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又再次提醒他道,“只有半次,你要記清楚,到時候不許耍賴!”
她在心裡想得很美好,半次,大概也是親親小嘴,摸摸小腰之類。
他確實已經戒葷多日,給他吃點兒肉沫解解饞也無可厚非。
不過,事實證明,風禹安到底還是太天真了!
等到佐梟按着她脫光兩人所有衣服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衣衫盡褪,在做到他們都到達HIGH點的時候,男人卻突然抽身而出。
所有的一切,戛然而止。
要知道,做這種事,最忌諱的是半途剎車。
風禹安身香汗淋漓,趴在枕邊等了好片刻,也沒有見男人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她終於忍不住了,擡起目光迷離的眸子,朝他望過去,“怎麼不繼續了?”
佐梟一臉正氣凜然,攤手道,“安安,我說過只做半次,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
風禹安,“……”
靠!
這種時候急剎車,他是想要了她的命麼?
在這種事情,不僅僅是男人憋着容易被憋壞了,女人憋着,身體也很容易出問題的好不好?
她擡手拽了他一下,“做吧。”這麼結束,她會難受死的。
“那怎麼行?”佐梟搖搖頭,態度堅決,語氣更堅決,“我剛纔向你保證過,只來半次,絕對不能失信!”
風禹安要哭了,“不行不行,你必須做完。”
佐梟語氣很無辜,“我總不能言而無信,對不對?”
風禹安晃着他的手臂,軟軟的語氣裡帶着撒嬌的意味,“從小老師還教過我們不能半途而廢,佐梟,繼續做,快點啦!”
他還想再推脫,“可是……”
風禹安急了,“讓你做你都不做,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佐梟真是愛極了她此時的模樣,“安安,你先叫我一聲老公來聽聽,我再考慮要不要做。”
這個時候,風禹安也顧不矜持了,渾身難受得像是身體被掏空了一般,急需要有什麼來填補這份空虛。
她兩隻手攀男人的肩膀,軟着嗓音叫道,“老公老公老公!叫你這麼多聲,夠不夠?”
佐梟滿足了,俊臉露出詭計得逞的壞笑,“既然你這麼強烈地要求,那我勉爲其難地把剩下的半次一起做完吧。”
說着,他擡手捏着她的下顎,低頭再次深吻下去。
很快,兩個人緊緊抱在了一起,佐梟在她的強烈要求下,辛勤地勞作着。
汗水溼透了他的短髮,順着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滴落下來。
他呼吸亂而急,順着她優美的下顎線一路向下,細細密密地吻輾轉着落在她的脖子,鎖骨。
佐梟食髓知味,一寸寸地品嚐着她的肌膚,沉淪其無法自拔。
風禹安整個腦袋都呈放空狀態,任由他把自己擺成各種姿勢。
她被他折騰得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軟軟地趴在那裡,由着他爲所欲爲。
她根本沒有辦法思考,所有的感官都像是被這個男人控制着。
病房裡的空氣正在悄然升溫,彌散着荷爾蒙交纏的濃烈氣息。
夜,還沒開始,他們的夜生活已經開始了。
看樣子,這‘一次’的時間還要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