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禹安臉皮薄,耳朵根一下子紅了,“你、快放開我!”
可是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嗓音明顯有幾分輕顫,聽在耳像是在撒嬌一般。
佐梟望着她紅得快要滴血的耳根,心下微動,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廓輕輕刷過。
風禹安頓時感覺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像被刺激到了一般,一下子戰慄起來。
“你!變態!”她氣急,在他的懷裡扭動着身體。
可是,昨晚剛剛經歷過那麼一場‘大戰’,她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甚至只要掙扎得太過激烈,某個部位還會隱隱作痛。
“嘶!”
這一下扯得不輕,她動作一滯,頓時倒抽了一口氣。
佐梟見狀,連忙將她抱到自己的腿,語氣帶着幾分緊張與關切,“怎麼了?碰到你哪裡了?”
風禹安哪裡好意思說,只能憋着一肚子怨氣!
眼簾一擡,當看着男人襯衣下暴露在空氣的鎖骨時,她突然惡由心生,乾脆把心底的怨氣都發泄在他身。
低頭,她毫不猶豫地一口咬住他的鎖骨,不遺餘力!
佐梟當場便悶哼了一聲,感覺到她的舌無意間掃過他的鎖骨,他身體頓時一僵。
風禹安以爲是自己把他咬痛了,精神爲之一振,頓時咬得更賣力了。
可是,她這點兒力道對佐梟來說,根本無關痛癢!
哦,不對,應該說只癢不痛!
尤其是當感覺到她脣瓣的柔軟時,佐梟更有種要被她折磨瘋掉的錯覺。
風禹安咬着咬着,忽然感覺脣間已經嚐到了甜腥的味道!
她其實只是太生氣了,想拿他出出氣,卻沒有想到真的把他咬出血。
風禹安生怕自己咬得力道太過,心下一慌,連忙鬆了口。
然而,一擡眼,她的視線跌入一雙墨綠色的眸子。
此刻,佐梟的眼神深得晦暗得厲害,視線牢牢鎖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風禹安心尖一顫,沒來由地瑟縮了一下,“佐梟,你、沒事吧?”
說話間,她的視線悄悄朝着他的鎖骨處瞟去。
只見那裡果然被咬出了兩道深深的牙印,甚至有幾個牙印裡已經有血珠在往外冒。
風禹安不像某人臉皮那麼厚,做了錯事頓時心虛了。
她立即想從他腿站起來,“你出血了怎麼不說?我去找創可貼給你止血!”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站起來,被佐梟一把扣住了手腕,“不用找,唾液本身有止血的作用,你用嘴幫我止血。”
用嘴?
虧他好意思說!
風禹安臉色一沉,什麼愧疚感都沒有了,甚至再看向那兩排牙印的時候,還生出下嘴太輕的惋惜感!
見她沒有動,佐梟墨綠色的眸子眯了眯,大手捏她的下巴,“怎麼?你是不是覺得一口不過癮,還打算再來一口?”
風禹安有時候真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會讀心術,竟然連這種事都能猜得到!
不過,她打死也不會承認,“你想多了,我纔沒那麼無聊!咬一口以示懲罰夠了!”
她緋色的脣瓣輕輕張合着,佐梟目光一直盯着她的嘴巴,眼底眸色又黯了幾分,“夠了?哪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