男人的褲-襠-部,“廢了手,還能醫治,廢了這裡,你這一輩子就真是廢人了!”
良辰說完,便緩緩地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衝着地上的人說:“還不給我滾!”
那些人聽到這句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籟之音,立刻從地上踉蹌的爬了起來,連滾帶爬的奔出了酒吧。
良辰踩着一地的玻璃碎渣,走到一旁,站在景好好的身邊,對着跟着自己過來的人,說:“把這裡連夜給我拆了,明天早上我不想看到這個酒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