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我叔。”前方走的錦年,給了權少傾一個回答。
後者挑眉,“像他?”
“當然。”錦年點頭,“我叔養我這麼多年,我自然是像他了。除了他,我也像不了誰。”
後面的話,錦年是越說越小聲了。
眼眸裡,涌出落寞的情緒。
一下子之間,她的周遭瀰漫起了悲傷的‘色’彩。
那股悲傷很濃烈,權少傾感受的清楚明白。
心裡,狠狠的‘抽’搐的疼了好幾下。
他伸手,一把把錦年抱到懷來,把她的頭按在她的‘胸’口上,讓她仔仔細細的聽着他的心跳。
“乖丫頭,以後你有我。”他輕聲的說着。
錦年明顯感覺到,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跳是快了好幾個頻率。
他也在緊張。
那是爲她而緊張而加快的頻率。
這是他,對她的心跳。
“傻丫頭,以後別‘亂’想,知道嗎?”他輕輕的說着,安慰着,哄着。
哄她,他從來就不吝嗇。
不管多長時間,不管她怎麼耍脾氣,不管她多敏感。他總是能夠這樣極致耐心的安撫着,哄着。
錦年原本落寞的情緒,也被權少傾慢慢撫平。
只是,心中卻酸澀的厲害。
你這麼爲我,那麼,我到底可以爲你做什麼,能爲你做什麼?
錦年似把自己困進了一個死角里,她找不到出口,更找不到窗戶喘息。
而這樣的困境,這樣的感覺,她卻無法跟權少傾說。
不是刻意想要隱瞞,而是實在不知該如何訴說。
“權少傾,我難過。”錦年擡起頭來,哀怨又可憐的看着他。
溼答答的目光裡,充滿了無限的委屈。
絕對是秒殺權少傾的必殺技。
這麼一個眼神出來,他一下子就軟了下來,語調也輕柔,“怎麼才能讓你不難過?”
錦年眨巴了下眼睛,只是嘴角卻勾着小邪惡的弧度,說:“你乖乖進去處理好傷口,那麼我就不難過了。”
說罷,她又忍不住補充了一句,“你好好的,我就能快快樂樂的。”
最後,權少傾也因爲錦年最後的這一句話,而妥協了。
嘆息一口氣,牽着錦年的手,就進入了房間內。
那小/護/士剛纔被權少傾眼神恐嚇,現在還心有餘悸。
現在權爺又進來,那小/護/士當場就嚇到臉‘色’煞白了。
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錦年的傷口沒處理好?
完蛋了,她死定了。
“他肩膀上傷口了裂開了,能處理嗎?”錦年指了指權少傾滲血的肩膀,解釋。
那小/護/士,僵硬的點了點頭,說:“我,我去叫邵醫生。”
說着,趕緊閃人。
等到邵醫生重新回來的時候,背後跟着助理小/護/士,就成了另外一個人,那小/護/士早就跑的沒影了。
權爺那目光……真心好可怕,絕對挑戰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極限的。
邵醫生看了看權少傾,肩膀裂開‘挺’嚴重的。
不過邵醫生壓根沒當回事,簡單給他處理,就完事。
一個把疼痛當快感的變/態,讓邵醫生還有什麼話好說?
處理傷口的時候,邵醫生也沒任何的客氣,動作更是簡單粗暴。
旁邊錦年看着,眼睛都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