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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恆誠倒是來的挺快,得了消息就過來了,聽了舒錦所說的前因後果後,也不遲疑,立刻着人往宮裡頭的人手處送信了。
舒錦的手是伸不進宮裡的,而李恆誠的人則是不能曝光。於是就算是追查到了人,也沒法子由他們處理,那就只好借力用力,把消息走露給皇后那邊的人。
相信以她護子心切,立刻就會想法子拿人。這邊洪瑞峰只要活着,招出宮內的人以及李立升都是遲早的事,只要皇后能把人抓到,需要的時候把人交出來就可以順藤摸瓜了。
事情到了這裡,似乎也沒有舒錦什麼事情了。她只要讓葛存忠想法子看好了洪瑞峰跟林殊的性命就好。
於是跟李恆誠分開,各自行動。
第二日舒錦跟江端玉在一品閣宴請全嘉佑,算是給他送行,全嘉佑知道菜品是出自舒錦的親手,當下感動的無以復加,更是瞬間被那些美味征服。至於林殊,想來若是他沒有犯旁的什麼過錯,他父親又是冤枉的,全嘉佑相信,有舒錦在,案子審清了林殊自然也就沒事了。
“全兄放心,我們會想法子找人關照,不會讓他受太多皮肉之苦的,只要他清白,一定保他性命無憂。”江端玉也清楚了前因後果,當下跟全嘉佑允諾道。
“那全某代替已故的老林,多謝二位!”
“全兄不必客氣了。”
一頓餐飯,一番話別之後。全嘉佑回驛館收拾行囊,翌日他便要離開了,但是對他來說。這一次長都之行可謂收穫良多。
到全嘉佑走後,僅剩舒錦跟江端玉兩人時,江端玉看了看舒錦,自從兩人搬進護國公府,舒錦就開始去國子監授課,而他則是先是去工部繪製圖紙。兩人各忙各的,雖說每日晚上都回府。但是兩人本就不住在一間屋子裡,真正見面的次數反倒不多。
尤其是這樣只有兩個人靜靜的呆着的時候太少了,他很珍惜這樣的時候。
江端玉想了想。開口說:
“你這些日子還好嗎?”
“恩?還好啊。”舒錦疑惑的看他。
江端玉擡手輕蹭了下她的臉,然hòu點了點她的腮,說:
“總覺得你似乎瘦了點,看。這裡都凹下去了。”
“應該不會吧?”舒錦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
這個年月的鏡子都是模模糊糊的。也看不清個人,舒錦倒是有些日子沒好好照鏡子了,因爲忙,更是好久沒有進空間沐浴,所以也沒機huì認真看看自己。
“在國子監還適應吧?我聽表哥說,你很受學子們歡迎。就算沒有修習廚藝課的,也都知道你上kè的時間。”
舒錦聞言,一笑。說:
“是啊,因爲他們有新鮮吃食可以吃嘛!”
江端玉聞言也笑。心下嫉妒那些個國子監的學生,不過面上沒表現出什麼來。
“舒錦。”
“恩?”
“我總覺得好久沒看到你了。”
舒錦一愣,看着江端玉。
江端玉卻笑,也沒繼續,而是轉而說:
“還有旁的吃的嗎?”
“有是有,不過你不是說晚上工部侍郎要請你赴宴?”
“有就拿來吃吧,晚上的宴席能吃下去什麼呢。”
“那好,你等下。”舒錦說着下樓去端菜。
皇帝一句話,江端玉就已經在工部忙碌了快半月了,同工部的幾位大人也都混熟了,眼見船圖繪製也已經接近尾聲,所以工部的衆人便想要宴請江端玉,一是聊表謝意,二也是拉近感情。
畢竟,江端玉身份今非昔比,交好總沒錯。
自從他回道了江家之後,宴請的貼子也就越來越多。
過去的貼子都是邀請郡主以及郡馬,如今更多的是邀請護國公世子的。
皇帝恭喜護國公巡迴走失多年的兒子的賀禮就是冊封世子的聖旨。只要封了世子,就是定下的承爵人選了,這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所以人們當然會爭相巴結他。
但是對於這種宴飲,江端玉並不十分感興趣,所以參與的也不多。
這些都在他的意liào中,相信自己的任職的旨意下來也就這幾日的事情了,可是,當有時忙,同舒錦相處的機huì就更少了,也不知,這樣是好還是不好。
尤其,自己這麼想她,她卻沒什麼感覺的時候。江端玉想想就忍不住嘆息。
片刻後舒錦端着菜回來,兩人又用了點飯菜,然hòu一起坐着馬車迴護國公府,之後江端玉換了衣裳去赴宴。
又是幾日過去,還沒等洪瑞峰一案出了結果,宮裡就爆出一件大事。
大皇子在宮中被人下蠱陷害!
具體詳情如何,舒錦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宮中發現了巫蠱之物,上邊寫的是大皇子的生辰八字。雖說大演朝並不十分信奉這些,但是既然有人存了謀害皇子的心思就不可輕饒。
於是,皇帝震怒,派人徹查宮中,皇后藉此機huì把宮內的人梳理了一遍,更是把大皇子宮內的楔子藉機剷除了不少。而且,一口氣追查到前些時候的瘋狗咬人事件,本來因爲受傷被免職的李立升雖然如今已經瘋癲,卻也直接被當做是要犯給拿了起來。
而當初引領舒錦去偏殿的那個太監的屍體則是在宮裡一個偏殿的排水渠中找到。
一時間宮內宮外風聲鶴唳,誰都怕就這麼被捲進qù,但是,朝臣也終於又逮到了機huì,讓皇帝早日冊立太子,更是稱兩位皇子都已經年過十五,應該出宮建府,納妃封王了。
接着,衆位大臣又爲了把自己家中的女子送到宮裡嫁給大皇子或是嫁給二皇子絞盡腦汁。
朝臣爲了冊立太子在朝上爭來爭去,雍王依舊不表態,左家以及松陽侯一邊紛紛高呼着選材爲上,因爲二皇子文武皆通,被稱讚稱天才的人物。可大皇子是皇后之子,並且還是長子,雖然因爲身體不好,武藝不及二皇子,卻是正統,呼聲也依舊很高。
最後,祁焱終於頒下詔書,立祁連爲太子,祁兆爲順親王,兩人分別賜下府邸,擇日搬出皇宮。
這些同舒錦都沒什麼直接關xì,她依舊是在國子監優哉遊哉的教着她的廚藝,竟然是少數的可以獨善其身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