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夢到她死了,慌了整個世界地找她。
衝去她的公寓,發現換了鎖,還加了防盜門……
他還是放不下她,想到她會死,他就快瘋狂了。
而她呢……揹着他的時候,又做了什麼?
手臂被他箍在掌心裡,他帶着蝕骨的恨意——
爲了北冥夜辰,她連命都不要,闖進惡魔山,冒着被撞死的危險……
季安安已經被這個男人磨礪了強大的心臟,將外套遞給sana,神色淡定:“你照顧他,我有事先走。”
“那你小心點……”
季安安被攥着跌跌撞撞地走着,粗魯地塞進車裡。
北冥少璽報出一個俱樂部的名字後,厲聲喊道,開車!
司機略驚詫——huan妻俱樂部?
少爺怎麼會去那種地方!
季安安揉着被抓痛的手腕,看到地上落着很多捏成團的照片,她撿起來一看,是在惡魔山的抓拍。
“你派人跟蹤我?”
在她需要的時候,他不跟着。而最不湊巧的一幕,他總要看見!
北冥少璽下頜骨的牙關崩動:“在兩個男人身上游走的滋味,想必一定很不錯?纔會讓你玩的津津樂道!”
“我跟北冥夜辰關係正常。而且,我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季安安神色疲憊冷淡,被他折磨累了,“我做什麼,你管不着吧。”
“分手?我答應你了?”他粼粼冷笑,笑容古怪。
“你說過不會再來找我。”
“我來不來找你,都是我的決定。”北冥少璽轉着手指上的戒指,深沉的眼眸裡劃過血色,“決定權從來在我,只有我拋棄你……”
他親手毀了她,就不會再貪戀她,再倒回來找她了。
“我只是奇怪,爲什麼每次你都能第一時間趕來抓~奸。”她危難的時候卻沒有影子。
北冥少璽眼神詭譎:“因爲你賤,時時都在偷男人!”
“你到底想怎樣?”季安安再沒有交談**,“這樣糾纏下去沒有意思,我們斷乾淨好不好?”
留點美好的記憶給彼此不好嗎,爲什麼要弄成這樣,互相厭棄的地步?
“今晚還夠我,你就可以滾了。”他宛如黑暗中的鬼魅,“你這樣的女人,留在我身邊,也髒了我的人生!”
季安安輕輕地呼吸,明白了他的意思。
嫌她傷的不夠重,臨走前還要狠狠踩她一腳。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安排,放我下車。”她按着車門。
憑什麼他想來見她就來,想走就走,想分就分……什麼都是他說了算。
“因爲你欠我一條命。”
聞言,季安安認命地閉上眼。
大概是毒藥制好了,等着把北冥詩嵐送去瘋人院,自己就緊接着赴後塵。
他還要怎麼鬧,她奉陪。
半個小時後,賓利房車在渙妻俱樂部門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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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樂部裡縱情聲色,每一對進來的都是情侶,攜帶着情人、性-伴侶、或者妻子?
他們來這裡找刺~激,只要看上誰,而對方也同意,就可以進行相互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