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兩個級。我昨天告訴她小弟的消息,她倒是很開心。”
林靜瑤道:“你多關心下她,她是被小弟帶回來的,所以對小弟自然最是依賴。現在小弟不在,她挺孤單的。”
林虹道:“姐,我知道。乾媽也當她是親女兒在疼,乾爹也很喜歡她。”林靜瑤便笑了,又道:“清清還乖吧,說起來還是去年見了一次。都還沒聽她喊過姨媽呢?”
林虹道:“那你抽時間回來吧,姐,我特想你和小弟。”
“武道金劍大賽之前,我一定會回來。”
中國,某處山清水秀的地方,有着一間簡陋的土屋,這土屋是兩年前建成。裡面住的是一個銀髮老者,這個銀髮老者若是老一輩的名宿見了,定會大吃一驚。因爲他正是真正被公認爲天下第一的張平大師。他本該在美國洪門,爲何會在這個地方吃盡清苦?
張平每天生活規律,吃的每隔幾天都會由他的侄女葉蓮花送過來。今天天氣晴朗明媚,正是葉蓮花上山送吃的日子。
張平在屋子前的躺椅上,閉目養神。葉蓮花穿着黑色外套,牛仔褲。她顯得很是清瘦,面容有些不振,可見過得並不開心。她提着小袋子裝的大米,還背了油鹽青菜。這一段山路有兩里長,她沒有功夫,而這兩年,她都堅持自己背這些東西上來。
到了屋前,葉蓮花看見叔叔似是睡着了一般。知道叔叔還是不願意跟自己說話,這兩年都是這樣,叔叔雖然救了自己。但他對自己的做法很惱火。
葉蓮花知道,叔叔是疼自己的,從小到大,父母去得早。叔叔將自己一直帶在身邊,比父親還要親的。
這次,大概是太傷他老人家的心了吧?
葉蓮花默然不語進屋,將東西放好,把屋子打掃一遍,又找出張平的衣服,到後面的水井處開始清洗。
洗好衣服後,晾曬好,再到屋子裡生火做飯。一般她做好飯後就會默默離開,但是今天葉蓮花並沒有離開。而是來到張平面前,跪了下去。
張平眼眸擡了擡,不動聲色的道:“你這是做什麼?”葉蓮花低聲道:“叔叔,對不起,我真的錯了。”張平道:“你不會認爲自己有錯,是不是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是那個林默?”天下第一高手的智慧絕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他喃喃道:“我早知道此子絕非池中之物,如今又遭逢鉅變,想來現在他都已經有不下於我的實力,你纔會覺得錯了,怕害了我?”說到這臉上出現一絲柔情,道:“蓮花,起來吧。你放心,他進步再快,終是我手心的孫猴子。”
葉蓮花抹淚強自一笑,道:“叔叔,趁熱去吃飯吧。”叔叔能跟他說話,她感到很開心。
張平便站起來,拉起葉蓮花,隨她一起進屋。飯吃得安靜至極,吃完後,張平放下碗筷,道:“你可以說說所發生的事情了。”
葉蓮花便將林默戰神庭三仙,以及神的師弟無名之事說出,又將他敗退布拉達的事蹟也說了,最後不無憂心的道:“現在所有武術界已經公認他爲天下第一!”
張平面色淡淡,也不着惱,道:“好,我知道了,沒什麼事你就下山去吧。”葉蓮花道:“叔叔,現在他囂張至極。便是要養成這種大勢,您何不現在出手把他•••••”
張平淡淡道:“欲使其滅亡,先使其瘋狂。由他去,我心裡有數。”頓了頓,道:“他也是個可憐之人。曉天的死本來就怨不得他,這件事情,我不會原諒你。如果有天我死在他手上,你記住,你就是罪魁禍首。”
葉蓮花頓時臉色慘白。
刑虎想靠林默賺一筆,但現在,他不敢再有這個想法。而林默也沒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因爲身份已經在這裡了。
他如果想要錢,只要去黑拳場一站,別人會馬上送錢來給他花。林默手上已經有了七百萬,於是便陪着程小雨一起到了深圳血洗商場。
晚上入住酒店,兩個年輕男女一起,自然是忍不住又做快樂之事。從牀上到地上,從地上到浴室。
每一處都留下歡愛的痕跡。
程小雨就是一個可愛的精靈,渾身上下都有着逼人的青春氣息。這一點是林默最喜歡的,他自己有時太過沉悶了。
寬大豪華的牀上,柔
軟十足。林默埋頭吸允着程小雨。程小雨便歡快的將他的頭抱着,不一會後,林默涌上來與她一番熱吻。程小雨星眸迷離,低聲道:“老公,你會永遠愛我麼?”林默壞壞的一笑,用行動回答。狠狠的撞擊,程小雨頓時忍不住,咬脣呻吟出來。卻又倔強的要林默回答,林默忍不住吻上她嬌俏可人的臉蛋,道:“你的這裡面,只有我一個人能進。知道嗎?”程小雨格格一笑,道:“那你也只准進我一個人的。”林默道:“當然!”程小雨雖然沒聽到林默說愛,但已經滿足。忽然推開林默,縮進被子裡。也不嫌髒,含了進去。
林默只感覺一陣強烈的刺激涌上來,惡作劇心裡一起,拉開被子。便看到程小雨雪白動人的嬌軀,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嬌俏的臉蛋紅如彩霞,埋進林默懷裡,羞窘道:“你壞死了。”林默一下將她壓在身下,熟練的進入她的溫柔之中,吻上她的脣。她避開,道:“髒呢。”林默道:“你都不嫌我髒。”說完霸道的吻了進去。
“老公,我要死了!”程小雨啊的叫了出來。
這就是真正的抵死纏綿了。
陳雪尋到佛山時,林默已經不在。幾經打聽,得知他到了深圳。深圳與香城隔了一條香江,陳雪連忙又開車到深圳。只是,連找兩天都沒有林默的蹤跡。而,與北美洪門的航海線的爭奪戰已經只有三天了。
在酒店房間裡,阿豪阿杰守在門外,陳雪一個人喝了一瓶軒尼詩。這酒喝起來淡,實際上後勁很大。陳雪心中絕望怨恨,怨恨爲什麼與他就是這麼的沒緣分。甚至恨林默,你不是天下第一高手麼?爲什麼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沒有乘坐五彩祥雲來呢?
林默是陳雪心中的夢,這個夢已經伴隨她足足四年。
半醉半醒間,手機鈴聲響起。是龍破軍打來的,道:“小雪,不必再找林默了。爺爺已經物色到一個絕世高手。”
陳雪酒頓時醒了一半,覺得很奇怪,道:“您從那找的,真的可靠?”龍破軍道:“是他找上門來的,霍師傅說這人已經是天下數一數二的人物。只要對方不是張平那種人物,就絕不會輸。”
陳雪松了口氣,但隱隱有些失落。她其實是希望林默來幫他的。那符合她一個女孩子心裡美好的白馬王子的夢。
“你快點回來。這個高手指明要見了你後,才肯答應幫我們打。”
陳雪心中一突,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道:“好,我馬上回來。”
起身到洗手間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後拿出脣膏,微微的抹了點。對着鏡子努力的笑了一下,雖然鏡子裡的自己依舊是明豔照人,美麗得不像話。但是她分明看到了自己眸子裡那種深沉的悲哀。
陳雪過得並不開心,從四年前被強行帶到這個龍家,她沒有一天開心過。
連夜回到香城,豪庭行營。
見了龍破軍後,龍破軍道:“那位高手在客房裡歇息,交代你回來了就立刻去見他。”陳雪秀眉一蹙,道:“爺爺,他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要求,需要我去他房間?”
龍破軍苦澀一嘆,道:“現在除了他,沒有人能幫我們打贏北美洪門的人。北美洪門派出的人已經被證實了,叫做傑森,是美國的王牌特工。是個連張平那樣的人物都要忌憚的高手啊!小雪,航海線不能丟的,有時候,一些小小的犧牲是必須的。”
“爺爺,您這是什麼意思,您把我當成什麼?”陳雪陡然全都明白了,憤怒的道。她一向在龍破軍面前溫溫順順,但這刻卻如發怒的刺蝟。
龍破軍的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道:“小雪,你將來是要做大事的。你不要讓爺爺失望,去吧!”說完不再看陳雪。
客房裡待的人,赫然就是神庭之中的大佬人物,宋老魔。宋老魔此時正在跟美國的傑森通着電話,他哈哈一笑,道:“老弟,你這個計劃好啊!白讓老哥我享受了這麼個美人,又讓龍破軍這個老糊塗必輸,哈哈•••••”
“老哥,你小聲一點,小心有監聽器。”
“放心吧,監聽器被我給弄壞了。他們這些廢物,焉能偷聽到我說話。好了,不說了,有人來了。”說完,宋老魔掛了手機。
當陳雪一襲紫色套裝出現
在門前時,宋老魔看得眼都直了。早就聽聞龍家有一個極品女人。他曾看到過照片,當時就被深深吸引,如今一見,只覺陳雪比照片上更加漂亮。
陳雪收拾好心情,雖然很厭惡宋老魔那充滿慾望,無禮的目光,但還是作出自然舒心的笑容,道:“宋先生,這裡還住得習慣嗎?”
宋老魔難得的保持出一絲風度,站起來,微微一笑,道:“早就久仰陳小姐了,今日一見,陳小姐真是令人驚豔啊!”說完將陳雪迎了進來。陳雪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安侷促,剛一坐下,宋老魔便將房門關上。陳雪面色如常,淡淡道:“不知道宋先生指明要見我,是有什麼事情?”
宋老魔哈哈一笑,道:“陳小姐,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錢,我多得是,我願意幫你們是因爲我對你有興趣,只要陳小姐這三天能陪我,我保證,幫你們打敗美國那個小子。”說完便饒有趣味的看向陳雪,但是他失望的發現陳雪面色未有任何細小的變化。陳雪默然一瞬,道:“你如何保證?”
宋老魔一聽有戲,馬上道:“傑森是見神修爲,斷不是我的對手。這點你大可以不必擔憂。”陳雪道:“哦,宋先生似乎對這次航海線爭奪很清楚?”宋老魔心中一個咯噔,重新打量起陳雪來。他隱隱察覺到這個小妮子在套自己的話。難道她發現了什麼?
“這次事情鬧這麼大,我又豈會不知。陳小姐,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雪眉頭輕蹙,這個動作真是美到了極致,看得宋老魔心神搖曳。陳雪道:“宋先生,據我所知。連那位張平大師都對傑森忌憚,您憑什麼就這麼輕鬆篤定能勝?”宋老魔假作慍怒道:“如果你懷疑我的意圖,那麼一切都不必談了。明天一早我便離開。”
陳雪站起,道:“那就不打擾宋先生休息了。”說完便站起,拉門而去。宋老魔發了會呆,對陳雪更加的感起興趣來。這個女人不止美麗得不像話,而且精明得很。不像那個已經老糊塗的龍破軍,對自己竟然沒有一絲懷疑。
小妮子,老子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的來爬到我牀上來。宋老魔敢肯定,即使陳雪懷疑。但是已經無路可走的龍破軍不會放棄這唯一的生機。
想到能將聰慧動人的冰雪仙子陳雪壓在身下馳騁,宋老魔覺得渾身都是慾望的歡快火焰。
夜色已深,陳雪在自己的臥室裡保持了一個慵懶的坐姿,她旁邊有一杯紅酒,嘴裡吸了一根香菸。優雅的吐出幾個漂亮的眼圈,這時的她不再顯得純樸,而是魅惑衆生的妖媚。
吸菸,喝酒。陳雪現在鍾愛這兩樣,以前她不喜歡聞到煙味酒味,後來才發現,這兩樣真的有排解孤獨苦悶的作用。
這個宋先生很有問題,陳雪心裡很清楚。一個要跟高手決戰的人不應該這麼的輕鬆寫意。還有,•••••
陳雪知道此事龍破軍已經昏了頭,但還是抱了一絲希望來說服龍破軍。在龍破軍的書房裡,陳雪道:“爺爺,這個宋先生問題太多。他來得詭異,這個人很粗鄙,但是在稱呼傑森時卻很文明。我有理由懷疑,他跟傑森認識,說不定還有默契。如果•••••”
龍破軍冷冷道:“夠了,小雪。這些不過都是你的猜測,你太多疑了。不,你只是在找藉口讓我打法宋師傅走。你明不明白航海線的重要?如果失去了航海線,引起連鎖反應有可能讓我們崩盤。”
陳雪抿住嘴脣,她默然不語,半晌後道:“爺爺,你一定要我犧牲,我沒有辦法。但是,我犧牲就一定能保證航海線麼?我希望你能站在一個清醒的角度來想這個所謂的宋師傅。他們就是抓住了你急於找一根救命稻草的弱點。”
龍破軍怒了,道:“夠了,你是在質疑我的眼光嗎?我龍破軍十五歲偷渡來香城,就是靠這一個腦子,這一雙手創下今天的基業。什麼陰謀風浪我沒見過。”
陳雪黯然退出。
這是一個圈套啊!陳雪悲哀的想,但她卻無力去跳出。
“林默,你到底在哪裡?”她忍不住就想哭出來,我堅強得夠久了,我堅持不下去了。
夜色中,陳雪換好衣服出門,剛到車庫開出車,龍破軍的電話便打了過來。聲音如寒冰,道:“你要去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