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佐梟聳了下肩膀,斜斜睨着他,“自然住在醫院要愉快得多。”
“那麼,很愉快地通知你。”陸時衍撩起眼簾,視線在半空與他相撞,“你的假期從此刻起,結束了。”
只要他們之間的合同關係還存在,佐梟依然是他的下屬。
哪怕只是個不聽話的下屬。
果不其然,他話音剛落,佐梟俊臉的神情變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自詡華語八級嗎?”陸時衍攤了攤手,淡淡瞥了他一眼,“我說的話如此通俗易懂,你是真聽不明白呢,還是假裝聽不明白?”
佐梟濃眉一皺,沉聲道,“之前說好是一個月的假期,現在才幾天,你出爾反爾?”
好不容易纔把風禹安的態度扭轉過來,他還打算得用這段時間跟風禹安好好相處,把感情再穩固一下呢。
這個男人竟然險惡地想終結他的假期,簡直卑劣到了極點!
“怎麼?”陸時衍漫不經心地眯了眯眸子,慵懶低沉的聲音繞齒而出,“你有意見?”
佐梟黑沉着一張俊臉,冷冷吐出三個字,“當然有!”
他還沒有像某人那樣練出喜怒不形於色的功力,心情好與不好,全部都表露在臉。
“有意見也請你保留,我是老闆,我樂意給你放假給你放假,我不樂意的話,可以讓你二十四小時加班加點。”
佐梟哪裡是隨便任人壓宰割的性格?
墨綠色的眼眸掠過一抹薄笑,清冽的嗓音帶着幾分張狂與不羈,“我樂意也許會聽你的,我不樂意,可以隨時罷工。”
兩個人脣槍舌尖,把病房裡的氣氛都搞得有些劍拔弩張。
陸時衍動了動脣,正欲嗆回去。
這時,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張俏生生的臉蛋從門口探了進來,“老闆!安安過來了,我可以跟她出去……咦?佐梟,你也在啊?”
陸時衍眼風往門口一掃,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眼底的神色頓時柔和了幾分,“嗯。不過恐怕你不能跟風警官一起出去了。”
“誒?爲什麼啊?”姜淶呆了呆,歪着腦袋疑惑地眨了眨大眼睛。
陸時衍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男人,淡淡回道,“她是跟佐梟一起來的,估計他們午有約了。”
“是嗎?”姜淶伸手撓了撓後腦勺,走進病房,“可是我剛纔碰到安安的時候,她跟我說她去體驗大樓拿完報告沒事了呀!”
佐梟轉臉看向她,擡手理了理名貴的袖釦,不緊不慢地回道,“姜小姐,真不好意思,你的風警官已經有約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下,反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和我。”
姜淶也不笨,眼珠溜溜一轉,想明白了其的關係。
她撇了撇嘴巴,“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下次再約安安吧。”
“謝謝。”佐梟很紳士地對她微微一笑,“姜小姐,我先告辭了。”
“好,再見。”姜淶很熱情地對他揮揮手。
佐梟無視坐在輪椅的男人,對她頷了頷首,轉身離開。
病房的門被關,姜淶扭頭看向陸時衍,彎起清亮的大眼睛,“我感覺佐梟還挺不錯的,老闆你覺得呢?”
丁曉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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