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背對着他,一臉冷漠:“難道不是麼?”
北冥少璽眼裡涌起冷肆:“如果我把你當泄~欲工具,你還能有這樣的待遇?”
她的待遇就是被折磨,虐待!
“季安安,我喜歡你。”他粗礪的手掌滑進她的睡衣,輕輕地撫摸她。
季安安身體輕顫:“那一定是非常廉價的喜歡,而且北冥少爺一定漏了個‘上’字。”
北冥少璽眼底涌起炙狂的怒意。
翻過她的身子,手掌狠狠摩擦過她的全身……
這一晚,北冥少璽的手一路撩火,撫摸過季安安身體每一處。
整整一晚,他愛不釋手地撫摸她,在她身體每一寸留下他的氣息。
季安安蜷着腳趾——
她原以爲,他被打了20多棍,腰都直不起來了,她一定是安全的,誰知道,他還有手!
“安安……季安安……”
浮浮沉沉的夢境裡,她耳邊充斥他沙啞的聲音,一遍遍叫她。
“看着我,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不許背叛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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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頭駿馬奔馳在森林的狂野,男人一身黑棕色,在細碎的光斑中妖冶如斯。
一頭閃躲的梅花鹿被逼至溪水間……
黑馬上的男人拉弓,嘴角掠起猖狂的邪。
它已經是手到擒來的獵物。
小鹿慌亂地回過臉,一雙黑色的眸嵌着星辰……他腦海中第一時間晃過蘇千沫的臉。
片刻的失神,箭擦過鹿身飛進水間,讓它有機可乘逃脫。
顧南城嘴角裂起笑意,他看上的獵物,從來沒有逃走的可能。
騎在一頭犀牛身上慢吞吞過來的光頭蛇,拿着手機說:“少爺,我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找你。”
季安安很生氣,顧南城給她的電話居然是手下的。
“我已經到你家門口了。”
“慢慢等着。”
季安安還要說什麼,電話被掛了。
於是她站在顧家正門口,從白天等到日落,期間再打電話過去,關機的狀態。
炙熱的陽光曬的她頭暈目眩,她身體還在病中,只是這麼站一天,已難受得厲害……
她也想過先找個地方坐坐,又怕前腳一離開,顧南城就回來了。
小時候,他等過她那麼多次,狂傲不羈的他只對她沒有脾氣。
換她等等才知道,等人的滋味這麼難受。
夜晚天氣又冷了起來,季安安蹲在地上,打電話還是不通。
耀眼的大車燈射來,她眯起眼,看到一列車隊開來,顧家森嚴的大門開啓。
季安安起身招了招手,卻見他視若無睹地開了進去。
什麼眼神?季安安跟着走進大門:“顧南城,你是不是瞎了?”
男人冷鷙的側臉挑起一抹陰暗,她沒有準時來顧家報到,豈是這麼容易就能進的?
季安安兩腿痠軟,等了一天又餓又累,眼睜睜看着車隊開到盡頭的城堡羣。
看着不長的路,她走了二十多分鐘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