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尾戒,那是權家少主的信物。是最早開始不成文的規矩。那尾戒再睡,誰就是權家少主!
反之,就算是當上了權家少主,沒有那尾戒在,也是白搭的事情。”
金眼給錦年解釋着。
權少傾從來不讓錦年涉足關於權家的事情,所以,對這些事情,錦年的一概不知的。
她認真的聽着,記下他們說的每個細節。
這一刻,錦年才恍然覺得,自己有多弱小。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錦年已經沒有任何時間和資格,去自怨自艾,去難過,去內疚什麼的。
這一刻,她盡多的瞭解關於權家的事情,關於他的事情。
“可是那個尾戒不就是一個戒指嗎?你也說了,權予和商月現在掌握了權家的情況。有沒有尾戒,不都是一樣的嗎?”錦年發表了自己的疑‘惑’。
金眼笑着搖頭,解釋:“那只是可控的力量。可是有兩股力量,是隻認尾戒不認人的。”
“一個是權家的保鏢隊,一個是躲藏在黑暗裡的殺手隊伍!這兩股力量人數不是最多,可是成員的戰鬥素質卻是最強悍的。相當於,兩個特種軍隊!”
“權予這是背叛奪權,現在權爺又生死未卜。就算權予把權家的勢力給侵佔了,可是如果權爺回來,憑藉尾戒支配好這兩股力量,照樣可以反敗爲勝!”
“怕就怕……”
話到如此,金眼停頓住,沒有在往下說了。
而他後面的話,在場的各位,心中也明白。
怕就怕,這次權予是有備而‘亂’。
一切都安排好,先以中東生意上的問題,牽制住權少傾對他動手,隨後在開始緊鑼密鼓的奪權工作。
怕就怕,此時權爺已經……命喪權予之手!
現場,因爲金眼那話,而沉默了起來。
每個人臉上,都帶着凝重,擔憂。
錦年腦海裡則一直在想着,權少傾昨天回來看她的一幕。她告訴自己,權少傾沒事,他沒事。
他,他只是受傷了……
對,他受傷了,他躲在暗處,他正在看着權予奪權,然後‘精’心部署,等着在權予最得意的時候,給他最致命的一擊!
對,一定是這樣的!
錦年自我安慰着,可是後一秒,她的腦海立馬閃現赫連寂那笑的有點痞模樣,告訴她,權少傾在他那裡……
錦年很‘亂’,突然的,她頭疼的厲害,肚子也疼。
“啊!”突然的,孟萌的尖叫了起來,看向錦年。
錦年臉‘色’蒼白,頭疼,肚子疼,可是現在卻忍着,看着孟萌,“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恩!”孟萌點頭,隨後發問:“還記得權爺給你的那個戒指嗎?”
孟萌想到的是那個,又醜又土的戒指,上面還掉金粉,帶假的!
想想,以權爺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送給錦年這樣的東西呢?
其中沒有貓膩,就怪了。
“可是,你把戒指給扔了……”孟萌看着錦年,突然叫了一聲。
想去拍錦年的頭,可是後面的邵醫生急忙阻止。
這個孟萌還真是暴力,動不動就打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