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浪走過去拿起手機一看,是蕭含玉打過來的電話。
葉軍浪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過了,這個時間點蕭含玉還沒休息?打電話過來不會是有什麼事吧?
一念至此,葉軍浪接了電話,說道:“喂,玉姐嗎?這麼晚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
“啊……軍浪,沒、沒什麼事,就是想跟你打個電話。”蕭含玉那極具韻味的聲音傳來,接着說道,“我知道你在江北那邊,前些天你不是說你要去一趟江北辦事嘛。我給你打電話會打擾到你嗎?”
葉軍浪臉色一怔,而後他笑了笑,上次去鬼醫谷的時候的確是跟蕭含玉說了一聲。
今天回到江海市,這個事也還沒跟她說起,因此她還以爲自己仍在鬼醫谷。
“怎麼會打擾到我呢。玉姐大半夜給我打電話,我高興都來不及。”葉軍浪正兒八經的說道。
“不就是打個電話嘛,你就高興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大概意思就是一個女人當她半夜拿起電話的時候,都是想要打給她所想念的那個人。所以我當然高興,這證明玉姐在想念我,對不對?”
“啊——你、你都說得我不好意思了。好吧,我就是有點想你了。今晚來了一些朋友,跟她們在風華酒吧這邊喝酒。然後就想到你了。”
“你們還在喝?玉姐你沒喝多吧?”
“我也不算喝多,就是有點醉意這樣吧。我們喝得也差不多了。我朋友一會兒就走。”
“玉姐,那你都喝得有些醉意了,待會兒怎麼回去?看來你需要個司機。”
“是啊,是需要個司機。可是,你又不在。”說到這,蕭含玉的語氣中不免流露出一絲幽幽之意。
葉軍浪笑了笑,說道:“要不我直接飛過去?”
“你以爲你是超人啊,說飛就能飛。”蕭含玉沒好氣的笑了笑。
葉軍浪笑了笑,說道:“玉姐,既然喝得差不多了,那就別再多喝了。一會兒你朋友走了,你也早點休息。”
“我知道了。我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蕭含玉輕聲開口,又說道,“這麼晚我也不打擾你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好。”葉軍浪說道。
結束了通話後,葉軍浪也沒有繼續修煉自身武道。
今晚的修煉已經夠量,加上他融入了兩道拳意在他的拳印中,這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進步,明天再繼續鞏固修煉。
葉軍浪快步朝着山腳下走去,南望山的山腳下他那輛派拉蒙掠奪者宛如巨獸般安靜的匍匐着。
葉軍浪坐上車,啓動車子後呼嘯離開,徑直朝着風華酒吧的方向疾駛過去。
他心想着自己開車趕過來應該還來得及,他要趕在蕭含玉離開之前過去。
倘若蕭含玉看到自己突然冒出來,會不會覺得出現了幻視?或者大晚上見鬼了?
其實在剛纔通電話的時候,葉軍浪就想跟蕭含玉說他已經回來了江海市。
後面他卻是忍住了,他想着通話結束後自己再趕過去,這樣或許更加帶給蕭含玉一種意料之外的驚喜。
……
風華酒吧。
臨近午夜十二點,酒吧中人聲鼎沸,依舊是熱鬧非凡。
對於夜店的年輕男女而言,這纔是夜生活的開始。
這時,從風華酒吧中有着四名成熟女性走了出來,其中一人穿着一襲紅色的裹胸裙,呈現出了婀娜妙曼的曲線,風韻盡顯,透出一股濃厚萬分的成熟女人的韻味。
她眉如初春柳葉,臉若三月桃花,正與身邊的三名友人有說有笑。
“玉姐,你就不用送我們了。我們自己回去了就行。”
“玉姐你先回去酒吧看着吧,等下次有空了我們再聚。”
那幾個女人紛紛開口說着。
蕭含玉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那行吧。你們一路上開車慢點。到家了給我發個信息。”
說着,蕭含玉與自己的這幾個朋友揮手告別,目送她們上車離開。
她卻是沒有注意到,一輛造型彪悍的派拉蒙掠奪者防彈越野車已經是悄然間開到了風華酒吧前的停車處停了下來。
蕭含玉身邊的那些朋友驅車遠去後,她仍是站在原地,看了眼那寂寥的夜色,又看向了遠方的路面,忍不住在心裡頭想着那個傢伙說要飛過來,會真的嗎?
這個念頭閃過,她便是忍不住搖頭輕笑了聲,心想着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跟個三歲小孩一般去想這些不切實際的事情呢。
蕭含玉深吸口氣,她轉過身,準備返回風華酒吧中。
她剛走了幾步,冷不防的耳邊傳來一聲輕柔卻又充滿了磁性的聲音——
“這位美女,我看你喝了不少酒,已經喝醉了吧?請問你需要代駕嗎?”
熟悉的聲音,依舊是那副讓人聽了想要狠狠地咬上幾口的吊兒郎當的腔調……就這麼突如其來的鑽入到了蕭含玉的耳中,也鑽入了她的心房。
那一刻,蕭含玉芳心猛地一顫,巨大的驚喜宛如潮水般的涌現過來,她身子都有些顫抖了。
這一切是真的嗎?這怎麼可能?
夢想成真這樣的事情只是想想而已,怎麼可能會真的發生?
她不敢回頭,生怕只是夢一場,覺得自己是出現了幻聽。
然而,一隻溫暖的手掌卻是輕輕地按在了她的肩頭上,她再也忍不住,立即轉身看了過來,夜色闌珊中看到的是葉軍浪那張線條硬朗的英俊臉龐,還有他嘴角勾起的那一抹促狹的笑意。
“軍、軍浪……真、真的是你?”蕭含玉簡直是不敢置信,整個人有些發懵。
“當然是我。你放心,你看到的絕不是鬼。要不行你抱我看看,我是有溫度的。”葉軍浪笑着說道。
“你這個壞蛋!”
蕭含玉笑着,整個人卻已經撲入了葉軍浪的懷中,緊緊地抱着他,鼻子一酸,眼眸中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了點點水霧,那晶瑩的淚花在眼眶中打轉着。
葉軍浪笑了笑,伸手摟住了蕭含玉的後背,柔聲說道:“我今天下午已經回來江海市了。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南望山那邊修煉武道,聞嗅到我身上的汗臭味了嗎?很抱歉啊,當時沒有跟你說一聲。”
“我不要聽你說,只要你抱我!”
蕭含玉仰起臉,她雙臂勾住了葉軍浪的脖頸,稍稍踮起腳尖,那張豔若玫瑰的紅脣已經炙熱如火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