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風禹安的臉色不太好,看起來心情也很沉重。 ()
是不是女孩子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心裡都會有一道坎?
佐梟對女生的心思並不理解,卻又不是很會安慰人。
事實,也不是隻有她是第一次,他自己也是初次。
可是,作爲大男人,有些話他不可能說出口。
他輕咳一聲,原本進來是想跟她談談,不過話到了嘴邊,卻又通通咽回肚子裡。
他這樣的男人,從來沒有遷過誰,卻一次又一次爲她破例,估計這是傳說一物降一物。
“那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什麼不舒服,我讓醫生過來。”
風禹安累是真累,此時也的確不太想看到眼前這張臉,便近乎敷衍地點點頭,“嗯。”
佐梟離開前又深深睨了她一眼,到底還是轉身離開了。
臥室的門被他帶,臥室裡頓時只剩下風禹安一個人。
她身裹着浴巾,靜靜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一點兒睡意也沒有。
腦子裡很亂,好像什麼事也沒有想,又好像一下子冒出許多事。
風禹安站了許久,最後把頭輕輕磕在落地窗,緩緩閉了眼睛。
“爸爸,我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她心裡對佐梟也不是沒有感情,可是這份感情還不足以讓她放棄尋找父親,放棄心底的責任感。
如今,她突然失身於他,這讓她似乎一下子處在了被動的地位。
她矛盾,痛苦,不知道接下來該以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這個男人。
果然,身爲臥底,最不應該犯的錯誤是對目標人物產生感情……
翌日,清晨。
佐梟起牀後,走到風禹安的臥室門口,擡手輕輕敲敲門。
‘叩叩叩!’
三聲過後,他等了十幾秒鐘,依然沒有人迴應。
佐梟疑惑地蹙了蹙眉頭,再次敲門。
可是他在外頭等了足足半分鐘,還是沒有人來給他開門。
難道還沒有起牀?
佐梟站在門外思索了片刻,擡手握門把,輕輕一旋。
門開了。
他推門走了進去,一看之下才發現,風禹安的牀,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根本不見她的人影。
佐梟望着空無一人的臥室,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他走到洗手間門口,發現洗手間也是空的。
抿着脣角在原地站了小片刻後,佐梟下樓叫來傭人。
“風禹安呢,在哪兒?”
傭人恭敬地垂着頭,如實回稟道,“少爺,風小姐一大早出去了。”
佐梟的眉頭擰得更緊了,“去哪兒了?”
“風小姐沒有說。”
佐梟對他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隨即眉頭一點點皺了起來。
她平常早很少會出門,今天怎麼出去這麼早?
是不是還在生他的氣?
昨晚的事確實是他失控,但他也是被她所吸引纔會那麼不節制。
她該不會是還在生他的氣吧?
修長的指輕輕釦着茶几,佐梟英俊逼人的臉龐幾乎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沉默了片刻後,他忽然起身,大步朝二樓走去。
進了書房後,他打開平板電腦,調出裡面的追蹤軟件。
輸入了風禹安的手機號,很快定位裡面找到了風禹安此時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