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已經明確,該進行的對決已經清晰,既然如此,本汗就不再藏着掖着,所有的一切都已清晰明瞭的方式來進行。”努爾哈赤環視左右銳意進取的將士,看着他們銳意進取的眼神,那神情發生着巨大的改變。
對於趙宗武,努爾哈赤心中的那份憤怒,已經達到了極致,誰都無法達到努爾哈赤想要達到的那份憤怒。
作爲八旗中的七貝勒、八大貝勒。
這往往是代表着一種態勢,一種想要收割革新的態度。
代善看着眼前的局勢,低頭向努爾哈赤躬身道:“父汗,不管是怎樣的態勢,代善都願意幫助父汗來驅逐煩惱,小小的趙宗武,對於我代善來說,那不過是一場小小的浩劫而已,既然如此,那本貝勒就不能忍受!”
對建奴來說,經歷了這麼多,那心中的心氣,那簡直是不能忍受的,但是因爲局勢的緣故,使得很多時候,建奴只能單方面的忍受,忍受趙宗武這一方在這方面做得事情。
爲什麼說趙宗武對於建奴不能忍受,這從單方面來說,是因爲建奴表現的過於張狂
,這種張狂是誰都不能忍受的,但是反過來說,因爲這種張狂是誰都不能忍受的,可偏偏爲主家來說,這種情況必須是要忍受的。
“作爲八旗勁旅中的強援,你代善是八旗中最強悍的存在,你比誰都要清楚,以趙宗武爲首的遼東勢力代表着什麼,對於這樣的情況,你有怎樣的想法?”因爲代善在此次對決中掌握着不一樣的權柄,這也使得趙宗武心中的想法比較不同,你蘊含的勢力的確是強悍,但是這並不代表着努爾哈赤的勢力就是第一步……
代善的眼神中代表着憤怒,怒吼道:“建奴?!你太過於高看賊明的勢力,賊明的勢力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對我八旗來說,既然戰鬥已經到了無法扭轉的地步,那戰鬥的方向肯定是明確的?
爲什麼說八旗對於遼東的感覺不一樣?
這才根本上來說,是因爲遼東明軍基於對方的感受是不同的!”
現階段努爾哈赤執掌兩黃旗,代善爲正紅旗旗主,嶽託爲鑲紅旗旗主,莽古爾泰爲正藍旗旗主,濟爾哈朗爲鑲藍旗旗主,豪格爲正白旗旗主,阿濟格、多爾袞共爲鑲白旗旗主。
阿拜爲草原正藍旗旗主,湯古代爲草原鑲藍旗旗主,塔拜爲草原正白旗旗主,阿巴泰爲草原鑲白旗旗主。
巴布泰當上了漢軍正黃旗旗主,德格類當上了漢軍鑲黃旗旗主,巴步海當上了漢軍正紅旗旗主,賴慕布當上了漢軍鑲紅旗旗主,達爾察當上了漢軍正白旗旗主,務達海當上了漢軍鑲白旗旗主,國歡當上了漢軍正藍旗旗主,尼堪當上了漢軍鑲籃旗旗主。
簡答一句話來說,八旗掌握着遼東的大勢,尤其是說掌握着整個半島的趨勢。
按照這樣一種方式,遼東能夠體現的就是查漏補缺,儘可能的解決遼東會出現的差距是怎樣的?
如果說遼東不能查漏補缺,那麼對於遼東來說,這樣的一種趨勢就是一種近乎於漏洞的方式。
對於這樣的情況,努爾哈赤並沒有表現的過於煩惱。
甚至於努爾哈赤並沒有表現的歸於憤怒?
爲什麼?
對於努爾哈赤來說,遼東明軍,尤其是趙宗武爲什麼會體現出這樣的變動?
這從根本上倆說就是想要讓草原勢力,在這一方面表現出應有的煩惱,因爲只有表現出這樣的煩惱,那麼以己身爲首的勢力纔會表現出應有的表現!
既然是戰鬥,那戰鬥的結果就是,以趙宗武爲首的勢力,一定會表現出應有的懲罰!
“三十餘萬大軍啊!”
努爾哈赤憤怒着臉龐,看着神情中並沒有太大感觸的遼東明軍,就好像這樣一團勢力。與趙宗武他們沒有太大的感受。
“代善!你作爲八旗勁旅中最大的勢力層次,現階段遼東明軍表現出這樣的感觸,你應當怎麼處理?”
一句反問,讓原本憤怒的努爾哈赤從根本上得到的釋放,作爲建奴勢力中,處在第二階段的存在,如果說他表現出任何怯懦的感觸,那對於這樣一段欣欣向榮的勢力來說,這本身就是一件無法原諒的事情!
聽到努爾哈赤的憤怒,代善是躬身朝努爾哈赤行禮道,:“偉大的父汗,遼東明軍已經接受了最爲輕鬆的階段,他們的感觸就像是遇到了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這對於我偉大的八旗來說,是絕對不能忍受的事情!”
對努爾哈赤來說,歷經一年多的時間,方纔凝聚起來這樣一支軍隊,這樣一支軍隊可以說是歷經了重重艱辛,但即便是這樣,總有那麼一些人總想要破壞這樣的感觸,這對於遼東明軍來說是絕對不能忍受的事情!
“你遼東明軍是牛掰!”憤怒的努爾哈赤,腦海中想到的就是與遼東明軍對決,作爲一支從弱小起來的軍隊,那麼想要對決我沒有任何的念頭:“看多了太多太多堂堂正正的對決,恐真正的戰略意圖還沒有真正的明確,那麼既然是這樣,我遼東明軍就與你玩一場不同的戰爭!”
這本應該是遼東建奴才應該表現出的感觸,但是卻被遼東明軍給提前表現了出來,既然說遼東建奴想要玩一場大的,那趙宗武一定要陪他們好好地玩一場,作爲遼東範圍內最大的勢力,如果說這一次不能解決建奴的勢力,那麼不管進行怎樣的休養,以後都不可能解決強大的建奴勢力!
既然是這樣,那就徹徹底底的搞一場大的局勢吧!