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和郭海一羣人晚上吃飯的地方是在花都東山賓館,東山賓館是花都市首家五星級園林山水式涉外飯店,與世界文化遺產龍門石窟毗鄰相望,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卻是因爲朱風在這家酒店住着。
郭海和楊龍都發了一筆橫財,有些興奮的不知所以,由此飯桌上非常的熱鬧,最終散席的時候,除了陳然還清醒着之外,郭海喝得都找不到東南西北了,直接睡了過去,而楊龍這貨也是醉的一塌糊塗,一直在吐,陳然這段時間酒量增加不少,不過酒量再好,也架不住喝的多,肚子也是翻涌不已,只差沒吐出來了,最後乾脆三人也都在東山賓館住了下來。
朱風隨身帶着的有保鏢,開的房間也是園林式的小院子,倒也住的下。
或許是這一天太累了,又喝了這麼多酒,讓陳然感到有些疲憊,他剛躺在牀上就有了種昏昏欲睡的感覺,不過朦朦朧朧之中,他的意識似乎進入了一種空明的狀態,無我無物,什麼都不想,腦海中一片空白,後來的時候,隱隱約約的,他的靈魂似乎又進入了那個白色的空間之內,而在他靈魂進入白色空間之內的時候,就有幾個能量光圈緩緩的跳出白色空間,像是光點一般的不斷的融入了他的身體內……隨着能量光圈融入他的體內,陳然本來有些痠麻的身體頓時有股清涼的感覺,接着身體也不痠麻了,漸漸的變得舒適了起來……這一覺,陳然睡得相當舒服,只覺得好像一口氣睡了十天半個月似地,把瞌睡都給睡光了,整個人也都神清氣爽的,而實際上,他才僅僅睡了六七個小時而已,而在他醒來的時候,也只是六點多。
起牀,穿衣……除了這些之外,陳然簡單的生活裡,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練習從骷髏吊墜裡得到的那個怪異的“舞蹈”,這仿若跳大神般的“舞蹈”,陳然儘管不知什麼東西,但目前來說,起碼能夠鍛鍊他的身體,讓他身體更加的強健起來,這就足夠了。
此時此刻,陳然已經把練習這種怪異的“舞蹈”加入了自己的生活目標裡,目前階段,他給自己定下的有三大生活目標,一個是練習八刀分浪刀法,另一個就是練習這種怪異的“舞蹈”,最後一個,那就是儘可能的賺錢。
經歷了從古墓驚險到女警房東突然不辭而別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陳然的生活也變得越加的條理清晰起來。
陳然從來都不認爲自己是天才,不管做什麼事,他始終都認爲他想要做好,那就只能勤能補拙,詭異“舞蹈”的一連串動作對身體的要求,不管是力量還是柔軟都需要很高的水平才行,所以儘管第一步的動作他已經能夠掌握了,但他並沒有立刻開始練習第二步,而是繼續練習着第一步的動作,他準備把第一步的動作練習的熟練的再也不能熟練了,然後接着再去練習第二步的動作。
在練習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陳然就出了一身的汗,到時間差不多了,只能趕快去衝了一個澡,剛從洗手間裡出來,手機就突兀的響了起來。
“靠,小然,你小子起來了沒有,打你兩遍手機了,再不接,哥們可準備直接砸門了啊,限你五分鐘之內,趕到餐廳,楊龍和豬哥都在這了,就差你了。”接通電話,就傳來了郭海大大咧咧的埋怨聲,沒等陳然說話,電話又被這傢伙給掛掉了。
陳然了手機,才發現有兩個未接電話,剛纔他在洗手間,也就沒有聽到,來到餐廳的時候,發現楊龍和朱風周師傅果然都在這裡了。
“陳老弟,沒想到你酒量也這麼好,老哥都差點要被你灌趴下。”陳然剛到,朱風就衝着陳然笑眯眯的翹起了大母手指頭,朱風的酒量在圈子裡那也是棋逢對手了,但誰知陳然比他也絲毫不差。
“嘿嘿,豬哥,你不知道,小然這酒量還是我給他練出來得呢,小時候和我一起喝酒的時候,他不喝,我就逼着他喝,哈哈……”郭海相當無恥的把陳然能喝酒的功勞攬在了他的身上,說着說着,還把陳然第一次喝酒喝醉的嗅事抖了出來。
朱風笑嘻嘻的點點頭:“大海,那你現在可差陳老弟差的遠了啊。”
“昨晚我這不是沒發揮好嗎?我要是發揮好了,灌趴下他,那還不是小事一樁。”郭海這大話說的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不好意思,倒是楊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晚沒喝多久,他就直接找不到東南西北了,現在說到這事,一時間感覺在大家面前有些擡不起頭來,心想着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練練酒量,怎麼說,咱現在也是百萬富翁了不是。
郭海的話聽得周師傅樂呵呵一笑,陳然坐下來的時候,周師傅擡頭衝着陳然笑着點了點頭。
練習了半晌的“舞蹈”,陳然這會被餓得也是飢腸轆轆了,他也懶得去搭理郭海,這傢伙要是吹起來那是沒完沒了的。
打了一個招呼,陳然直接對着面前的豆漿和油條一陣風捲殘雲起來,可能是練習“舞蹈”的原因,他現在是胃口大開,感覺特別能吃,吃的讓在吹噓着的郭海都停了下來,整個過程,的其他人那是目瞪口呆,讓郭海連連感嘆着,這傢伙越來越不是人了,不但酒量變大了,就是飯量也漲了……吃了一頓酒店的自助早餐之後,收拾了一下,一羣人立刻浩浩蕩蕩的朝着花都的隋唐遺址殺了過去。
玉雕大賽的決賽就在隋唐遺址的皇城內舉辦,隋唐遺址做爲隋唐時期的東都故宮,名氣自然不用多說,可謂是花都的幾個主要著名的景點之一了。
陳然和郭海一羣人到了隋唐遺址玉雕大賽舉辦所在的地方,雖然時間還不到八點,但場外卻已經人滿爲患了,可見此次的玉雕大賽聲勢不小。
陳然認識的人不多,但認識他的人卻不少,他纔到場,就被人給熱情的圍了起來,這些人有玉器愛好者,有玉雕大賽的選手,但更多的是某某珠寶公司的經理或者老闆。
這些經理或者老闆那是一個比一個熱情,陳然只能客氣的和他們打着招呼,名片收了一張又一張,直到大賽即將開始的時候才擺脫了他們。朱風一羣人直接去了觀衆席,陳然被人簇擁着來到了報名地點。
陳然掏出身份證和大賽參賽的資格證遞給負責審查的中年婦女。
“你就是龍鳳玉?”中年婦女了一眼陳然的資格證,頓時有些驚奇的問了一聲。
陳然沒有回答她,中年婦女倒也沒有讓陳然回答,上下打量了一眼陳然,就劈劈啪啪的在鍵盤上敲入了陳然的身份證號,只不過,陳然一直等了半晌,也沒見她吭聲。
“真是奇怪啊。”半天之後,中年婦女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接着衝着陳然說了一聲你等一下,就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
別說中年婦女奇怪了,就是陳然也有些奇怪,還好的是中年婦女也沒讓陳然多等,放下電話,她就拿起陳然的身份證又遞迴給了陳然,資格證卻沒有還給陳然。
中年婦女把身份證遞給陳然的時候,還和陳然說了一個令人目瞪口呆的消息。
那就是在玉雕大賽決賽的名單裡,並沒有陳然的名字,也就是說玉雕大賽的決賽把陳然給剔除再外了。
中年婦女的話不但讓陳然傻了眼,也讓一直簇擁着陳然的那些人傻了眼,緊接着就像在平靜的湖面之上投下了一顆炸彈似地,在湖面之上掀起了一陣陣的波浪……全場都譁然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大賽的冠軍竟然都被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