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看了看權少傾的傷口,心裡一陣刺痛的難受。
她怎麼,就跟掃把星一樣?
“不要多想。”權少傾一把把她攬在懷裡。
低頭,淺‘吻’她的髮絲,安撫她。
這孩子敏感的很,總是會想‘亂’七八糟的事情。
錦年抿‘脣’,卻還是給權少傾一個堅強的笑。
告訴他,她很好的。
見權少傾要站起來,錦年連忙伸手。可,手剛要抓到權少傾手臂上,就被他用力抓住。
她不解,他勾‘脣’一笑,“受傷了,換個手。”
說罷,權少傾就把錦年拉到自己的另一邊,單手橫在她的肩膀上。
權少傾很高,而錦年是屬於比較嬌小的,不僅人瘦,也‘挺’矮的。和權少傾站一起,就剛好勉強到他‘胸’口的位子。
他就樂此不疲,就壓着她,有事沒事,就按着她的小腦袋,當/寵/物一樣。
“走吧。”他笑着說,只是左肩上的傷口嚴重,血流不止。
顯然那一道,是‘插’到什麼動脈地方了。
不過,權少傾卻一點事都沒有,就一心擔心錦年手心的傷口。
剛纔她握孟萌的匕首,手心上有很多道口子,其中有一道特別深,皮‘肉’都翻卷出來了。
可是最怕疼的錦年,卻完全顧不上,目光就直勾勾的看着權少傾的肩膀。
兩個人明明都受了傷,可是卻都忘記自己的傷口,只疼彼此的傷口。
孟萌沉默的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羨慕的感覺蜂涌的厲害。
真的,真的,很羨慕他們呢……
可以愛的這麼坦白,愛的這麼毫無顧忌,愛的這麼堅強。
……
一羣保鏢護送權少傾離開的時候,周圍安安靜靜的,顯然被封鎖住。
那些記者,也早就被驅離。
但,這次封鎖的不是權家的保鏢,而是公安局的警員們。
當然,這些警員也就是逢場作戲,過個場子而已。
在帝城,誰想不開,去找權家的麻煩?
……
權少傾畢竟身份特別,在他受傷的情況下,普通的醫院,那是絕對去不得的。
於是,權少傾跟錦年就一起被送到了郊外權家的療養院。
當然,車內已經備好了醫學設備,邵醫生也在車內幫權少傾簡單的處理傷口。
到達療養院的時候,擔架擡上,直接把權少傾送進手術室裡。
錦年一直跟着,也不去管受傷的傷口,人有粘稠的血液,滴滴答的沾滿了她的全身。
站在手術室‘門’口,她慌張的找不到焦點。
“你說,他會不會出事啊?”錦年抓着孟萌的手,雙目緊盯着緊閉的手術室的大‘門’。
腦袋裡,剛纔在車上,權少傾突然進入半昏‘迷’狀態的場面,揮之不去。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明明跟她好好說話,在安撫她的他,會突然那個樣子。
她的整顆心,都要爆裂了。
後來錦年才從金眼那裡知道,權少傾昨天晚上才受了傷,中了一槍,而位子,也是肩膀上的那個位子!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錦年更是整個人陷入了自責內疚的深淵裡,不可自拔。
她爲什麼要出那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