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大魔王纔有能力在a城帶走孩子,還同時躲避北冥少璽和赫連馳的勢力。
而且也只有大魔王知道要挾季安安纔有用……
可他怎麼知道碧藍璽在赫連馳手裡呢?她才結婚,老鷹就來了。
季安安久久站在窗前,直到門被打開。
“什麼時候醒了,你應該多睡一會。”
男性低沉的嗓音傳來!
季安安轉過臉看到赫連馳,眼眸裡掠過警惕……
昨晚她病情發作,疼痛異常,赫連馳抱着她,雖然及時叫了醫生給她看過,卻根本無計可施。可她打了止痛針,竟也無法剋制她從骨頭裡震盪出來的痛。
赫連馳沒有碰她,抱着她整整一晚。
她痛到極致的時候,他掰開她因爲緊咬牙關而深陷出血痕的脣,將他的手臂給她。
季安安的牙印深陷在他的胳膊上,像被小獸咬過。
“今天……婚禮?”季安安沉默了片刻後,想起他們的西式婚禮……
“你病了,需要好好休息,我取消了。”
“取消——?”季安安激動地衝上前,“我不要取消,我現在很好,可以參加婚禮!”
一天的時間,她都不想等待。
他們會在西式婚禮,神的見證下,簽下結婚契約。
否則,昨天的宴會只算是親朋好友的見證,還不作數,不具備法律效應……
她不結婚,赫連馳就不可能拿出碧藍璽救人。
“你想死麼?你知道你昨晚吐血了?!”赫連馳想到那個情況,驚駭極了。
怕一眨眼,她孱弱的生命,在他的手裡消失。
“那只是我家族性遺傳病發作而已,對我今後的生活沒有影響……赫連馳,我求求你了,北冥夜辰的病,一天都不能等了。”季安安紅了眼睛,“一切都準備好了,賓客也到場了,我們只要去教堂走個形式就好了,對不對?”
赫連馳輕輕撥開她凌亂的頭髮,看着她嘴脣上深陷的牙印。
“比起身體,我現在精神上的折磨才更痛……爲什麼要延長我的死刑?”
她現在就像個死緩犯人,等死的感覺更糟。
“嫁給我,就那麼痛苦麼,死刑?”
赫連馳伸手將她抱在懷裡,她不盈一握的身體,讓他渾身僵硬起來。
……
瑪麗莎酒店地下車庫,一個被挖開的巨大窟窿,連同着腳下的階梯。
“少爺,果然不出你所料,我們照你的吩咐查出線索到這裡,炸開後果然看到路口。”
北冥少璽剛從還未停穩的賓利車上下來。
雙眼佈滿血絲,神態疲憊,身上穿着一套防彈戰衣!
戴着露指皮手套的手,握着雙輪手槍,不發一言朝着那條深諳入低的階梯走下去。
“少爺,”管家帶着保鏢追下來,“我已經派了人前去探路了……裡面很危險,你還是在上面等消息吧!”
北冥少璽憎恨他的愚蠢和後知後覺。
他早該想到,leo和小愛希被劫走後,根本就沒有離開這片區域!
那十幾臺離開酒店、朝各個方向離開的車,不過是故意吸引他們注意力的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