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包廂裡。
“哎喲,我的24K小蠻腰!”
鬆軟的牀,陸熙語囔囔了一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慢慢撐開眼皮。
直覺,讓她感覺今天的牀有些異樣。
她下意識地轉臉,當看到身側還躺着個男人時,頓時嚇得從牀彈坐起來。
“媽媽呀!你、你、你怎麼會在我的牀?”
耳邊傳來聒噪的聲音,躺在牀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對她的眼眸。
腦袋裡的空白褪去,陸熙語認出了牀的男人後,擡腳朝他踹過去。
“色狼,你對我做了什麼?”
腳剛伸出去,發現自己的腿光溜溜的,她又縮了回來,抓過被子緊緊蓋住自己的身體。
“色狼,昨晚、昨晚你趁着我酒醉是不是……”
有些話,她實在難以啓齒,說不出口。
不過,卻是瞪圓了一雙眸子眼眼瞪他,恨不得瞪得他脫一層皮!
姜亦琛慢悠悠地撐坐起半身,脣角勾出一道不深不淺的弧度,“陸小姐,我還要問你呢?昨晚你趁着酒醉,故意不跟你哥離開,反而跟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不是早有預謀?”
陸熙語聽着他這副興師問罪的語氣,立即反駁道,“怎麼可能?我算是有預謀也不找你啊!你有什麼好的?哪一點值得我費這樣的心思?”
“我嘛——”姜亦琛視線往自己腹下某處一掃,意味深長地勾起脣角,“自然是器大活好。”
“你!”陸熙語臉頰一熱,“不要臉!”
姜亦琛聞言,又是一笑,“陸小姐,昨天晚借酒行兇的人可是你,抱着我不肯放的人也是你,怎麼不要臉的人卻成了我,嗯?”
“怎、怎麼可能?鬼才信你呢!”嘴這麼說着,可是陸熙語心裡卻是沒有底氣的。
姜亦琛斜斜挑起一邊的嘴角,笑得痞壞痞壞的,“事實在眼前,你若還是不信,那我沒辦法了。”
陸熙語是個****的姑娘,見他如此言之鑿鑿,差不多快要相信他說的話了。
不過,她仔細感受了一下,身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
再看看身側男人那副得意欠抽的嘴臉,她一擡下巴,不服氣地反脣相譏道,“你還自稱器大活好?那我爲什麼身體一點兒感覺也沒有?既沒有感覺到被撕裂的疼痛,也沒有像是被大卡車碾過的感覺,你不會是不行吧?”
她話音剛落,身側的男人忽然翻身覆過來,直接把她壓在了大牀之。
她頓時驚懼地盯着他,“你、你想幹什麼?”
“陸小姐不是懷疑我不行嗎?”姜亦琛危險地眯了眯眸子,俊臉的神色三分邪魅,七分雅痞,“我自然是現場做一次,好讓你回憶起昨晚經歷了些什麼。”
“不、不要!”陸熙語嘴不饒人,但畢竟還是個女孩子,聽他這麼一說,當場被嚇得不輕。
修長的指輕輕捏她的臉頰,柔軟光滑的觸感,倒叫姜亦琛有些心猿意馬。
他微微傾身,又朝她欺近了幾分,不緊不慢道,“我聽說女人通常都愛口是心非,嘴說不要,心裡其實是很想要的意思。所以,陸小姐,我是不是該成全你的心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