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暮雪梨花帶雨聲嘶力竭的模樣,上官雲逸微怔了片刻,但僅僅是片刻,上官雲逸便找回了聲音,“林小姐,這京城裡想坐上太子妃位置的女人都可以排滿整條大街,你不願意,有的是女人願意,你就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以林暮雪對自己的心思,上官雲逸自然知道她不想嫁給上官雲瑞,但在這京城裡,有誰的婚姻不是利益的驅使?可容不得她不想嫁就不嫁
淚水不停地滴落,林暮雪卻苦笑出聲,“呵呵……是啊,我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個百官之首的爹爹,不知道已經羨煞了多少人,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整日更是有好幾個丫鬟婆子伺候着,等坐上了太子妃之位,更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人,這樣的日子,我竟然不知足,我一定是瘋了”
上官雲逸自然聽得出林暮雪說的是反話,劍眉皺了皺。
“不知足?呵呵……”林暮雪又是一聲苦笑,隨即聲音一沉,同時往上官雲逸跟前邁了一步,“你們這些男人從來都不知道對一個女人來說什麼纔是她們最想要的金銀珠寶,榮華富貴,全都是狗屁我若有選擇的權利,我寧願粗茶淡飯,寧願只有一個農夫的爹爹,寧願自己只是一個鄉下的村姑,只要能嫁給自己愛的疼愛自己的男人,我再無他求”
“鄉下村姑?我看你現在的樣子跟鄉下村姑沒什麼區別”上官雲逸嗤之以鼻,更是冷哼了一聲,她竟然連那麼粗俗的話都能說出來,完全就像一個沒教養的野丫頭
“反正你也不喜歡我,我還要那些沒用的嫺雅端莊做什麼?你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吧。”事已到此,林暮雪心已成灰,今日之後她和他再也沒有一絲可能性,她還怕他如何看她嗎?
一聽,上官雲逸眉頭更是皺緊了一分,眸光沉沉地看着林暮雪。
“你現在是不是更討厭我了?”林暮雪再笑,美目中淚花點點,貪戀地看了上官雲逸最後一眼,“逸,我是第一次這麼叫你,也是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從今以後,我會揮劍斬情絲,永遠把你忘了,等我們再見面的時候,希望能如你所願叫我一聲嫂嫂,我走了。”最後一滴淚水落下,林暮雪戴上骷髏面具,決然轉身,不再有半分留戀,快速奔出了屋子,瞬間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下。
眼看着那抹纖柔的身影消失,耳邊不停地迴響着“嫂嫂”二字,腦海中更是不斷地回放她臉上最後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上官雲逸眸中一片幽深,她只是他成就大業的一顆棋子,僅此而已
……
上官雲瑞見夜色已深,便換了套夜行衣,隻身飛身出了府邸,往鎮遠侯府掠去。
上官雲瑞原本從不屑穿夜行衣這類衣服,向來都是一身紅衣走天下,但爲了他的玉嬈,爲了不引人注意節外生枝,上官雲瑞做足了準備,自然不介意穿夜行衣這類的小事了。
今夜,月光盈盈,繁星滿天,上官雲瑞心情極好,因爲他覺得玉嬈今天晚上一定會見他,他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地“懲罰”她,把他這麼多天來的相思全部討回來
上官雲瑞身輕如燕,飛檐走壁,直奔鎮遠侯府,不想,剛走了半炷香的功夫,上官雲瑞就見一道人影背對着他筆直地立於屋脊之上,夜風捲起他身上黑色的披風,獵獵飛揚
上官雲瑞停下了腳步,他隱隱感覺此人站在這裡是特意等着他的,但他怎麼知道他在這個時候去鎮遠侯府?上官雲瑞的心沉了沉。
上官雲瑞慢慢上前,眯了眯桃花眼,“你是誰?想幹什麼?”
黑披風隨着那人的轉身更是在空中劃過了一個凜冽的弧度,上官雲瑞這纔看清眼前的男子,就見他的容貌極其普通,但上官雲瑞可以肯定他以前並沒有見過他,更不認識他。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下想給閣下一個忠告。”男子的聲音也是極其普通,緩緩而道,聽不出一絲情緒。
“聽閣下的意思,你是知道我是誰了?”上官雲瑞雙手微微握了握,仔細地把眼前的男子看了又看,他知道眼前的這男人一定不是他看起來的這般普通,他想從他身上的一些蛛絲馬跡看出他的身份,但讓他失望的是,他並沒有找到一絲蛛絲馬跡,這更加讓上官雲瑞心中提了一分小心。
“那是自然。”男子依然面無表情,緊接着又道:“在下奉勸閣下還是不要做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現在就懸崖勒馬得好。”
男人說得隱晦,但上官雲瑞已經明白了男子的意思,妖孽的桃花中頓時寒光點點,他竟然知道他和玉嬈的事情,難道是今日他表現得太過明顯,讓誰看出了端倪?上官雲逸嗎?
“我的事情你也敢來管,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不管是誰,敢拿這件事威脅他,都得死上官雲瑞心中已經殺機四起,在玉嬈和上官雲逸的婚事退了之前,他絕不能讓任何人把這件事捅出去
“以在下看這句話說閣下才最爲合適,天堂有路你偏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闖進來,我看你就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男子的話中中再也沒有半點恭敬之色,反而句句刀鋒,更是帶着濃濃的不屑,似乎殺了上官雲瑞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小子,敢跟我這麼說話的人都去見閻王了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好好成全你”不管他是誰,不管他是誰的人,上官雲瑞知道,他都不能讓他見到明天的太陽
說着,上官雲瑞一掌就向男子劈了過去,掌風如虹
在很多人的眼中,上官雲瑞就是一個花花太子,整天左擁右抱不務正業,沒人見過他使用過武藝,很多人都猜想上官雲瑞即使會武藝恐怕也是武藝平平,但此時此刻,男子並沒有半點掉以輕心,一個飛身便躲過了上官雲瑞的一掌,緊接着飛身往遠處掠去,顯然並不想跟上官雲瑞交手。
從男子的身手看,上官雲瑞知道他的武藝可不在自己之下,微微思索了片刻,上官雲瑞往空中扔了一枚信號,便飛身追了上去,此人既然知道了他和玉嬈的事情,放他走無疑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他今晚一定要殺了他
二人的速度極快,僅用了不到兩炷香的時間,二人已經來到了城外的鴛鴦湖附近,男子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看向上官雲瑞,“瑞太子,我好意提醒你,你卻要對我窮追猛打,瑞太子真是會知恩圖報”
上官雲瑞也停下了腳步,冷哼了一聲,“要怪就怪你自己知道太多了,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瑞太子自己做的好事,還怕人知道?你殺了我,你以爲你這秘密就能守住了?”看着上官雲瑞,男子臉上並沒有半點懼色,話語中更是帶着濃濃的嘲諷。
上官雲瑞心中一陣惱怒,步步逼近,“說你是誰,我還可以留你一個全屍”
“瑞太子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恐怕還沒有這個本事”又是冷冷的不屑,音落,男子飛身而起快速往鴛鴦湖面上掠去。
上官雲瑞攥了攥拳頭,跟着男子快速掠到鴛鴦湖面上,這一次,上官雲瑞並沒有之直接向男子攻去,而是往湖中劈出一掌,頓時湖面上水花四濺,上官雲瑞緊跟着飛身到一片水花中,身體懸於半空中,雙手抱球揮舞,一滴滴水滴頓時形成了一個圓球,同時迅速凝結成一個個閃着寒光帶着利刃的冰棱
“閣下就好好嚐嚐我的本事”說着,上官雲瑞快速把數以千計的冰棱向男子推了過去,帶着雷霆之勢,鋪天蓋地
“玄冰訣?”男子暗暗有些吃驚,默唸了一聲,快速舞動身後的披風來擋。
瞬間,平靜湖面上已經是電光火石殺氣騰騰
上官雲瑞心中冷哼了一聲,眯了眯眼睛,快速轉動手腕,六支飛鏢以閃電般的速度往男子身上刺去,每一鏢都直刺男子的一處要穴
男子很快就覺察到了上官雲瑞的意圖,左躲右閃,一個避之不及,肩膀上被一支飛鏢打中,緊接着“噗通”一聲,男子掉入了水中,濺起了一朵碩大的水花,那一塊湖面很快被血水染紅。
見飛鏢僅僅打中了男子的肩膀,上官雲瑞緊跟着一個縱身跳進了湖中,不管他是誰,他都必須得死
因爲今晚有月光,湖面下並不是一片漆黑,還是能看到絲絲光亮的,但讓上官雲瑞惱怒的是,僅僅是片刻功夫,那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如同隱身了一般,任他怎麼找再也找不到他的半個人影。
上官雲瑞在水底下找了一圈,一無所獲,上官雲瑞無法,只能飛身上岸。
“爺”暮煙和鴻羽見到上官雲瑞破水而出,快速奔上前來。
暮煙和鴻羽是上官雲瑞的兩大暗衛,二人看到上官雲瑞的信號後,便沿着上官雲瑞留下的標記一路尋了過來,雖然此時上官雲瑞面戴黑巾渾身溼透,如同一隻落湯雞,但二人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自家主子。
上官雲瑞目光沉沉,輕輕掃了暮燕和鴻羽一眼,便又看向了湖面,“立即帶人去湖底找一個左肩受傷的男人,給我抓活的一有消息,立馬通知我,還有,讓人回府給我取一套衣服送到春雨閣去。”
暮煙和鴻羽爲了自家主子這些天可沒有少去鎮遠侯府的春雨閣,自然知道自家主子說的是哪裡,二人趕忙應了一聲。
隨後,上官雲瑞快速飛身而起,往京城掠去。
兩炷香的時間後,上官雲瑞輕車熟路進了秦玉嬈的春雨閣,看着玉嬈的房間裡沒有一絲光亮映照出來,上官雲瑞頓時便想到玉嬈是不是不在房間裡,她是不是又把自己藏了起來?
想到這些,上官雲瑞面巾下的俊臉沉了又沉,但還是一個飛身從窗戶閃進了玉嬈的房間。
進了房間,上官雲瑞清楚地感覺到玉嬈的氣息,不安惱怒的心頓時放鬆了下來,擡腳慢慢往玉嬈的邊走去。
秦玉嬈躺在上並沒有睡着,聽着輕微的響聲,她知道上官雲瑞來了,心中莫名地生出了一絲緊張。
一個時辰前,戴着骷髏面具的人跑了之後,秦玉嬈便回了府,派人去查那人的身份,隨後又坐在桌旁等着上官雲瑞,但一直過了子時,都沒有見到上官雲瑞的身影,秦玉嬈猜想上官雲瑞可能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不會來了,便躺到了上,但卻一直睡不着,心中甚至在擔心上官雲瑞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測,不過以她這一年多對他的瞭解,秦玉嬈知道在這京城能傷到上官雲瑞的根本沒有幾人,他定然是有什麼事情纔沒來的。
雖然如此想着,秦玉嬈依然無法入眠,心中既希望上官雲瑞來又不希望他來,直到聽到那一聲窗戶打開的聲音,她矛盾的心放鬆了下來卻又緊張了起來。
秦玉嬈微微攥了攥手,聽着慢慢靠近的腳步聲,急忙合上了眼簾,她再一次選擇了逃避,因爲她不知道她能跟他說些什麼,她能把她前世的事情告訴他嗎?他會信嗎?
繞過屏風,上官雲瑞來到秦玉嬈的跟前,透過羅帳細細密密的小孔,上官雲瑞看着讓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妖孽的桃花眼中隱着三分怒氣七分柔情。
她竟然不等他就獨自睡覺了,好得很上官雲瑞頓時又給自己找了一個“懲罰”眼前人兒的理由,一把扯掉自己臉上的面巾和身上的腰帶,更是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溼衣服脫了個一件不剩。
秦玉嬈感覺不對勁,猛地睜開了眼睛,看着如此的上官雲瑞,心中的緊張頓時就煙消雲散,差一點驚呼出聲,更是急忙抱着被子坐了起來,想狠狠地瞪上官雲瑞幾眼,但又不知道把目光往哪裡放,只能索性轉過身背對着上官雲瑞,咬牙切齒道:“上官雲瑞,你幹什麼?快把你的衣服穿上”
“衣服全溼透了,你捨得讓我染上風寒?”上官雲瑞覺得這個理由絕對是老天爺送給他的,看着玉嬈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樣,心情頓時大好。
說着,上官雲瑞更是掀開羅帳,踢了鞋子,快速坐到了上,一點都不跟秦玉嬈客氣。
“你,你給我下去”秦玉嬈此時無暇顧及上官雲瑞衣服怎麼會全溼透的,心中又羞又惱,這傢伙光着身子坐到她的上算怎麼回事?但此時此刻,秦玉嬈也只能嘴上說說,根本就不敢轉過身看上官雲瑞。
“我沒有衣服穿,下去,你想讓我凍死掉?”說着,上官雲瑞更是掀開了錦被的一角,鑽了進去,緊接着又道:“我的頭髮還是溼的,你找一塊乾毛巾幫我揉揉。”
清楚地感覺到上官雲瑞進了自己的被窩,秦玉嬈快速往的裡側移了移,同時道:“上官雲瑞,你不要太過分”
“玉嬈,你也不是認識我一天兩天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今個,我就過分了”音落,上官雲瑞快速伸手把秦玉嬈的身體扳了過來,讓她看着自己。
看着上官雲瑞沉沉的黑眸溼溼的頭髮,秦玉嬈心中的惱怒慢慢地散去,輕輕嘆息了一聲,“你先放手,我去幫你拿毛巾擦頭髮。”
“不放,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放手”上官雲瑞霸道地宣誓更是一把把秦玉嬈摟進了懷裡,“玉嬈,你這一輩子只能做我的女人,不管是上官雲逸還是其他什麼人,誰敢跟我搶你,我就滅了誰”
聽了上官雲瑞的話,秦玉嬈心中又是一聲輕嘆,她有什麼好,值得他爲她如此嗎?
“等我幫你把頭髮擦乾,我們再好好說話,好嗎?”秦玉嬈放柔了聲音,想用手把上官雲瑞推開,但又怕碰到他光滑的肌膚,只能商量地開口。
“不急,讓我再抱一會。”上官雲瑞緊緊地把秦玉嬈摟在懷裡,薄脣慢慢向下,感受到玉嬈的抗拒,上官雲瑞更是快速掠住了讓他朝思暮想的脣瓣。
“別這樣。”秦玉嬈躲閃,她和他終究是一場鏡中月水中花,她不想他陷得太深。
“玉嬈,我要好好懲罰你,不準拒絕”說着,上官雲瑞炙熱而又霸道地索取
……
對於上官雲瑞,秦玉嬈向來就無力招架,她只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腦海中則是一片空白。
良久之後,上官雲瑞擡起頭,看着玉嬈水潤微腫的脣瓣,原本情冷的小臉上嬌若桃花,雜亂的髮絲鋪散在枕頭上,有的沾在臉上,帶着無法言喻的。
上官雲瑞趕忙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撫上秦玉嬈的脣瓣,一圈一圈描繪着她的脣形,“玉嬈,你就是老天爺派來折磨我的,”
到了這時,秦玉嬈才猛然驚醒,趕忙推開上官雲瑞,心中有些暗惱,她竟然沉迷在了他的一吻之下,她真是太沒用了
“我,我去幫你拿毛巾擦頭髮”秦玉嬈只想着逃離,快速找了一個理由,坐了起來。
“我的頭髮已經幹得差不多了,不用擦了。”上官雲瑞長臂一伸便把秦玉嬈摟了過來,緊接着貼着秦玉嬈的耳邊道:“玉嬈,你再想躲開我的話,我不介意今晚就當做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上官雲瑞,你不要得寸進尺”秦玉嬈心跳如雷,狠狠地瞪着上官雲瑞的俊臉。
上官雲瑞低低地笑了一聲,“對我的玉嬈,我向來都是得寸進尺”說着,上官雲瑞又在秦玉嬈的脣上親了一下,更是收緊了手臂,把玉嬈緊緊地摟在懷裡。
“你的臉皮比城牆還厚”秦玉嬈面紅耳赤又狠狠地瞪了笑得一臉得瑟的某人一眼。
“臉皮厚有什麼不好?爲了我的玉嬈,我決定以後更要做一個厚臉皮的男人”
上官雲瑞不以爲恥反以爲榮,這讓秦玉嬈很是無語,嘴角忍不住勾出了一絲笑意,但一想到前世的種種,秦玉嬈臉上的神色快速地收斂了起來,慢慢轉過了身,“我困了,睡吧。”
秦玉嬈瞬間情緒的變化清晰地映入上官雲瑞的眼底,上官雲瑞劍眉皺了皺,挪了挪身子緊貼着玉嬈的後背把玉嬈摟在懷裡,貼着玉嬈的耳邊道:“玉嬈,告訴我,你的責任是什麼?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一定幫你達成”
聞言,秦玉嬈心中一驚,她沒有想到上官雲瑞把她以前的話記在了心裡,心中不禁有些動容,但還是開口道:“我的責任就是安安分分地做我的秦三小姐,不給鎮遠侯府丟臉。”
“玉嬈,你在說謊”上官雲瑞扳過秦玉嬈的身子讓玉嬈看着自己,眸光炯炯,“玉嬈,到現在你還認爲我連你的真話還是假話都分不清嗎?告訴我,你有什麼苦衷?你明明不喜歡上官雲逸,爲什麼一定要嫁給他?你爲什麼那麼恨他?你是想嫁給他之後報仇?”上官雲瑞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心中更是快速生出了絲絲怒氣。
聽着上官雲瑞一連串的問題,秦玉嬈張了張嘴巴,無言以答,片刻後,這才道:“別問了,好嗎?”
“玉嬈,你爲什麼寧願一個人承受也不願意告訴我?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讓我都心疼嗎?”上官雲瑞伸手撫着秦玉嬈極力隱忍的小臉,眸中滿是心疼之色。
秦玉嬈快速閉了一下眼睛,“我現在不知道該如何說,給我時間。”
“好,現在別想了,明日再想,現在,再讓我吻一次。”
熟悉的味道縈繞,秦玉嬈覺得自己的心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