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嚇得哇哇大哭,死命撲騰掙扎。林默的手摳住了小女孩的細嫩的脖子,猛龍咿呀一聲厲吼,不顧傷勢衝了上來。林默立刻一腳將其揣摔回去。
他森冷的道:“你說的很對,禍不該波及家人,但是可惜,是你們動我的家人在先。”
楠楠哭得撕心裂肺,林默一時間有些不忍。但是轉瞬,他想到了蘇晴母子的慘死,而那仇人卻在張平庇護下一直到如今還逍遙法外。又想到了自己姐弟三人失散,父母皆亡也是拜這張平所賜。頓時,心腸堅硬起來。
他可以理解父母的死,因爲那是公平比試。但是,蘇晴母子的死他永遠無法釋懷。尤其是這個張平,仗着身手超絕,竟然包庇着葉蓮花,這簡直就是一種的欺辱自己。
深呼吸一口氣,他閉上了眼,手中猛一用勁。楠楠的哭聲嘎然而止,猛龍見楠楠慘死,頓時眼中崩出血淚。林默輕柔的放下楠楠的屍體,朝門外走去,到了門外回頭衝猛龍道:“我不殺你,並不是我仁慈。而是要你告訴你的師傅,靈位是我毀的,楠楠是我殺的,他若想要來報仇,我隨時侯着他。”說完丟出一張名片,道:“如果他要找我,打這個電話就可以找到。”
出來後上了莫浩南的車,車子啓動,林默道:“送我去機場。”莫浩南顯得頹喪,神色十分的痛苦。道:“你到底在裡面做了什麼?”
“殺了張平收養的楠楠,毀了他母親的靈位。”林默述說得很平靜。莫浩南大驚失色,道:“你真是瘋了,你這是在挑戰張長老的極限。他如果知道,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很歡迎他來送死。”林默淡淡道。
莫浩南神情複雜至極,道:“或許你以爲現在張長老已經不是你的對手,所以迫不及待想跟他打一場,奠定你天下第一的真正名頭。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你太小看張長老了,你只是一尊魔神。張長老如今的修爲已經浩瀚如海。“
林默古井不波,道:“如果你想用言語來打擊我的氣勢,那就顯得你太天真了。到了我現在這個地步,任何言語,形勢都動搖不了我內心堅定的氣勢。”說完看着窗外,形形色色的美國人羣,車輛。
摩天大樓,恢弘的立交橋,這一切一切在林默眼裡都只是夢幻泡影。
快到機場時,林默忽然道:“張平這人雖然可恨,但以我對他的感覺應該是一個傲骨錚錚,非常自傲的人。何以會入了美國籍,替美國來打這武道金劍?”
莫浩南道:“一切都已經沒有了意義。如果你知道答案,恐怕你會寢食難安。”
林默道:“說!”話語有了一絲寒意。莫浩南道:“因爲楠楠,楠楠有一種怪病,一到冬天,就會頭髮全部掉落,肌肉萎縮。任何治療都沒有辦法,只有美國的防疫站新研究出的一種疫苗可以維持她的生命。美國政府就是以治好楠楠的代價來要求張長老替美國來打贏武道金劍。不過現在,一切····”
林默微微的意外,沒有想到卻是這麼一節。如果換個角度來向問題,自己應該是欣賞張平這樣的人的。爲了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可以不惜一切。如果有天妙佳去犯了天大的錯誤,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去護着她。
但是這並不能成爲自己饒恕他與葉蓮花的理由,蘇晴母子的仇,非報不可。
三天後,張平登上了回美國的航班。他是在昨天晚上,被葉蓮花上山來告知楠楠的死,以及靈位被毀的消息。當時,張平這樣一個大宗師竟然當場失聲痛哭。遙對東方而跪,一跪就是一整夜。
葉蓮花陪着張平一起回的。張平的情緒已經平靜了一些,飛機衝上雲霄。葉蓮花坐在張平旁邊,她不解的道:“叔叔,林默如今並不在美國,我們爲什麼不直接去找他?”
張平面無表情的道:“楠楠就要下葬了。”
葉蓮花默然片刻,道:“叔叔,那林默的家人我知道的,他竟然如此不講道義。我安排幾個人去····”啪得一下,她嬌嫩白皙的臉蛋上出現五個紅指印。她驚愕不解,甚至帶着極度的委屈看着張平,眼眶裡淚水盈盈。
張平冷哼一聲,道:“禍不及家人,這是武術界最起碼的規矩。”“可是林默他並沒有遵守這個規矩!”
張平怒眉一挑,道:“那是誰先殺他妻兒的?”頓了頓,道:“蓮花,我告訴你。楠楠就是被你害死的。還有林默這人,他現在就是一個瘋了的魔頭,這個魔頭也是被你一手灌溉到今天如此強大。”
葉蓮花心生不祥,她對叔叔只有敬愛,不會去怪叔叔。只是想到叔叔對林默避而不戰,如今卻來尋自己晦氣。分明是怕了林默的樣子,難道他真的已不是林默的對手?想到這裡,不寒而慄,如果叔叔真的死在林默手上,她會愧疚到死的,當下惶恐道:“叔叔····”張平擡手,阻止她說下去。幽幽嘆道:“林默這個孩子,我一直都在縱容他。我甚至想過在武道金劍上,就輸給他成全他的仇恨,也不讓美國陰謀得逞。但是現在,是他在逼我····你不要擔心我,這個世界上,天下第一的位置從來都不是他的。”
武術界裡,林默聲名已經如日中天。
他的事蹟全部說出來,能是一本精彩的史書。囚神庭首領,敗佛山衆武林名宿,戰神庭三仙,退密宗掌教布拉達爲其一。
誅殺世界級第一的殺手團隊天煞,退絕頂高手宋老魔,嚇走美國王牌特工傑森爲其二。
獨闖洪門,過刀山火海,敗地老,殺天老,逼洪門的掌門莫浩南帶路,毀天下第一高手的門庭爲其三。
不管林默所作所爲是正是邪,但這些作爲無一不是逆天輝煌的事蹟。而黑衣魔神之名,傳遍世界。
在中國,就連三歲小孩口中都在流傳着黑衣磨山的傳說。
林默回到香城後,受到了龍破軍隆重的接風款待。那天龍破軍包下了香格里拉酒店,在宴會廳舉行了一場舞會。各方名流,以及龍氏集團的所有重要人物都到場。林默則是主角,他穿着剪裁得體的白色西服,打了領帶。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更要命的是他身上有一種掌控一切的氣勢,一舉一動都有莫大的魅力。讓那些貴族太太,千金小姐都爲之心動不已。
而林默的那些傳說,大家都隱約聽過,雖然不是很詳盡,但卻更顯神秘。
林默不喜歡舞會的應酬,程小雨倒是不亦樂乎。實際上林默並不想來,是程小雨非要來的,林默拗不過只能答應。程小雨雖然出生殷富之家,但在小城市還是從沒經歷過這種大的舞會。所以對這個舞會很期待享受。
這次舞會的主題是慶祝龍騰集團重新擁有北美那條航海線的主權。而林默是被做爲大功臣推出,並任命他爲龍騰集團的終生副總裁,享受年薪一百萬美金。
這個是龍破軍事先說好的,不需要林默做任何事情,唯一要做的就是收錢。
林默知道他是借自己的名聲來震懾宵小,但自己也沒什麼損失,便答應了。誰會嫌錢扎手呢?
舞會主持人是常望,正式宣佈開始後,說了一個令林默傻眼的事情。
“下面請林默先生,陳雪小姐跳第一支舞。”
本來陳雪是讓程小雨去跳的,結果·····好吧,程小雨
童鞋怯場了。她雖然會跳,但是,這個情況,再帶着不會跳舞的林默。她可不想兩人成爲笑柄。
雖然不想便宜陳雪,但是這實在是莫可奈何啊!
林默當機了。以至於一身紫色晚禮服,高貴典雅如公主的陳雪伸出手時,他沒有反應過來。陳雪手伸出去,還在等着林默伸手搭着,這樣僵在那兒,頓時就顯得有些尷尬。咳嗽一聲,方纔將林默驚醒。林默伸出手,兩人牽着走向舞池。
燈光柔和搖曳,舞曲響起。
林默苦着臉道:“拜託,我不會跳。”陳雪看他平時都是一副天下我第一的拽樣,現在這麼受憋,不禁失笑,道:“放心吧,跟着我的步子走,我帶着你。”
好在他們一開始跳,然後舞池裡,大家也都下來一起跳了。男女混搭,每個人都可以去邀請你心儀的女性。
這一場舞,陳雪舞得香汗淋漓。她要帶着林默的步子走,還要時刻防備被林默踩到腳,一場舞跳完,她比爬八層樓還累。跳完後,陳雪如逢大赦,林默也是長鬆了一口氣。
程小雨在一邊拿着一杯果汁,看着陳雪與林默。忽然覺得很酸,他們在一起真的很配,配到自己覺得自己有些多餘。
這時,一名英俊的佳公子上來,風度翩翩的伸出手道:“美麗的小姐,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程小雨淡淡一笑,搖了搖頭,轉身去了別處。
林默找了個地方坐下,片刻後,陳雪端了兩杯喝的過來。遞給林默的同時,坐在了林默的旁邊,舞曲依然在悠揚,穿梭的人羣取着食物,細細的聊着。舞池裡,寧靜歡樂。
林默喝了一口,道:“天啦,你從那找來的啤酒?這種高檔舞會,能允許啤酒出現?”
陳雪微微一笑,道:“我特意交代的,這場舞會是我們出錢辦的,難道還不允許我們提一點小小的要求嗎?”林默舒心一笑,道:“謝謝!”
“你還是隻愛喝啤酒,一點沒變。”陳雪喝了一口紅酒,笑笑,道。
林默若有所思,道:“其實我只是想活的自在一點。比如說我喜歡喝啤酒,就不必裝着高雅,讓自己難受,去喝那些白的洋的。”陳雪喝的正是一杯紅酒,微微苦笑,道:“我本來也不喜歡喝,覺得又貴,還不如可樂好喝。但是有時候在場面上,不得不喝,喝久了便也習慣了。”
林默道:“等今天過了,我便去跟龍老先生交涉,讓他放你自由。”陳雪苦澀的道:“不可能的。再說,你不可能護着我一輩子,現在我一旦離開龍家的庇護,那些仇家多得我都數不清了。起碼龍維明,這位龍家心狠手辣的二公子就不會放過我。”龍維明林默是知道的,今天他並沒有來。
林默道:“我可以幫你殺了他。”陳雪道:“殺人解決不了所有的問題。我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你幫我已經很多,就不要再爲我煩心了。”
林默皺眉道:“你·····”陳雪輕淺一笑,道:“今天是開心的日子,我們先不談這個。對了,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林默一怔,隨即想了下,道:“四處走走,靜待武道金劍大賽。”
陳雪哦了一聲,不可避免的有些失落。這些天,她完全無所畏懼,昂首挺胸。但是她知道,林默這尊保護神一旦離開,她又會恢復到和以前一樣的處境。同時還有些酸澀,從此和他,終是再無可能,成爲路人。
林默有些唏噓的道:“陳雪,你知道麼。以前你很安靜,像一朵天山雪蓮。有時候我又覺得你很像小龍女。應該比小龍女還要安靜。”
陳雪臉上始終保持着一絲微笑,道:“那現在你怎麼看我?”林默輕笑道:“以前你絕不會像現在這樣始終笑的,但是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知道你的心裡都還是一樣的善良美麗。”
陳雪幽幽道:“幹嘛突然說這些。”林默道:“沒什麼,我只是覺得這幾年,我們的變化太大了。如果這些是成長的代價,是不是太殘酷了?”
陳雪沒有答話,她也想到了以前。那時的生活,寧靜祥和,沒有煩惱。而現在·····一時間顯得無比怔忪。便在這時,一個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小男孩被管家常望牽着手走了過來。小男孩長的粉雕玉琢,跟瓷娃娃似的,十分的好看。他眼神裡怯怯的,似乎很是怕生。只有在看到陳雪時才露出歡喜的表情,脫開常望的手,跑上來道:“姐姐!”
陳雪微微一驚,見是景浩。臉上露出喜悅,一把將景浩抱到了身上。“想不想姐姐?”陳雪在他臉蛋上親了下,問。景浩奶聲奶氣的道:“想!”陳雪揉了揉他的頭,道:“這才乖。”又對他指指林默,道:“叫哥哥!”
景浩便又奶聲奶氣的道:“哥哥!”林默和藹的回以一笑,道:“乖!”他環視在場,忽然沒見到程小雨,心中一緊。站了起來,道:“我去下洗手間,你們玩。”
程小雨今天穿的是紅色晚禮服,特別的喜慶高貴。實際上程小雨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只是她有不堪的過往,再加上陳雪妖孽級別的美,總會讓她自慚形穢。
這時程小雨一個人站在舞會外面的陽臺上,喝着一杯紅酒。陽臺另一邊還有一對情侶在甜蜜的喁喁細語。往前看,是一座立交橋,橋上橋下都是車來車往,好不擁擠。
現在已是晚上八點,霓虹閃爍的香城,夜景尤其的美麗。有幾縷夜風吹來,讓一根散下的髮絲迷了眼。程小雨忽然感覺到有些孤獨,而且在這孤獨很快在心中生根發芽,驅之不散。
便在這時,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在後面響起。“親愛的寶貝,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程小雨頭也不回,心中十分厭惡,道:“不好意思,我沒興趣。”這時,那男人竟然膽大包天的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肢,她頓時勃然大怒,一個後肘戳向那人肋下。那人輕易捉住她戳來的肘彎,色咪咪的道:“小娘們還挺夠勁的。”說完,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輕輕一吻。
程小雨瞬間轉怒爲喜,因爲她已經感覺出後面的男人竟然是林默。這個臭男人,竟然改變聲音來調戲自己。
當下故意虎了臉,回身一把將林默推開,道:“無聊!”說完往陽臺轉角處走了去,到了另一邊。
林默連忙跟上,見程小雨背對着自己,以爲她真的生氣了。低聲道:“對不起,我只是想逗逗你。”程小雨本來是假生氣,但這時聽他這樣生分的來說這些,卻真正有些氣了。真的一切都已經變了,她更希望的是他野蠻的將自己擁入他寬廣的胸膛裡。她知道自己很莫名其妙,但無法剋制。
“我明天就回家,你呢?”程小雨悶聲道。
林默一怔,道:“太急了一點,有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好。再緩兩天,我們再走好嗎?”
“什麼事情沒有處理?是陳雪嗎?你不放心她?”程小雨淡淡道:“不要緊,你在這裡處理好了,我一個人可以回去的。”她賭氣的說着這些,覺得一直以來小心翼翼的維護已經夠了,累了,那就展現出真實的自己來。沒錯,老孃很吃醋,你要受不了,咱們就拜拜算了。
但是沒有等到預想中的林默的怒氣爆發,卻在半晌後,聽到林默的壓抑不住的笑聲。程小雨惱羞成怒道:“你笑什麼?”林默一把粗暴的將她拉進懷裡摟住
,她掙扎,林默用勁,她便掙扎不開。林默道:“我笑某人在吃些莫名其妙的飛醋。”
“鬼才吃醋,你真以爲你是個香餑餑啊。”程小雨嘴硬道。林默一把坐到陽臺上,背後就是八層高樓,再將程小雨抱在大腿上坐着,拉着她的柔夷,道:“你呀,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什麼野花野草都勾不到我的。”
程小雨見他將陳雪比喻成野花野草,有些開心,隨即垂眸黯然,道:“我是對自己沒信心。”
林默擁住她豐滿動人的嬌軀,道:“能娶到你,是我三世修來的。你這麼說,我會覺得格外踏實了。本來是我對自己沒信心呢。”
程小雨知道他是在哄自己,卻也覺得甜蜜。輕聲道:“對不起,我再也不跟你無理取鬧了。”說話時吐氣如蘭,加上身上的幽香,林默忍不住去吻上她紅潤的櫻脣。
脣舌交纏,好一番後,才甜蜜的分開。林默道:“那現在你可以陪我去跳一支舞了吧?”
程小雨道:“我纔不要帶你這隻菜鳥。”林默道:“我已經學會了。”程小雨狐疑道:“我纔不信,那有那麼快。”林默道:“別人是沒有這麼快,但是我是天才啊!”一臉得意欠扁樣。
程小雨猶豫一下,道:“那我們就在這裡跳,這樣出醜也不怕。在外面我丟不起這個人。”林默道:“沒有音樂怎麼跳?”程小雨拿出大屏手機,晃了下,道:“這不就有了麼?”說完放起歡快的舞曲來。她跳下陽臺,一伸手,調皮的笑道:“帥哥,請!”林默哈哈一笑,於是兩人便在這狹窄的陽臺上翩翩起舞,好不快樂浪漫。
日本。
一個僻靜的地方,一棟日式風格的大屋。大屋後是庭院,庭院裡滿是櫻花樹,此時櫻花樹已經逐漸凋萎,讓這裡顯得荒涼蕭瑟。
一名二十六歲左右的美麗女子穿着白色的合服,坐在窗臺前,吹着口琴。她的口琴吹得悠揚動聽,尤其是在見到她那精緻美麗的容顏後,結合她所吹奏出來的樂曲,會讓人瞬間爲之淪陷。
這個日本女子身上有一種雍容的貴氣,凜然不可犯。便在這個時候,門外有汽車停下的聲音。接着有腳步聲傳來。
日本女子便放下口琴,站了起來。待那三人被保姆引進來後,她上前鞠躬,用日本話道:“諸君請入座!”
這三人,若是林默看到會立刻認出。他們分別是宋老魔,馬如月,還有無名。宋老魔三人按日本的規矩,在桌前跪坐好後。保姆奉上清茶,宋老魔對日本女子苦笑道:“櫻子,你還是說中國話吧,我們都不怎麼聽得懂日本話。”
櫻子微微一笑,便用中文道:“你們突然聯袂前來,可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中文竟然流利無比,而且是很純正的普通話。
無名輕嘆,道:“林默闖了美國的洪門,所有洪門高手都攔不住他。他現在大勢已經養成。”
櫻子淡淡道:“你們擔心將來我哥哥會敗給他,我們建國的計劃會因此中止?”
宋老魔道:“雖然我們對首領很有信心,但是建國的事情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意外,所以我們賭不起。”
櫻子點首,隨即道:“但是你們來找我又有什麼用,我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無名道:“師兄說過,若有不可解決,不可決斷之事,便來找您。”
櫻子微笑道:“無名哥哥,在您面前,我可擔當不起您這個稱呼。你叫我櫻子,我便很開心了。”
無名也微笑,道:“那櫻子,你有什麼好的辦法麼?”櫻子道:“現在若想武力剷除林默,幾乎已經是不可能了。除非是張平大師配合我們出手,但這顯然不可能。”
三人都無法反駁影子這句話,現在的林默,太尼瑪變態了。
接着,櫻子忽然一笑,道:“對付至剛至強,硬碰是傻子的行爲。柔能克剛,不是麼?”
三人聽得一團迷糊,宋老魔道:“櫻子,別賣關子了。”
櫻子拿出一張照片擱在桌上,三人分別拿來看,卻是蘇晴與林默的婚紗照。
“你們看到關鍵了麼?”
無名與宋老魔一團迷糊,馬如月是女人,心細一些,道:“我能感覺出林默很愛這個女子,這種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宋老魔道:“這不是廢話麼,這小子現在所做一切都是爲了給這個女人報仇。最可恨的就是那個葬愛,竟然把我們都給擺了一道,現在卻躲到了張平身後。”
這件事情是神庭的恥辱。誰也不敢提及,倒是宋老魔大大咧咧,沒那麼多顧忌。
櫻子嫣然一笑,道:“韓國的整容手術現在很厲害,你們說我若去整容一番,會不會跟這女子顯得有些相似?”
三人都是眼睛一亮,隨即馬如月道:“整容還不如易容,易容可以百分九十九相似。整容還是要根據你的輪廓來修飾。”
櫻子道:“你錯了,易容絕對不行。林默這樣的人精會第一時間把我揭穿。我要的不是跟這女子一摸一樣,而是有些相似即可。你們在近期內,把這女子生前的愛好,舉止所有資料都給我找來。”
舞會結束後,龍破軍安排了專車送林默回別墅。林默與程小雨自是坐在一起的,除了司機,便沒了別人。這是難得的二人世界,但是車子駛進僻靜的公路時,卻被前面一輛銀色BINZ,橫着攔住。
陳雪與龍破軍同車,他們在林默後面。見前面車停下來,陳雪搖下車窗,往前看。待看清那輛BINZ後,臉色頓時變得不好,對龍破軍道:“爺爺,是龍維明的車攔住了我們。”
龍破軍的臉色陰沉下去,道:“這個逆子,又想玩什麼花樣?”陳雪道:“我下去看看。”龍破軍下車不方便,也只能如此。道:“小心一些。”
陳雪點首,推了車門,下得車來。
林默自然是不會把那輛BINZ放在眼裡的,他本來沒打算下車,但是見陳雪已經下來。還是擔心她的安危,便跟着下了車。程小雨則待在車上沒有下來。
BINZ裡出來三個人,龍維明自然是首當其衝,後面兩個黑西服保鏢。這兩名保鏢,林默一眼看出是暗勁巔峰的高手。其實暗勁巔峰也算很不錯了,但如今在林默眼裡,跟小嘍囉沒有差別的。
龍維明長得英俊儒雅,風度翩翩。此時一身白色風衣,手腕上戴了名錶,鼻樑上架了金絲邊的眼鏡。這樣的男子,真是讓少女見了要忍不住尖叫的。他的範比之那些巨星,絲毫不讓。
林默不是少女,所以他沒有尖叫,而是很冷淡的看着龍維明。
龍維明很尊敬的伸出手,道:“久仰林師傅大名,今日一見,真是龍某三生有幸。”林默卻沒伸手,晾着龍維明,道:“有事?”龍維明握了個空,很自然的收手,一點也不顯尷尬。道:“我知道林師傅您是武道大家,所謂紅粉贈佳人,寶劍贈英雄,龍某剛好有一柄寶劍,拿着也是暴殄天物,便想轉贈給林師傅您。”說完揮手,後面保鏢便從車裡取出一個紅色長錦盒。
這錦盒質材一看便知非凡,恐怕是上好的龍檀木,這盒子拿去賣,也能賣到百萬的好價錢。龍維明是個極富心計的人,怕林默直接拒絕,先拿過盒子,打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