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做的,你會怎麼處置我?”商月開口問。
同時目光緊緊鎖定在權少傾身上。
那一刻,她心中是還有期盼。
期盼這個男人,哪怕是一點點的憐惜。
可……
當權少傾冷眸擡起,冰冷刺骨的眼神,釘在她的身上,彷彿要將她就此凌遲一般。
那一刻,商月感覺有無數尖銳的刀子,正‘逼’迫她的喉嚨。
如若她動‘蕩’一下,立刻封侯!
他的眼神,他的氣場,一向都是如此可怕。
有些人,他不需要說什麼,一個眼神過去,就能讓人望而生畏,繳械投降。
權少傾眼眸一沉,薄‘脣’開啓:“滾!”
商月沒有任何遲緩,轉身,狼狽離開。
當‘門’觀賞的那一刻,她還心有餘悸。
那種感覺,彷彿是從斷頭臺下來一般,簡直就是驚心動魄。
而突然的,商月卻笑了起來。
笑着笑着,眼淚一滴滴的滴落下來。
“這都算什麼?算什麼?”她呢喃着,身子搖晃,落魄的離開。
而她並不知道,在她離開之後,背後走出一抹身影,沉默的看着她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垂下的手,攥緊了拳頭!
……
病房內。
當商月離開之後,錦年就睜開了眼睛。
她充滿內疚的看了看權少傾,趕緊從他的身上起來。
“爲什麼不叫醒我?”錦年站在病‘牀’上,看着權少傾。
轉頭,看着權少傾的肩膀,眼裡滿是心疼與愧疚。
“你爲什麼不叫醒我?爲什麼不阻止我?”明明受傷了,她竟然就那樣多到他的懷裡,給他增加負擔。
她怎麼老是給他找麻煩?
“幹嘛不說了拉?”錦年又喊了一聲。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不!
不能哭。
她不能總是哭,總是哭,這樣的沒出息,這樣的給她找麻煩。
“傻丫頭,怎麼了?”權少傾把她重新拉到懷裡,擦着她的眼淚。
可,錦年卻好像被什麼刺‘激’了一般,急忙從權少傾懷裡彈跳了起來。
權少傾皺眉,“你這是怎麼了?”
“你傷口疼嗎?”她問。
手顫顫抖抖的伸出,撫‘摸’着他的肩膀,“很疼,對不對?”
“沒事。”權少傾搖頭。
‘揉’了‘揉’她,想要抱她,結果錦年就是老躲,不讓他抱。
來來回回,權爺也是皺眉了。
“過來!”他直接命令,讓錦年到他的懷裡。
錦年卻搖頭,“我……我,我去看看,給你準備吃的。”
她說完,頭也不回就跑了出去。
權少傾想攔都攔不住。
“這丫頭是怎麼了?”權少傾眉頭緊皺,顯然不知道錦年這個模樣,是爲了哪般?
他側頭,看了看自己肩膀,上面已經有些幾分血跡滲透出來。
不過,他壓根就沒有去在意。
他這人狠着呢,這點小傷對於他來說,壓根不算什麼。
說直白,而變/態一點就是,有時候,權少傾是非常享受,那種疼痛感覺。
……
錦年出去有一個小時多,纔回來。
回來的時候,手裡端着盤子,上面擺放着熱騰騰的飯菜。
權少傾一看她受傷的手,頓時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