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少璽抿了抿脣瓣,眼神諱莫如深:“你再盯着我,是希望我吻你麼?”
季安安別開臉,自嘲般地笑了:“我只是以爲,我弄丟了你的兒子,你要把我吊起來毒打一頓,扔進監獄裡遭受最殘忍的酷刑折磨還不止。”
情況卻恰恰相反。
北冥少璽盯着她手上的擦傷,這裡沒有醫藥箱,他暗沉了幾個色:“他要是真出了事,你以爲我會放過你麼?”
“還沒消息麼?”
“我的人在全力搜查了,他不會有事。”
季安安不是不相信北冥少璽在s市隻手遮天的能力。可事關於leo的小命,萬一碰到情緒極端的綁匪,任何突發狀況都可能發生。他怎麼可以淡定成這樣?簡直反常。
難道leo是他派人劫走的?
季安安大膽的猜想一晃而過。
北冥少璽只是故作鎮定、喜怒不形於色,她冤枉他了怎麼辦?
涌到嘴邊的疑問逼下去,如果問出來,又要爲此爭吵不休……
她只希望leo很安全,寧可真的是北冥少璽派人抱走。但如果真是這樣,他可惡到了極致……他可以傷害她,但是不能利用leo,令人難以諒解!
“商場裡的監控錄像調出來了嗎,嫌疑犯長什麼樣,能抓到麼?”季安安心慌如麻。
“這些都不是你該操心的,顧好你自己。”北冥少璽看着她從毯子裡滑出來的長腿,檢查到她只是皮肉傷,並未傷到筋骨,“腳要是跪麻了,可以伸開。”
季安安還沒反應過來,他將她的腿拉長放置在他的膝蓋上,蓋上毛毯輕地揉着……
“你不擔心leo?”
“關擔心有屁用?我是個男人。”
……
車開回公寓,北冥少璽抱着她回到他的住處,房間裡已經候着兩個傭人、端來薑湯,驅寒的。
“薑湯喝了!”霸道不容置疑的口氣。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嬌貴和弱不禁風,淋一點雨不會病。而且,leo會失蹤都是因爲我,我足夠千刀萬死……我們換身衣服現在就出門,查看leo的下落,我要親自去找他回來。”季安安掙扎想要下地,愧疚感像一座大山壓下來。
北冥少璽冷冷按下她的肩頭,灌下一口薑湯,以脣喂進她嘴裡。
季安安未曾反應過來,他的舌划進來翻攪着,逼她喝下……
她剛嚥下他緊接着又喂一口。
“咳……咳……”季安安岔氣地微咳,他的舌掃過她脣邊的湯汁,冷峻得邪魅。
“季小姐連命都不要了,真感人。”他冷嘲熱諷地說道,“既然這麼看重我兒子,倒不如好好想想,他找回來以後,怎麼補償他,彌補你的過失!”
季安安微咬脣:“怎麼補償?”
“不要你償命,也不用你坐牢酷刑,”他猩紅的嘴脣扯開,“只是滿足他一個願望。”
“什麼願望?只要是我能做的——”
“做他的母親。”
季安安震驚,他在說笑嗎?她做leo的母親,那北冥家的少奶奶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